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闻言，点的点头，周身的气息逐渐消散，但整个人依旧阴沉，脸色更是可怕。
艾格看着牧星河，叹气道：“是个好孩子，可惜了。”
艾格与古老一样，都是行星级高手，行星级高手看着强悍，但仅仅只是针对于破坏，说到救人，显然力不从心。何况牧星河生机全无，意识溃散，这已经不是救、或不救的事了，这已经涉及起死回生。
不夸张的说，整个宇宙能做到这一点仅仅只有几个人。
艾格默默地看着，此时的他帮不上任何忙。
古老也是如此。
洛芷容依旧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施展水系高级治愈魔法，只不过她的双手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颤抖。
高级魔法消耗惊人，纵使洛芷容天赋异禀，连续施展数十次也已经开始吃不消。
此刻的洛芷容香汗淋漓，魔力尽乎枯竭。
古老发现洛芷容的异常，一手抓住了洛芷容的胳膊，阻止她继续这样下去。
古来沉痛道：“芷容够了……真的够了……星河他回不来了。”
不料洛芷容低着头，手腕剧烈挣扎：“外公，你松开我，星河他只是睡着了。”
古老眼眶通红：“芷容，不要自欺欺人了，他的识海已经溃散了。”
在这个时代，识海溃散等于脑死亡，断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听闻这话，洛芷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晶莹的泪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地滴落着牧星河身上。
难以言喻的心痛，洛芷容捂着胸口，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呜呜呜，外公，为什么我的胸口好痛，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空了一块，为什么我那么难受。妈妈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哭，我想停，可眼泪为什么停不下来……”
古老听闻这话，心头咯噔一下，洛芷容什么时候与自己徒弟发展到这一步了？
洛芷容是银河霸主的女儿，就算牧星河是自己的徒弟，也绝对不能与之扯上关系，这中间情况之复杂，不是他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的。
不过想到牧星河已经逝去，古老还是解释道：“乖孙女，这或许就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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