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沉醉的样子,女子最后一线清醒随之彻底湮灭。
这一刻任由内心深处的东西放肆横行。
双目渐渐失焦,双颊潮红,双手不规矩地扒开男子胸前的衣物,探进去粗鲁地抚摸着,一路往下……
到了腰间,却被束腰带阻拦了去路。
女子皱眉,似乎不满这碍事的腰带,在情欲的操控下动手胡乱拉扯起他腰间的束带,急得发出孩子般的嘤咛。
不安分的小手被男人一把捉住,低迷而充满yù_wàng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来,只两个字:“我来!”
叶凌漪仿佛受到了蛊惑,终于停下手不再乱动,只是用渴望的眼神紧盯着他动手剥掉了自己的外衣,露出男子健硕的上身。
叶凌漪失焦的眼睛里随之放出柔媚的光,像是换了个人般朝他伸出双臂,嘟嘴撒娇:“抱抱!”
男子露出宠溺的笑,伸手将她从松软的床榻上捞起来。
谁知,她却立马如条水蛭般黏上他的胸膛,以脸颊轻轻摩挲。
皮肤相接间产生酥麻之感,令赫连澈顿时犹被电流击中,背脊涌过一阵强烈的快感,小腹一紧,双拳紧握,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整个人仿若处于云端迷雾中,浑身轻飘飘的,不知外事,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掠夺。
轻哼一声,残余的最后一丝清明让他猛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青鸢原本恨极了他,又怎会突然对自己主动求欢?
是什么……
究竟什么夺走了她的理智?
赫连澈的额头有汗珠滚落,淌进眼睛里,一阵刺激的感觉让他不由闭上了一只眼。
亦是恰巧在这个时刻,他才看清楚,这个房间,什么时候变得云雾缭绕的?
目光落去屏风后。
三支“请神香”上以可疑的金色描绘着莲花的图案,火红的光点燃烧过后,雪白的灰烬落入香炉立即产生一股奇异的烟雾。
是那个东西!
赫连澈心头一惊!
是时,叶凌漪却发出撒娇的声音,仿佛不满他的分心,硬是将他的头掰过来与她对视,一副媚态。
“青鸢,你听我说……你先冷静冷静,唔……”
赫连澈要说话。
叶凌漪完全听不进去,不待他说完便用嘴堵住了他。
更是使出一把蛮力将他推倒在床上,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跨坐在他的身上。
心急地俯下身,吻便如狂风暴雨落下。
顺着她垂涎的唇往下,游移到他如玉的脖子,唇齿触碰到他脖间的伤处。
赫连澈喘着粗气,忍受着时刻侵蚀着理智的yù_wàng,手扶着她的双肩想要将她推开。
谁知这个时候叶凌漪却突然对着他的伤处深深吮吸了口。
“呃……”赫连澈皱眉,口中不由自主飘出一句呻吟,小腹瞬时涌上一阵刺激。
心里最后一缕防线被击溃瓦解,他彻底沦陷了,任由缭绕的云雾控制了他的心神。
捉住她的双肩,猛地转身将她换到身下。
叶凌漪媚眼如丝,妖艳红唇上染着他伤处的鲜血扬起微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像是邀请一般。
当然,这时的她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男子深不见底的眼被贪婪的欲念充斥,玉一样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拭去那妖艳红唇上沾染的鲜血,随即下移到她的腰间,解开束带,缓缓剥开女子最神秘的外衣。
覆身而上,将唇贴上她的肩头,撩拨似的吮吸片刻即放开,然后是脖子、锁骨、再往下……
激烈的感觉从脚底直冲上大脑,让女子嘴里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呼声。
这使得他仿佛受到了鼓励,激动之下更加卖力。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屋外有脚步声。
“奇怪,这屋门怎么锁上了?小夫人还让我来替她取衣裳呢!唉,你们来的正好,把门给我开开!”
突如其来的动静终于将赫连澈的理智从混沌的迷雾中拉扯了回来。
预感到大事不妙,摇摇眼神依旧迷离的叶凌漪,见她依旧回不过神来,只好任她像只八爪鱼般扒在身上。
起身藏到屏风后,低眉安静瞧着捧着自己的脖子完全把他当做根玉米棒子来啃的叶凌漪,咬牙默默忍受着异香给自己身体带来的一bō_bō冲击。
此时屋外响起开锁的声音。
紧接着门被打开,有婢女脚步匆匆走进来,自衣架上取下件火狐披风。
转身正要走,忽然察觉到什么,奇怪地看了眼屋内,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基于还有任务在身,不好耽搁,便也不再多想,匆匆出去了。
屋门关上,赫连澈哭笑不得推推自己身上的“八爪鱼”,企图将她放下。
无奈以失败告终。
这才想到致使他们失控的奇怪烟雾,转头目光落在描金的“请神香”上,微皱眉头,一边搂着女子的腰部,另腾出只手来熄灭了那诡异的香。
然后收回手,嗅了嗅指间残留的气息,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倒是曾听府内擅于医术的老秋说过,情花粉气芬芳,与从前许玉姝使用过的五石散差不多,都有让人麻醉致幻的功能,只不过这个情花粉要厉害许多,能催情致幻,久用之,人便会上瘾,再也脱离不了。
怪不得刚才他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原来那婢女所说完颜准泰偏宠小夫人并不是因为小夫人养了什么小鬼,而是因为这情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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