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接收到所操纵生物的信息,就意味着祁远成的角色只能是直接战斗者而不是斥候。
另外,所操纵的生物还必须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否则在不熟悉生物特点的情况下,源场力的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这样一来,即使是直接参加战斗,也只能作为主战力的辅助对敌人进行骚扰。虽然在石隐村跟蛇兽对阵的时候,蛇兽最后施展的大范围蛊毒有着惊人的杀伤力,但作为有良知的人类,自己根本不可能用出这种战术。
每每想到自己源场力的这些弊端,祁远成就有些沮丧。他甚至不知道真正面对异星生物古罗克的时候,自己的源场力是否能发挥效用。
这次跟张教授出来,祁远成存了个希望,就是打算找到更多、更高级的信石来进化自己的源场力,或许这样才能更好的发挥作用。
对于鸟兽的控制,在正常情况下——对方没有察觉、没有高速移动,祁远成还是轻车熟路。山雀歪歪扭扭的扑腾了两下,很快就顺畅的盘旋起来。祁远成盯着半空中的山雀有些出神,他又琢磨起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源场力的作用。乐观地讲,这次野外探险其实是红雾蛊毒最能发挥作用的场景,无论是野兽的驱逐、甚至是野兽的捕猎,都能充分展现红雾蛊毒的威力。可以说只要让祁远成保持对红雾蛊毒的控制,众人在这片森林里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但接连两次祁远成与蛊毒联络的异常中断,让他对自己和源场力产生了怀疑。正在他操纵着山雀无聊的做着些高难度飞行动作的时候,刘智走了过来。他发现了祁远成盯着的山雀的“异状”,有些惊讶地说:“远成,这只鸟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我从来没见过鸟类能做出来这个动作。是不是我眼花了?今天怪事怎么这么多?”
祁远成光顾着自己发呆想事情,竟然没注意到刘智来到了近前。他听刘智这么说顿时心中一惊,暗道自己大意,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是吗?我在家乡的时候也见过这种鸟,好像也能这样飞。”同时,他不动声色地操纵着山雀朝远处山林飞去。
见山雀飞走,刘智有些失望,他说:“可惜可惜,我还想拍下来给大家看看呢。哦对了,远成,金馆长让大家过去集合,吃过饭了他要安排明天的行动计划。”
祁远成跟着刘智回到营地,众人正围坐在火堆边吃饭、喝酒、聊天。他坐过去,正听见张教授问金馆长:“老金,你见多识广,给我们讲讲这山区里有什么传说故事吧。”
金馆长刚刚喝了点儿酒,正在兴头上,他饶有兴致地说:“好。我从小就在这云池山里长大,山里的故事我知道的最多。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云池山神的故事。”
众人一听都来了兴趣,纷纷围坐过来。
金馆长清了清嗓子,先问大家:“你们先猜猜,如果这云池山的山神是动物的话,它应该是什么动物?”
赵兴生不以为然地说:“云池山当然是东北省虎最厉害了。山神如果是动物图腾,肯定就是虎。”
金馆长不置可否,他看向其他人。
祁远成试探着问:“我也觉得东北省虎是这里绝对的王者。对强者的崇拜是世界各地图腾的传统。难道还有更强大的动物?”
张教授见金馆长一副你们尽管猜的模样,也来了兴致,他说:“我说一个不同的。东北省的黑熊也是非常凶猛的动物,古来黑熊号称熊罴,说明它自有厉害之处。我投黑熊一票。”
刘智对张教授的说法也表示附和。
金馆长听了大家的说法,微微一笑说:“其实这云池传说里面,山神图腾不止一种动物。你们说的都在山神崇拜之列。”
祁远成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问:“金馆长,难道你的意思是,除了这两种猛兽之外,还另有其他山神?”
金馆长赞许的点了点头说:“小祁的发散思维很不错。”他喝了口酒,慢条斯理地说:“其实,这云池山民崇拜的山神有三个。老虎、熊都是其一,还有一个是蛟。”
刘智没听明白,他问:“交?什么交?”
金馆长补充说:“是蛟龙的蛟。传说有云,蛇多年而成蛟,蛟多年而成龙。蛟就是介于蛇和龙之间的传说生物。”他面露遗憾之色,说:“可惜啊可惜,我有生之年并不曾一睹蛟的真面目。甚至我所认识的所有山民,都只是听说过蛟的传说。”
祁远成有些不解:“既然是从没人见过,为什么这么多年还把蛟作为图腾来崇拜呢?”
金馆长说:“这就是神话和传说的力量。在东北省古老的传说中,蛇要历尽千难万险才能他蜕变为蛟,这就让蛟有了不死的力量。崇拜长生是任何种族的传统,所以长生不死的蛟龙自然就能跻身山神之列。我特别希望有机会见识这种神迹。”
张教授撇了撇嘴,说:“这些封建迷信,老百姓谈谈就罢了,咱们搞研究的哪能当真。最多是当作民俗故事挖掘一下。”
金馆长笑着摇了摇头,说:“老张,别抬杠啊。这不就是闲聊吗。信者有不信则无。”
张教授点了点头,说:“对自然心存敬畏是对的。咱们为金馆长的辛苦干一杯。”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祁远成心里却有了八分相信。自从石隐村一行以来,他对超自然的力量已经是深信不疑,也认为很多传说的故事都可能有原型存在。他甚至大胆推测,在多年以前的历史上,也许真的存在蛟龙,没准就和朗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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