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只是淡淡勾唇，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她习惯了冰冷，哪怕眼眸里都浸着冰。冰冷里淬着杀气。
这样的余笙跟当初那个柔弱温和的余笙天差地别，如果不是顶着同一张脸，真会以为是两个人。
“我让你放的东西，放了吗？”她问。
圈姐点头，“已经放了。”
她满意地勾首：“再压一压，压完了给她介绍一个好老师。”
“您这是……”圈姐都搞糊涂了，“您不是要整她吗？怎么想着给她找老师了？”
余笙立了起来，眼底的冷意更浓。
“不把她捧高一点，摔下来怎么会疼呢？”
“这……”圈姐又是一震，余笙这样子比主子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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