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冢坐落在乌桓城北城门三十里外。那是一片群山,每一座山都直插云霄,终年隐于云雾中。
祁祁没有打算在城中住一夜翌日清晨再出发,因为一想到那剑冢与八极剑谱有着如此密切关系,他就迫不及待。
师傅既然能接触到八极剑谱这种属于剑冢的机密之物,不出意外他与剑冢一定有着密切联系。
那么为了师傅,他没有理由不去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也许,剑冢真的与师傅有着不小的渊源。
当祁祁在半个时辰后来到那片群山时,天正好也完全黑了下来。
他找到了那座剑冢坐落的主峰,只不过被两名剑冢女弟子拦了下来。
“这里是禁地,闲杂人等不可进入!”
祁祁对两女抱拳道,“在下祁祁,是位剑客,自认剑技还算不错,想要拜入贵宗门下,还望两位姑娘能够放行。”
“我们并不好奇你身上的事情,我们不想再重复第三遍,请你即刻离开!”两女丝毫不给面子,冷冷地道。
祁祁收回拳架,身板挺立,看向两女道,“两位姑娘这么做,未免有些不讲道理吧?”
“呵,我们为什么要与你讲道理?”两女嗤笑道。
“两位姑娘若是如此,那我定是不会走的,除非你们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还请放行,”祁祁说道。
“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这般无耻耍狠,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话落,两道白亮的剑光闪出,两女各持一剑,齐齐对祁祁刺来。
祁祁后撤一步,轻描淡写避开两剑,同时手抓背后长条。
两女眼见眼前白衣男子如此淡定自如,知道是碰到了高手,但便是那样,她们也绝无可能就这么放行。
唰的一声,改刺为斩,对着祁祁的脖颈削去。这一剑若是中了,祁祁当即便会人首分离。
铿!
唰!
只听一道清脆的金戈交击声响起,一抹银黑色的剑光突然将这片天地笼罩,那是龙旂剑在祁祁手中骤然出鞘,碰击在两女剑刃上时所发。
势不可挡的龙旂当即荡开两女手中长剑,接着顺势横在了两女脖颈前。
两女胆敢再动弹分毫,龙旂便会毫不留情将她俩的性命收割。
“杀了我啊,来啊!”两女怒视着祁祁,即便身陷囹圄,仍是毫不畏惧的道。
“我并不想与两位姑娘为敌,还请能够放行,”祁祁说道。
“休想!”两女想也不想的斥道,“你要么离开这,要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祁祁脸上浮起一抹为难,“两位姑娘这又是何必呢?”
“天下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让你进了山,等于是把狼放进了羊窝,日后我们剑冢哪还有安宁可谈?”
闻言,祁祁头疼不已,看来经过那件阮玄天的事,剑冢的宗主上官德音已经将对男子的愤恨完全的灌输到宗门上下所有弟子心中了啊。
他还是尝试说服道,“两位姑娘这么说会不会有些偏激呢?这天底下男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全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呢?我们虽然认识不久,但仅凭方才这些交流,也足以证明我并非你们以为的那种人吧?”
两女眼神有了一丝短暂的犹豫,但紧接着便是道,“呸!你这臭男人又在花言巧语,蛊惑人心!我们是不会信你的!宗主说了,你们这些臭男人最擅长这招了!好好的本事不练,骗姑娘的本事最强了!”
闻言,祁祁也是哭笑不得。这剑冢宗主,到底都给这些女弟子灌输了些什么啊?那阮玄天不过也只是不满当年的夺主一事,心存不满而叛出宗门罢了,但又与花言巧语有何关系呢?怎么这些女弟子一个个好似被花花公子伤过一般,这般见不得男人。
他叹了口气,问道,“两位姑娘,就真的不能宽容宽容么?”
“若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也能懂得宽容宽容,那么我们剑冢不至于被打压成今天这个样子了!”
“那...这事也不是我干的啊,你们应该找你们真正的敌人啊,又何苦将每个男人都视为自己的敌人呢?”祁祁无奈道。
“这件事,你若有机会,还是去跟我们宗主说罢,但显然,你是没那个机会了,”两女说道。
眼下,说也说不通,硬闯吧,上山后指不定还有多少个像她们两个一样的人呢。
思来想去,祁祁叹了口气,遂只能将剑收鞘,“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两位姑娘了,在下告退。”
“快滚,滚的越远越好!”两女说道。
祁祁一听,摇了摇头,渐渐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半个时辰后,他又策马回到了乌桓城。他到酒馆中一一向那些比较有渠道的人,确定了八极剑谱只存在于剑冢,并不流传于江湖。那么从此,他可以确定,师傅与这剑冢必然有着不小的渊源。若不是剑冢的重要人士,是没有资格接触到八极剑谱这种辛秘的。
而如今剑冢在阮玄天以及那位合欢宗宗主澹台韵的打压下没落至此,那么,他是有义务去支持剑冢的。
眼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获得剑冢的认可,成为剑冢的弟子,这样才能接触到宗内的核心——八极剑谱和无量剑。有了无量剑,他便可习得传说的剑意,那个时候,实力已经来到一个非凡层次的他,便真正有了重振剑冢的能力。
这无量剑当初师傅未曾与他说过,他也是今日与这些客栈里的人交谈后才得知。无量剑是一门相较八极剑谱来说更为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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