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真的是你妈吗?”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想被人揭穿事情一样。
我没有做声,等着他说。
“明明在超市里,阿姨这么和善的,你怎么这么狡猾。”
我猜的果然没错,他真的是一路跟踪我妈到我家的。
“没错,你想的确实是真的,但你也看见了,你妈接触了那东西已经有段时间了,要不是我在超市结账时发现了,恐怕阿姨早就……啧啧回天乏术了。”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我妈,不得不佩服,他洞察人心的能力。又听他道,“这血蛊跟我颇有些渊源,可否卖给在下,不知你意下如何?”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牙齿,上门牙竟然缺了半颗。
茅山赶尸,黄袍加身,手握尸铃,腰持黄符,脚引亡灵,道明生死。魂归魂,路归路,他日一去,莫记前程。脑海中不知觉浮现出这句话。
“缺齿尸匠……”,我忽的笑了起来。双手左手抱拳,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伸直,大拇指扣住其余两指搭到左拳上恭敬道。
警惕的神色瞬间化为嘴角的笑容。
“前辈!不知茅山传人到访,是我招待不周,竟然没能认出。”
这下,把他弄来愣住了。
“你认识本大爷!”他不相信似得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
“听过你的名声而已。”
“凭一个名声就能认识我?”他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是你的独门法器,招魂铃。”
他愣了片刻,看向自己的身旁,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黄布袋子开了,露出了法铃。
毕竟有点距离,他也不知道我看没看清。
当然喽,我绝对不可能说是因为他那独特的牙齿。
很早以前听闻,茅山派中著名的赶尸匠,尤其是以缺齿为主的他
“那……算你识相。还知道茅山传人。”
我笑了笑,放下了些戒备。“我叫陈奇,不知阁下大名?”
“季无尺。四季的季,无法无天的无,戒尺的尺。”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听到这名字,我差点没憋住。看着挺好的名字,读起来就蛮奇怪了,也不知道谁给他取得。
“名字乃是父母给的,再怎样也不能糟蹋。”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满的解释道。“还有,刚才大爷……我……提的要求怎么样?我愿以重金相谢。”
照理说,这卦乙一门是赶尸的好手,要这蛊虫又有何用。
我道出了自己的疑问,谁知他却变了脸色。
“本家之事,外人勿言”
敢情这事还牵连本家,看来事情确实出了问题。各方实力全都牵扯了进来。
我正了正脸色,态度变得决绝。
“抱歉,若不能如实相告,我不能交于你,这血蛊与我们调查的几件案子相关,恕我恕难从命。”
“案子?你们莫非在调查卓师弟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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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师弟是前年来到我们卦乙的,因为同宗不同门。所以师兄弟们都很不待见他。
有一次,他下山历炼,却带着浑身伤痕的回来。
而那时我才知道血蛊这玩意儿。
当时他九死一生,普通的药草根本没用。这时一名自称是他曾经的同门师姐的女子,说是有法子救他。但需要药引,也就是血蛊,被血蛊暂时缠住的人,其经脉血液流速减慢,可便医治。
而这血蛊是本门之宝,但为了救人,师傅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哪曾想,医治成功之后,那女子竟然盗走了。与之消失的还有卓师弟,门内众人都在传是卓师弟伙同那女子盗走秘宝。
“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我背着师门偷偷下山,只为找到他,结果却得知那女子已经死了。”
“那人就是李欣然对吧?”听完他说得话,姜宇问了一句。
之所以带他来零组,我自己觉得这已经是我一个人无法解决的事。多个人,多个脑袋想不是么?何况家里还有母亲,总觉得跟他呆在一起不安全。
“你口中的卓师弟就是卓塔罗。”庄沁接着他的话说道,答案似乎已然明了。
但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李欣然为什么要帮助林依声,而林依声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这血蛊是我拜托故人交与我的,是她自己饲养的,与你找的并不是同一个。”
刘立风静静的听完,才吭声。
“本大爷刚下山,找不到工作,只好跑到超市去买点便宜的东西,结果就遇到了这个小兄弟的妈,以为跟卓师弟有关,就跟了上去。”
季无尺百般无奈的说着话,一双眼睛在我们脸上扫过。
这无赖,我才知道他比我大不了多少,还在那装老,想到我那客气样就来气。
如今露出这无赖样,我心里早就料到了。果然,他眨了眨那双狡黠的眼睛,嘿嘿一笑。
“既然咱们目的一样,刚好我又没有什么活可做,不如就让我……”
“不行!”我和北路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否决无效!”庄沁打断我们,继续道,“现在我们正需要这方面的专家。”
“我同意。”姜宇也附和。
现在已经两票对一票了,关键一票就握在刘组的手里。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刘组此时竟然有些犯难。
“额……我倒觉得……”我发誓我已经用尽吃奶的力瞪着刘组了,最后刘组还是松了口。“庄沁的话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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