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漪本就只是想吓吓这个嘴脸刻薄的掌柜,所以并没有多加为难,既然他求饶了,她也就顺手将他放了。
再朝那所谓的“雅岚居”走去,进门后首先迎上来的便是笑脸的小厮:“这位姑娘是替哪位大人出使的?可有行令?”
大人?行令?
那是什么东西?
叶凌漪挑眉,纳闷看着小厮,分明是不知所云。
小厮一瞧她发蒙的样子,顿时就收住了笑脸,换成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不耐烦问:“看你的样子,莫非你是苍头子?”
大人与行令,还有苍头子都是行话,大人指的是勋爵权贵,行令就是勋爵权贵所写之文书,苍头子说的是平头百姓。
看她一言不发,小厮一副欺贫爱富的嘴脸,立马要哄人:“走走走,我们这里不招待苍头子!哪来的不识相的东西?这可是东京城雅岚居,谁人不知是顶级的?也是你这种人能来的?滚!”
被推搡后退了几步。
叶凌漪的眉梢不由得抽了抽,虽然此刻她真的很想直接给混账小厮一拳,但为了找韩世黎,叶凌漪只能耐着性子,赔笑问:“请问,成威公子在吗?”
听她提及成威,小厮的表情又变了,将她囫囵打量一遍,狐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谁家的府上?找我们东家什么事?”
小厮问出一串,叶凌漪微笑,只答:“我是太师府大公子褚少爷跟前伺候的,我们家主子让我给成家公子带句话。”
这话说出来叶凌漪简直佩服自己随机应变的本事。
小厮虽还有疑虑,却也不敢马虎:“带什么话?你与我直说,我再去与东家说就是!”
叶凌漪沉思片刻,决定诈一诈他:“事关今日那位白衣姑子,意义实在重大,这可不能胡说出口的,否则让有心人听去可是杀头大罪!我家主子说了,务必亲自与成公子说,还得劳烦大哥通禀!”
小厮一听事关今日的白衣女子,又听闻是杀头大罪,立即想到了朝堂之事,不敢耽搁,只让叶凌漪稍待片刻,一溜烟往后院跑了。
看来成威和韩世黎果然在这里。
叶凌漪的眼睛定定盯着小厮跑去的方向,仔细记牢,娇红小脸浮现得逞的微笑。
然后面无表情转身,快速跑出了雅岚居,寻了处较为矮的围墙爬上去,再顺着围墙攀上屋顶,很快找到了小厮所在的位置。
“咚咚咚”……
是敲门的声音。
“东家!”小厮小心翼翼地唤了声,听着屋里一派淫笑与女子哭喊的声音混成一片,胆战心惊地缩起肩膀等着回应。
“哪个不长眼的混账!敢打扰本少爷的春宵一刻!”
是成威暴怒的狂吼,一只玉枕“咣”一声,猛地砸上门背。
小厮吓得差点跪下,又想着事关重大不及时禀告恐怕他得死的更惨。
心下紧张,艰难地吞了口唾沫,捉紧衣角,颤巍巍回:“回少爷,外厅有个奴才自称是太师府大公子的亲信,说是有要事传报,事关重大,与白衣姑子亦有关系,小的不敢不来禀告!”
里面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紧紧搂着哭喊求饶的娇艳女子在极尽所能的运动,很快便浑身冒汗气喘吁吁,表情一激动浑身抽搐了几下,动作逐渐变慢。
然后在听到赫连褚的名字一刹那停止了动作,突然放开身下玉体裸露、泪眼滂沱的佳人,任由她如无灵魂的玩偶一样倒在床上,眼神渐渐空洞。
“赫连褚?”
男人随意抓了件衣服遮住重要部位,拉开门。
小厮倏忽瞧见东家暴露着上半身出现在眼前,全身上下只有一层遮羞布,又闻见屋里一股旖旎之气,眼睛的余光不小心在屋门正对的床榻上瞧见了一个雪白的玉人,猛咽了口唾沫,迅速低下头去。
“是!那奴婢却是这样说。”
成威敛起眸子,暗自怀疑:“他说关乎白衣姑子?”
“是!”
成威哪里不知道白衣姑子所指是韩世黎,可她被他绑来的事情除了宫里那位指使他的太后知晓以外就只有自己两个心腹知晓,何曾和第三个人说过?再说,就他和太师府那位大公子只是泛泛之交,实在没有亲密到可以互遣亲信传话的地步。
这么说,赫连褚究竟是怎么知晓自己绑架了韩世黎呢?
难不成,太后也将此事告知了他?
成威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太后最近知晓了皇上和太丞府走得稍近,太丞府似乎也有意送女儿进宫为妃,所以命他暗中将韩世黎惩治一番,原欲令太丞府老实,不敢再起二心。
这事本极为隐秘,太后还千叮万嘱交代过不能令第三个人知晓,如今怎么还告诉了赫连褚?
且偏是在自己得手时遣人前来,难不成他也想分功劳?
这可不行!
成威自以为这是自己立功表现的大好机会,攸关前途,到手的肥肉他哪里肯分不相干的人一杯羹?
“去回了,就说本少爷乏了,已经睡下了,概不见客,让他回去!”
既然成威这样说,小厮再不好逗留,只得“是”,匆匆退下。
望着远去的小厮,成威表情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回屋关上了门。
双眼捕捉到瘫软在床上的雪白玉体后,小腹再次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美人!无人打扰,我们可以继续快活了!”
笑容张狂的成威做梦也想不到,就在他带着淫邪的身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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