“很好。只是,你现在连掐死一只蚂蚁的本事都没有,想要杀玄灵宫宫主,恐怕是痴心妄想。”黑影道。
宸雪舞立马艰难地单膝跪在地上,“恳请成全。”
黑影仰天笑了起来,才笑一会儿,黑影又在刹那间收敛了狂笑,一脸冰冷狠辣地看着宸雪舞,“好,你没有本事我就教你本事,你没有城府,我就教你城府。只要你为我杀了尤沁月这个负心薄情的女人!”
待停顿了下,黑影又道:“以后你就叫我义父,虽然我很不想认尤沁月和她的奸夫所生的女儿。”
“好。”宸雪舞回答得坚定而果断。
“跟我走!”黑鹫直接道。
就这样,宸雪舞一瘸一拐地跟着着了一身黑袍的黑鹫艰难地行走。就这样,寨水村的村民通过房屋的缝隙,就这么愣愣地看着鬼煞般的黑鹫带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在细雨里渐行渐远。他们甚至怀疑那个黑影就是阎罗王派来勾魂的,而他们从没见过的宸雪舞便是那黑影从那个神秘角落勾来的魂魄。
……
初秋的北离国和往年没有任何区别,树叶开始枯黄,果实渐渐成熟,繁华和凋败并存。
今年的相府格外凄凉,宸心璃在相府内,整日茶饭不思,只是静静地站在院内。
不远处的祁墨,静静地看着宸心璃。
曾经那个无法无天的宸心璃呢?她怎么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祁墨慢慢走到宸心璃的身后,想劝一劝宸心璃,让她节哀。可是,当祁墨想要上前一步时,他的脚步竟不受控制地停止了,手也在即将触碰到宸心璃的肩膀时停在了空气中。
人们形容哀伤悲痛,会很容易用到一个词——如丧考妣。
而今宸心璃死了父亲,又如何叫她不悲痛?
宸心璃的模样让祁墨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的母妃离世的时候他那凄惨却又无助的模样。
不过,与宸心璃不同的是,祁墨没有流一滴眼泪。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要让害死他母妃的人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正是因为这个誓言,祁墨一改往日贪玩的心性,默默念书习武,短暂几年之内便成为人人震惊的二殿下。
而他也的确顺利地将杀害他母妃的凶手——后宫一位争宠的贤妃杀死,并没有留下任何把柄。即便是人人敬畏,连手段叵测的后宫女子都怕的慎刑司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只当那贤妃是争宠受辱后想不开自尽而亡。
在杀死贤妃后,祁墨流了第一滴眼泪。
祁墨不知道怎么劝她,也开不了那个口,只能伸出手臂,将宸心璃紧紧抱住。
宸心璃在被祁墨拥抱的刹那,心里涌起一丝丝温暖。
这些日子以来,如果不是祁墨陪着她,她恐怕真的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吧?
前生,父亲离世,她就已经肝肠寸断难以自已,今生,却还要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感觉。
宸心璃感到痛得都快没法呼吸了。
“对不起,心璃。”祁墨轻轻说出口。
宸心璃无力地摇头,“不用对不起,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是我爹太过执着,他留下来的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他自己觉得对不住那些死去的百姓,他若是苟活,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与其受到良心谴责,还不如就此解脱。祁墨。我了解爹,他太执着。在我六岁那年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辜的百姓被洪水冲走而无法救助。自那一次起,他就结下了这个心结。并暗暗发誓不能再让一个无辜百姓枉死。”
宸心璃说罢重重地叹息一声,“爹这辈子和贪官污吏周旋了大半生,也算是累得不行了,他长眠于此,或许也算得上是一种解脱。”
宸心璃将视线落于远方的某处,有些悲凉地道:“只是,我不知道爹为什么要说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还让我若是有缘见到亲生爹娘,一定不要怪他们。”
宸心璃说罢闭上了双眸。
祁墨依旧只是紧紧地抱住宸心璃,红尘这些事情谁又道得清楚,剪不断理还乱。
忽然,宸心璃感觉胃里一阵翻腾,竟不由自主地呕吐了一下。
祁墨微蹙了眉头,“你太累了。”
他从来没看到宸心璃这么憔悴过。
宸心璃摆摆手,“无碍。”
……
太子东宫,祁风早早地起床去了马棚,今日他要亲自挑选一匹称心如意的马去秋猎。
祁风来到马棚时,正巧看到雨湄和太监宫女们正在打扫马棚。
雨湄一看到祁风,满脸就堆满了笑。但一想到祁风的太子身份,雨湄便立马收敛了笑意。
祁风正对着雨湄笑,却看到雨湄于刹那间便收敛了笑意,一时间有些发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其他人看到祁风,立马慌乱地跪地行礼。
虽然慌乱,但也可以看出他们对于祁风的到来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几个月以来,祁风是隔三差五就往这里来亲自选马,而且每次都要雨湄帮着他一起选。
雨湄每次都极为认真地帮着祁风选,也努力向其他宫女太监学习如何选好马。
恐怕,只有祁风自己知道他每次来,并不仅仅是为了选马吧?
这一次,雨湄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傻傻地愣在那里等祁风叫她一起去选马,而是主动走到祁风跟前,略带羞涩地笑了笑,一双天真的眼睛直接看着祁风的眼睛,“太子殿下,奴婢已经为你选好了一匹好马。”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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