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迁见众人不反抗,以他做捕快这么多年的经验看,这事情必然没有那么简单,而眼前这几个前来均州赈灾的人,必然不是下毒之人,只是前几天夜闯粮号,浇湿了四家粮仓之事,却十有八九是这几人所做!
伍迁心里苦笑道:“是你们做的事情你们死活不认,不是你们做的你们反而不多反驳,真是……”
几人也不反抗,在众衙役的簇拥之下来到了公堂,那些难民想要跟着进城,却被城门口的守卫给拦了下来,裴旻对众难民道:“乡亲们!不要急,大家选出几个能说会道,有声望的人来,与我一起进城,看看这事的处理结果到底如何!”
李仙蕙一行人被押到公堂,只见范成正坐在公堂之上,狠狠拍了下惊堂木,对众人道:“大胆贼人!见了本官居然不下跪!”
长孙悠然见孙韬并不在,问道:“孙少卿呢?”
范成拍了下惊堂木,道:“大胆贼人!竟敢藐视公堂!不要说你是孙少卿认识的人,就是皇帝的儿子,造成这么多的命案,一样也逃不脱我大周律法的制裁!”
李仙蕙、李裹儿、李重润三人闻言心下一顿,这范成这是什么意思?皇帝的儿子?是他故做声势还是父王之事真与此人有关?
李裹儿问道:“范别驾,你说皇帝的儿子是什么意思?”
范成闻言微微一愣,这次知道他好像说错话了,立即道:“我只是比喻,你们都给我跪下!”范成说完,只见众人并没有下跪,狠狠拍了下惊堂木,道:“拉下去!打!”
伍迁道:“范别驾,这还没有什么证据呢!”
范成对伍迁怒道:“伍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再敢多言,连你一起打!”
伍迁道:“范别驾,你这样判案,就不怕众人不服吗?”
范成道:“来呀!把伍迁给我打出公堂!”那些衙役见范成动了怒,虽然私下里都与伍迁关系不错,不想动手,但是也不敢违抗范成,伍迁看出了众人有所顾忌,骂道:“范成!你会后悔的!均州百姓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将身上的腰牌丢到地上,径直走出了公堂!
范成道:“打!”
李重润怒道:“范成,你敢!”
范成怒道:“你竟敢如此无礼!拖下去!打!给我狠狠地打!”
“啊……啊……范成,狗官!啊……”一声声惨叫和叫骂不绝于耳。
“范成,我是钱万……啊……”钱宝珠正要拿出自己的身份来,李仙蕙连忙打断了她,说道:“千万不能打的人!”
范成还以为钱宝珠要说什么,却不想是这个,冷笑道:“千万不能打的人?你这小贼!我堂堂均州别驾,还打不得你这小贼么?”
钱宝珠道:“你打了我,我就不赈灾了!”
范成哈哈大笑道:“生死有命!那些贱民,合该身死!给我打!继续打!”
几人被打之后,被关到了监狱之中,钱宝珠摸着今天被杖责的屁股,道:“哎呦!疼死我了!这个狗官,我一定要让他好看……哎呦!”
王彬奇道:“今天已经是衙役们手下留情了,想必是伍迁的缘故!”
钱宝珠与长孙悠然一边摸着今天被打的地方,一边抱怨道:“王大侠,这还是留情了啊?哎呦!疼死我了……”
王彬奇道:“要是真正的杖责,你们二人今天可能真的扛不住,那一棍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钱宝珠道:“哎呦……这个狗官!一口咬定就是我们,我看这事必然与他有关!”
李仙蕙道:“只是我们几人没有中毒,不知道这毒到底是从何而来?怎么下的毒?”
李裹儿道:“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这事,和那四个粮号掌柜脱不开关系!”
李仙蕙突然自然自语道:“难道是酒?不会,我和裹儿并没有喝酒!”
李裹儿听到李仙蕙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是……”只见她猛地站起身,不料自己被打的地方吃痛,只痛的她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
李仙蕙道:“你慢点!”
钱宝珠与长孙悠然道:“裹儿,你知道什么了?”
李裹儿道:“肯定是酒菜!解药就在他们慰问我们的酒菜中!”
李仙蕙道:“不错!我与裹儿都没有喝酒,说明那菜中也有解药!”
钱宝珠道:“那他们既然这么恨我们,为什么还要给我们解药?”
李重润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需要有人担下这个罪责!若是我们都被毒死了,那么没有被毒死的难民必定会失控,到时候恐怕就会做出很多意料之外事情来!”
宋之闵道:“这么说还真是!”
长孙悠然还不忘调侃宋之闵,道:“你还真是!仙蕙说什么你就说是!”随即又对众人道:“这么说来,那毒药应该就在粮食中,而解药,肯定就在我们的酒菜中,很显然,他们也不敢直接杀了我们,所以才会想出这么阴损的计策来!”
钱宝珠恨道:“这群畜生!假借行善之名,做出这么阴狠毒辣之事来,真是qín_shòu不如!”
李裹儿道:“只是我们现在被关在大牢中,也无从查起。”
王彬奇道:“放心吧!关不了多久的!均州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朝廷不会不管的!”
李仙蕙道:“重润哥哥,裹儿,你们还记得范成那狗官今日在公堂上说,就算是皇帝的儿子,他也不会放过吗?”
李裹儿点头道:“不错!我记得!”
李重润道:“莫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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