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街,这是在某楼的地下室之内。
金六爷现在正坐在一张大椅子上,他的手被反绑着,他的脚上也套的有绳索。
南街的3大护法龙鹰,猛虎,大龟此时就站在他的身旁,他们的腿子现在都在哆嗦。
在这地下室内,现在有8个北街道上的彪形大汉正拿着电棍和橡胶棒之类的玩意在待命。
我现在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金六爷他们的对面。
南街上我们留了左飞坐阵南街码头,另外安排了云仔和林仔在那边善后,所谓善后就是处理一下战场,虽然北南两街开战已经轰动了北城,其有关方面也是垂着眼的,但是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在道上混,成王败寇这四个字的分量是很重的,左震腾和金六爷同为北城雄踞一方的大佬,金六爷有的关系和面子,左震腾肯定都是有的,只要真正的硬仗赢了,其他的东西那都是问题不大的。
现在我们要解决的就是让金六爷真正的交出南街的控制权,金六爷雄踞南街已久,并不是我们打下了南街,南街就真正的进入了我们的囊中,要真正将南街全部接手过来,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是只要金六爷下达了交权的宣言的话,一切可就是不一样的了。
“金六爷,时到此时,你的南街大权可以交了吧?”现在我在冷冷的问着金六爷。
金六爷此时手脚被缚,但是他仍然不肯服输,他向我呸了一口,他吼道,小子,你们别做梦了,只要我不在南街,南街的弟兄们就不会听从你们的号令,你们想在南街捞油水,简直就是在做梦。
我听到金六爷的话,我笑道,我是不是做梦你等会就知道了。
金六爷之所以敢说我们在做梦,乃是因为南街一直都是他的人马在控制着,南街哪一个地方有油水,那油水的渠道也只有他的人清楚,还有南街上上下下的关系在以前也是他和他的人在运行着,我们虽然打下了南街,但想要组建起南街的关系网,然后疏通油水的渠道可不是一点点时间就能解决的。
当然我和左震腾并不准备花大量的时间来重新组建南街,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我们要直接拿钱,我们要的是结果,不走过程,当然想要这样就必须对金六爷下刀。
这事左震腾全权交给了我负责,他在把我们送回北街后,他不放心南街的事又过去南街了,左震腾在北城多年,他的底蕴是很厚的,他为了使南街的有些人不发飙,此时他带着北街的几个重磅人物都去了南街,而且这之中还有一个市里的大人物,有那些人去了,我相信今晚战火弥漫过后的南街定然跟没事一样,留在南街的北街的兄弟们绝对不会惹来丝毫的麻烦。
“来人,给他上一盆凉水,然后请他尝尝电棍的滋味。”
我吩咐完后,一北街的兄弟端了一盆凉水直接盖在了金六爷的脑瓜子顶上。
金六爷顿时就成了落汤鸡,那厮的嘴巴现在喷着水,他在叫着,叶开,你别乱来,我告诉你,只要我能活着离开的话,我保证我就是倾家荡产都绝对要了你的狗命。
金六爷这话完后,我冷笑,我说,好,这是你提醒我的,我会照着你的意思做的,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只要你放了我,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金六爷此时变色的纠正。
我听到金六爷的话,我狂笑,金老六,你当世界上的人都是傻逼吗?
问完我直接吩咐拿着电棍的一北街兄弟————开电。
那北街兄弟冷笑着,滋滋的按着电棍,猛的一下就戳在了金六爷的脖子上,这一戳,金六爷直接打起了摆子,那北街兄弟再来两下后,金六爷就开始口吐白沫。
“怎么样?南街的位置你让是不让?”我这时示意那北街兄弟暂停,我在冷冷的问着金六爷。
“叶,叶,叶开,不,不,不来了,你放了我,南街的天下我们平分。”金六爷那老东西在挨了电棍后,终于妥协下来,现在他想对我以利益引诱。
我听到他的话,我回答,与你平分天下,我害怕那天下没分几天就被你在背后捅了刀子,你这老狐狸,你太阴了,与你共事那就是与虎谋皮,所以我还是和北街的左老大平分南街好了,那样才安全。
“你们他妈的也太小看南街了,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就能拿下南街?你们做梦,南街的老大是我金六爷,南街的大人物认的也都是我金六爷,你们想占了南街,我能说的就是你们真的还太嫩了。”
金六爷在吃了电棍后,依然不肯屈服。
我再次笑了,我说,好,好,我们嫩不嫩,等会就会知晓了,至于现在您老就先好好的在这里享享福吧。
接着我沉声向屋内的北街兄弟吩咐着,兄弟们,好好伺候伺候金六爷,电棍过了,让他试试老虎凳的味道,总之两行换着来,他要是觉得自己老了,该让位了,就到隔壁的房间通知我。
说完,我就走出了这间地下室。
这是在金六爷享福的那间地下室的隔壁,我现在正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喝茶,我喝的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
“喝啊,这碧螺春的味道还是不错的,茶中铁观音最浓,苦丁最苦,碧螺春最淡。”我浅呡了一口茶后,我在轻声的说着。
我这话是跟和我坐在同一个桌子上的另3个人说的。
那3个人现在用手端起茶杯,他们的手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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