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青剑在诸天中有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
青萍剑。
“尼雅,这张卡你是从哪得来的?”无脸笑容凝滞,有股说不出的苦涩。
如果说七宗罪已经算是极为强大的一种连锁,哪怕八阶人物卡也绝非是其对手,毕竟,光是暴怒路西法就已经是八阶卡牌,七宗罪连锁下,九阶人物卡也未必是对手。
但那位上清圣人却绝不在此列。
在不知多少纪元之前,这位上清圣人便已经是九阶之境,他所曾出自的洪荒更曾是漫长纪元中的虚空霸主,只是后来洪荒不知因何原因破碎,这位上清圣人也不知所踪。
现在的云荒正是曾几何时洪荒的碎片之一。
据他所知,南地霸主通天剑宗的传承便源于这位上清圣人,也不仅仅是通天剑宗,云荒中大多数的圣地传承,不论仙魔,都曾经和洪荒中的大人物能扯上些关系。
那些大人物,一个个虽然都消失无踪,但他们昔日的传说却被械皇座收集起来,制成了树生牌。
上清圣人,正是树生牌中最强大的神魔禁卡之一。
若是对手没有同级别的禁卡,对局中,抽出上清圣人的一方,几乎可以宣告胜利。
“这可是械皇座和世界树限定十张的超稀有禁卡,传闻一张便能卖出上亿极品灵石,你怎么会有这张卡的?”无脸抓狂到了极限。
“就是上次抽奖抽出来的,呵呵,无脸,忘了告诉你,尼雅还有诛仙剑的禁卡,你要不要求着尼雅再拖几回合,说不准你还能见识到手持诛仙剑的上清圣人是如何横扫你的七宗罪呢?”
冷鲛面露讥嘲,他很看不惯刚才无脸的嘚瑟。
“免了,我认输。”无脸双手摊开,耸了耸肩,无奈道:“我发现和尼雅打牌明显是个错误。”
树生牌技巧性很强,由于原型取自于诸天万界,是以卡牌数量多到难以计算,卡牌相互间的克制、连锁、特殊效果等等,都使得树生牌的规则繁复无比,弱的卡组在某些大师手中未必胜不过禁忌卡组,但显然,他不会是这样的高手。
而且,谁能保证他绞尽脑汁胜过这张太清圣人后,尼雅不会抽出更变态的禁卡?
既然,失败在所难免,他当然也不会冒着失去七宗罪的风险,只是为了特意见识上清圣人的威力。
要知道,树生牌并非单纯的卡牌,其内部蕴含世界树的能量,本就是宝物,在域外诸天中,高阶树生牌甚至比云荒的极品灵石还要通用,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发展成了一种特殊货币。
树生牌之间的战斗,会损耗卡牌间的能量。
一旦卡牌能量消耗殆尽,这张树生牌便会直接湮灭消失。
为了凑出完整的七宗罪,他曾经消耗了大量的极品灵石,可不能让他的宝贝损失在一场没有意义的战斗中。
“那无脸,我们接下来干什么?”猩红长裙少女歪着头,看向两名同伴。
“要不,我们玩混沌棋?”无脸想了想提议道,目标和狞魔五子,不,狞魔三子的战斗短时间不会结束,他也感觉有些无聊。
不过,看了看少女身边堆积如小山的极品灵石后,他连忙添了一句。
“当然,是不带灵石的那种。”
……
不同于尼雅、无脸、冷鲛三人此时的悠闲,风暴中心的商洛,眼下压力越来越重。
虽然,他刚刚故意将覃贞往那个奇怪的元素类生灵方向引,借着对方狠狠阴了狞魔四子一波,使得对方再度减员一人,但他发现,自己的这位奇特“盟友”明显有些后力不济。
若非他有意无意的拦着某些方位,对方可能已经跑了。
“吼!”
蓝色水龙张牙舞爪的朝着金希则杀去,剑气斩在龙鳞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龙尾激起千重浪,大部分都是朝着商洛袭来。
他心里清楚,这名暂时的“盟友”在被他算计着击杀覃贞后,多少对他有些恼火,那没什么攻击性,但却会让人狼狈的千重浪就是祂的明示。
而且,这种恼意显然在随着他对对方的阻拦而日渐升级,时间久了,对方必然会把他放在攻击范围中。
然而,纵然如此,商洛也打定要将其留在这边。
三方混战,再不济,也要比他一人独抗狞魔三子强。
虽然,无论是孔成,还是那个奇怪的元素类生灵,都似乎没有察觉到一种古怪,但他早在崔家时,就有这一种古怪的被窥视感。
这种感觉倒并不明显,而是在他日常参悟《幽冥地皇本愿经》时,方才发现一丝异样。
也是因此,他方才会在今日临时改变了计划,选择亲自入场斩杀邵均江。
否则邵均江本该是黑王的猎物。
在无法明确那窥视方的底细、实力、目的的前提下,留着一手,已经是他的习惯。
‘所以,到底会是谁?’
商洛心中疑窦丛生。
“林痕,本来我们是来替冥皇峰招揽你的,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邵均江和覃贞,你可知道,你会因为自己的愚蠢死的很惨。”
锐利的鹰眸燃起怒火,孔成剧烈的喘了口粗气,随后,咬牙大声道。
他的目的当然不是简简单单的放几句狠话。
狠话没什么用,这个早在他当年从五行造化宗逃出时,便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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