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愁眉未舒,在场的包括山贼们都沉默不说话了。看‘毛.线、中.文、网
气氛似凝固般。
树干后的叶凌漪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缓解现场的尴尬氛围,正这时,眼角余光稍移,瞧见了一个手持弓弩的黑衣人?
什么人?
难道赫连澈还有援手?
叶凌漪一愣,盯着那箭头瞄准的方向,突然明白了什么,声嘶力竭大喊:“小心!”
黑衣人的箭很快,破风出去的时候引发一阵尖锐“嗖”的声音。
赫连澈猛然回头,未瞧见冲过来的箭却先一步被一个娇小身影扑开了。
二人撞在一起,因惯性作用后退了两步,定下脚步时,娇小人影从他的怀里抬起脸,溢出一抹咬牙切齿地笑:“大白天穿黑衣,刺杀能不能走点心?”
刺杀?
赫连澈的目光如电疾厉朝远处望去。
黑衣人眼见刺杀失败,慌忙要逃。
“远舟!”
赫连澈只喊了声,好基友立马接收到指令,手中长剑用力一抛,只见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剑就落在了黑衣人身上,直接贯穿了大腿,强烈的痛感促使他爆发出“呜哩哇啦”的哭喊。
“搞定!”巫远舟得意地擦擦鼻子,顺便朝赫连澈怀里的少女放电。
赫连澈不动声色将二人视线隔开。
巫远舟虽不太情愿,却也只好朝那满地打滚的刺客走去了。
“你受伤了?”
头顶男人的声音微微一软,似冬雪化作了春水,温柔又带着一丝隐忧。
叶凌漪这才低下头,从他怀里退出来,瞧瞧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箭头擦破的手臂,先是无所反应,然后后知后觉地大呼小叫起来:“啊啊!我被箭刺中了!我受伤了!好痛啊!”
这……太夸张了吧?
赫连澈彻底呆住,心里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顿时飞散了个干净。
鬼哭狼嚎简直到了惊天地泣鬼神地步的少女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成功将众人体内迷烟剩下的最后一点效用也聒噪……咳咳,驱散完全。
是时护卫送来一把箭恭恭敬敬交给赫连澈:“赫连大人,这是刚才那个刺客的箭!”
赫连澈接过箭,瞧瞧箭头刃边浅浅的血迹,又瞧瞧不远处泪眼婆娑正指使随行医师包扎的叶凌漪,二人一个指手画脚一个低着头敢怒不敢言的画面,以及她那被白纱布缠粗了至少两倍的手臂在赫连澈的眼里无不是诡异,于是有人暗暗扶额:看来他就不应该提醒她受伤的事。
“说,是谁指使你来行刺的?”
巫远舟不遗余力地在叶凌漪面前上演男儿本色,一边正经审问刺客一边给忙碌状态的叶凌漪疯狂使眼色。
可惜叶凌漪并不买账,连刺客也不给他面子。
两头没着落的巫远舟气得用剑柄直戳刺客的伤腿,引得现场立马又“呜哩哇啦”一阵。
少时,出去巡防的队伍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带回了一帮白天穿黑衣的蠢货。
巡防侍卫疾言厉色,令黑衣人在赫连澈面前齐刷刷跪成一排。
这些人和之前的刺客是一伙的,只不过那些人阴差阳错中了山贼的迷烟,唯独一个死心眼逃脱了出来,这才出现独自刺杀的情形,而独行的刺客不用说,一定是为了抢功夺名。
说起来还多亏了山贼为他剩去了些麻烦。
不过赫连澈对刺客的事情兴趣甚少,只简单吩咐了一声将他们拉去最近的府衙关押便不置理会了。
巫远舟这个心机boy见状,终于收回魔爪放过了可怜的刺客,满目不解问赫连澈:“阿澈你糊涂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就这样把人打发了?”
巫远舟自然是忧心刺客主使的事情。
赫连澈朝他一笑,说了句令巫远舟费解的话:“摆在明面上的事情,我是不会浪费口舌的!”
说罢将手中弩箭朝他一丢,就走向了一直被晾在一旁的山贼。
明面上的事情?
巫远舟瞧着手中形态十分常见的弩箭,还是不能理解。
其实能大费周章刺杀赫连澈的人有几个?没人比赫连澈自己更清楚,他初入官场被梁后用来牵制太师势力,最恨他的是谁,答案无非有二,除了太师就是赫连褚。然而赫连注身为太师疑心甚重,是断不会做这毫无保障的蠢事,如此事情就很明朗很多了。赫连褚向来嫉妒他风声得意,虽较比赫连涂算得上是略有城府,但也不过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赫连澈还不至于把他放在心上。
“你们……”
赫连澈刚开口说话。
山贼头子便抢先一步开口:“这次行动算俺失策,要杀要刮尽管朝俺一个人来,不过俺有个要求,你得把俺这帮兄弟放了。”
“要求……”
赫连澈像是听见了笑话,淡淡一笑:“你这山莽贼寇,自己尚为阶下囚,凭什么来要求我?”
山贼头子被他的话噎住,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不过……”赫连澈话锋一转:“我倒是有兴趣和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同意,你们所有人不仅能活命还能脱离这餐无定数的苦日子。”
世上还有这等好事?
山贼头子过惯了苦日子,虽有些怀疑,却还是忍不住心动,微缩了缩脑袋问:“什么交易?”
“你叫什么名字?”
“俺……”山贼头子犹豫了一下说:“俺姓陈,俺娘三月初十生了俺,所以俺就叫陈三十。”
赫连澈对他名字的由来并不感兴趣,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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