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华半雪心中喜悦,打算利用小庙的奇异能力再次探寻扎西的下落时,小石头过来对她说:“老师,我把里面收拾好了。这里很干净,也不冷。今天咱们走了这么多路,赶紧先休息休息吧。”
听得小石头这么一说,华半雪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疲累不堪。她笑着说:“也好。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来日方长,今天就先到这,明天再说。”
在小石头的坚持之下,他先值守,华半雪则先休息。华半雪也不推辞,自己实在是太过劳累了,再不休息就扛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小石头醒来的时候,华半雪已经准备好了一些早餐。他风卷残云般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光后,还不好意思地看着华半雪。
华半雪笑了笑,把自己的半份分给小石头,说:“吃吧。我已经吃饱了。”
小石头问:“老师,这食物是?”
华半雪说:“万幸,扎西在我们出发前,在每人的背包里都装了一些补给。我把咱们两人的补给放在一起,按每餐最小的必需配额分为几份。”她有些担忧,说:“这样算下来,我们能在这里支持7天左右。所以,咱们得省着点儿吃了。”
小石头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把原本属于华半雪的食物还给她,说:“老师,还是你吃吧。”
华半雪说:“石头,你放心吃。毕竟需要你出力的地方还很多呢。我的运动少,体能消耗少,你多吃吧。”她的表情认真起来,说:“这座喇嘛庙非常不简单。我预感在这里咱们都能有很大的收获。千万把握好机会,我会全力发动精神力探测,搜寻这雪山里的秘密。你也要抓紧一切机会锻炼格斗武技。”
小石头挥了挥拳,说:“好,老师。我这就去练起来,顺便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食物。”说着,他蹦跳着除了庙门。
华半雪笑着摇了摇头,收拾好餐具,也拿出信石,坐到庙内的蒲团上开始了冥想。
华半雪的精神力仿佛一只脱出牢笼的小鸟,自由地在雪山上空徜徉。她发现雪山上并非全无生机,在山腰的位置有一些小动物活动的痕迹,也有稀疏的植被。她记下了位置,打算食物告罄的时候以备不时之需。
华半雪试着再扩大精神力探索的范围。虽然扩大的速度缓慢,但在信石的支持下,探测的半径还是越来越大起来。一天下来,她竟已把探测的半径推进了几百米。这距离看似不远,但已极为难得。要知道,在来到西康之前,华半雪一直不断苦练,才让探测范围仅仅增大了近百米而已。
虽然小庙有着神奇的功效,但华半雪仍感到有些疲累。她站起身,来到庙外,看着已经把门前一大片雪地都清理得露出了:“石头,这都是你锻炼的结果吗?”
小石头自豪地说:“对对。我按照空行大师传给我的源场力格斗术,反复练习了一天。”他来回挥舞了几下拳头,带起阵阵风声。
华半雪点了点头,说:“有什么感悟吗?”
小石头挠了挠头,说:“只是觉得越来越熟练,倒没什么新的发现。”
华半雪说:“熟能生巧,多加训练总是没错的。先休息吧,咱们也该吃晚饭了。”
小石头连忙收功走了过来,问:“老师,你有什么收获吗?”
华半雪说:“收获有一些,但不大。我总觉得还是没有抓到关键。”
小石头说:“对了,老师,你找到扎西大哥了吗?”
华半雪摇了摇头,说:“虽然我的精神力探测范围大了些,但还是没有扎西的踪迹。”
小石头愁眉苦脸地问:“没有扎西大哥当向导,我们怎么回去呢?还有,老师你找到那个奇怪的家伙了吗?”
华半雪知道他说的就是拿出引发雪龙卷的罪魁祸首,但自己对此也是毫无线索。她有些汗颜,说:“石头,快进去准备晚饭吧。”这才打住了小石头的话头。但刚刚的对话让华半雪坚定了方向——找到那处奇特存在的秘密所在,找到回去的方法。
两人就这样每日努力磨练源场力,几天下来,倒也有不小的收获。
华半雪通过不断地尝试,掌握了把源场力朝一个方向定向投射的方法,这样一来,原本大范围、小半径的搜寻就可以变成小角度、长距离,更有指向性的探测。而探测的距离已经可以达到50公里远,但施展这样技能的代价就是大半天无法再次释放出精神力源场力。
虽然这技能还有很大的局限,熟练度也有待提升,但令人高兴的是,华半雪已经成功地找到了自己出发前的那个小村镇,也确认了扎西已经成功地返回村镇。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华半雪也摸清了返回村镇的路线,可以说,只要有7、8天的补给,加上天气条件良好,两人就能顺利地返回。但这只是理想的状况而已,实际的条件一个都不具备。所以两人只能寄希望于在有限的时间里找到能跟扎西联系上的方法,并找到新的补给。
小石头则是把空行传授的那套武技练得得心应手。华半雪看了几次小石头的训练,也暗暗赞叹他的习武天赋。
找到了村镇和扎西,让华半雪信心大增。她开始尝试搜寻那处不寻常的存在。与之前在观江的山里近距离探测军事基地不同,这处存在明显目标要小很多,而且似乎有很强烈的干扰和自主意识。华半雪已经有几次模模糊糊地感应到了一些线索,但由于距离和源场力熟练度的原因,并没能准确地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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