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和李承乾商讨了一个晚上才想出最为合理的对策,但是称心担心的不是这次春闱的事情,更担心的是这件事情的幕后推手,甚至关于李世民的想法自己也无法揣测,一方面李承乾信心满满表明自己可以继承皇位,另一方面李世民不断奖励着魏王李泰让朝堂和民间流言飞起。
一早起来称心还在和李承乾讨论着今日早朝李承乾该如何表态,称心直言,“殿下,此事细想总归是有幕后推手,不管是魏王还是吴王,或者是其他人,总归我们要仔细关心一下对手是谁,朝中有多少人已经在他人手下了。”
李承乾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是不在乎,虽然魏王文采斐然朝中文臣多数倾心于他,但是武将这边却无一人偏心,甚至大多与我亲近,吴王更是不用说,马上就要被赶回驻地之人,吴王的母亲更是隋朝的公主,更没可能让他接手皇位,要说有威胁的或许八岁的雉奴都要比他俩有威胁。
朝堂上,皇帝按部就班的处理着百官的奏折,终于照例处理好了各地的事宜,一旁的老太监开口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一旁的文臣立马站出来一列,仿佛排列过一般齐刷刷的跪成一排,“臣有事启奏。”
李世民有些头疼,都不用问便知道是什么事,李承乾也不含糊慢吞吞的站出来跪下,“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李世民有些诧异,还以为自己这傻儿子会呆呆的等着挨说呢,既然他有话说那就看看他想说些什么吧,“众爱卿请起,太子先说吧。”
李承乾站起身来点着头,“启禀父皇,昨日父皇命儿臣做这次春闱的主考官,儿臣惶恐,但父皇乃是天子,金口玉言,儿臣也敢辜负父皇的期望,只得应下此事。”
李承乾这话是在告诉大家这事不能怪我,有能耐你就找李世民麻烦去,没事也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身后的文臣们不乐意了,又跪出来几个想要说话,李承乾却是打断他们的义正言辞,接着说道:“既然儿臣应下此事便会把他办好,不仅仅是为了完成父皇交代的任务,更重要的是,不要让这些辛苦垦读的学子们失望而归。”
身后一老臣痛彻心扉怒吼道:“皇上,殿下,万万不可啊!那些学子几年甚至几十年才等来的机会,不是玩笑之事!”
李承乾头也没回就知道是那位总与自己唱反调的大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接着说道:“春闱之事我心中已有了计划,还请父皇听我一言。”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自信满满的样子,以前被那些老臣指着鼻子骂的时候李承乾都乖乖的不说话,此次这般认真怕是胸中有了腹稿,而且他既然开口让李承乾做着主考官自然是有他的用意,“太子但说无妨。”
李承乾跪下谢礼,“还请父皇立即下旨,也让儿臣的话师出有名!”
身后的文官又溜出来一排跪地哭喊,“殿下不可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还请陛下三思!”
李世民看也不看那群文臣,看着意气风发的李承乾仿佛想起来李承乾小时候和他一起骑马打猎说要比过他时的模样,招呼着一旁的太监拿过圣旨,大笔一挥,玉玺一按,在文臣的呜呼哀哉中圣旨颁布了下去,命东宫太子李承乾为贞观十二年春闱考官。
李承乾接过圣旨谢恩后站起身来开口道:“各位大臣何必如此紧张,春闱关乎着许多,我身为东宫太子岂会儿戏,真不知道你们这群迂腐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以为我李承乾会做不好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呢?出个题而已,找谁不能出?孔颖达先生,李纲李师傅,长孙无忌舅舅,房玄龄仆射,我找谁不能帮我找个忙,哪怕信不到我还信不到我身边的人吗?我身边的人都是父皇安排到身边指导我的,你们是信不过父皇?”
那一排哭的不成人样的文臣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为首的老人抬起头问道:“殿下是这般打算的?何不直说与我等,弄的如今这般局面!”
其余的人也是面露羞涩,若是自己站里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帮人也不觉得丢人,但是一旦丢了礼仪失了名头,这群人却是一个也不想做这般撒泼之事。
李承乾一副早知道你们会这样的表情,“我刚才之前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在我不想这样了,既然圣旨到手,你们又都觉得我会把春闱搞得一团糟,那我便搞事情,本主考官今日宣布,春闱考试正式分为两部分,分别占总成绩的六成和四成。”
一旁的老臣又开始哭嚎,李世民也有些诧异,本来他的想法和李承乾刚才说的差不多,虽然让他当主考官,但是背后随便让谁指点一二便好,看着李承乾一副作妖的模样他也有些不解,既然让他做了主便不可随意反驳他。
李世民咳嗽了一声,“太子此为何意,快说清楚的好。”
李承乾本来还想看那几个老人的笑话,但是既然李世民开口了,李承乾也不敢装大,立马开口道:“第一项便是结题点题,与以往没什么不同,我会在考试前两天邀请几位文学大家凑一起来命题,直至考试开始之前是不会让他们离开命题的房间的,此命题占总成绩的六成。”
文臣和李世民都点头,这点倒是没什么事情,主要在于剩下的四成是怎么样的,都在注视着李承乾,李承乾依旧极度自信,“剩下的四成考杂学,诗词歌赋,算数兵法,让考生自己选,题目我们都准备好,让考生选自己最自信的一科,甚至此次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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