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走过来伸手就撅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
余笙身子轻,他这一带就给拖了起来。
“你干什么?”她极力挣扎,想要从他掌心挣脱。他干脆扛起她走出医院……
余笙被他带回住所时差点没了半条命,她被重重地甩在床上。
匍匐在床上,她极力咳嗽着,朝顾司慕投去愤怒的目光。
顾司慕低身压过来,将她按住,“他给了你什么?值得你连性子都改了,要对他负责到底?”
余笙倔强地回视着他。
她的性子从来都没改,当年为他付出的比对韩义付出的还要多。
他从来不信她,多说无益,她苍凉地撇开唇角,“他给我的多多了,别说对他负责哪怕把命抵给他都值!”
这是真话。
这话听在顾司慕耳里,只有无尽的讽刺和伤害,他的牙根咬得咯咯作响,长指狠戾地碾过她的身体,“难道我当年给你的还不够多?”
“听你这个意思,你们睡过了?”
余笙没想到他会把话题扯到这里来,身体被他碾得极至疼痛,根本出不了声。
他只当她已默认,怒火汩汩地冒,撕扯着她的衣服对她用强。
余笙极力挣扎,根本反抗不了他。她被他一路扛回来胃早就给压痛,这会儿他来强的,她控制不住便反起胃来,一阵阵干呕。
她的干呕落在顾司慕眼里,又是另一层意思:“被他碰惯了,所以觉得我恶心?”
“你的确恶心。”余笙恨到极致,口不择言。
顾司慕一手揪起她的颈子就用力掐了起来。
他用了全力,是要掐死她的意思
余笙虚弱地用两只手扳,她的力气太小,对于顾司慕来说,不起半点作用!
就在余笙觉得自己的命今晚得结束在他手上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这铃声是他为余思柔特别设制的。
顾司慕终于想起余思柔被自己抛在餐厅的事,接了下来。
听到那头的话,他的眉头凝结起来,表情却柔和了许多,“乖,在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到。”
他退开身彻底松开余笙的脖子,半句话没多说就离开。
余笙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唇角涌起无奈的笑。只有余思柔会让他这么担心,如果换成是她,怕是理都懒得理呢。
看得多了以为早已看开,但她还是被他对余思柔的专宠和温柔给刺得酸水直冒,眼睛一阵阵地泛红。
顾司慕赶到餐厅时,看到余思柔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脚都肿了起来。
看到顾司慕,她的眼睛就眨起了泪花,“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有事还把你叫过来,没耽误到你吧。”
她这样懂事,反弄得顾司慕心里一阵内疚。
“不是特别重要的事。”
他低身把余思柔抱了起来,“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余思柔眼底隐着恨意,要不是她有意把腿弄伤了,今晚哪里还能见到他?
她始终不甘心。
还想最后努力一把。
“听经理说,你好晚有准备什么特别惊喜,他也没说清楚。能告诉我是什么吗?”
顾司慕原本想告诉她是求婚戒指,但见过余笙后的各种画面在他脑海里翻滚,在知道余笙跟韩义在一起时,他几欲疯狂!
在碰到她的身体时,他本能地想要占有,简直到了狂乱的地步!
他的自制力向来好,却每每在余笙身上翻船!
他还是没办法放开余笙!
这对余思柔是不公平的。
他不能给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么糟糕的婚姻。
想到这里,他变了话:“给你在清水湾买了套豪宅做礼物。”他掏出钥匙来压在她的掌心。
清水湾一套豪宅几个亿,顾司慕向来大方。可她要的根本不是房子!
顾太太的身份才是最大的保障,有了这个身份,多少套清水湾的房子买不到?
意识到顾司慕不可能再给她戒指向她求婚,余思柔挫败又愤怒,差点就破了功要出声骂人。
最终,她还是忍下了。
她要继续在他面前扮演弱者和逆来顺受者,才能加重他的负罪感。只有负罪感才能逼他彻底跟余笙了断,留在自己身边!
“谢谢你,司慕。”她假装很开心的样子,“你对我真好。”
顾司慕只轻轻颔首,显得心不在焉。
自从知道她对韩义下了那样的狠手后,他对余思柔有了一丝抵触。
顾少慕自诩手段狠辣不是善人,但越是这样的人,越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是这样的性子。
当然,就算对余思柔略有不满,他还是决定继续对她好。
余笙第二天依旧去了医院。
韩义还是不肯见她,把她拦在门外。
余笙依旧风雨无阻地给他送一日三餐,不能亲自见面,就让护士送进去。
第四日的时候,她看到有律师从韩义的病房走出来,离开时手里夹着一份协义。律师旁边跟着那个长相凶蛮的男人,正是死咬着韩义不放,说他治死了自己母亲的那个。
从他得意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已经得到了满意的赔偿。
想到韩义真的已经一无所有,余笙难过得要命。越是这样,她越没办法离他而去。
见不着他的人,她只能每天通过护士打听他的情况,护士说他很消沉。
好心的护士每次进去给韩义测体温的时候总会留一丝门缝给余笙。她透过门缝看到他总是背对着门坐着,眼睛看向窗户。身体明显瘦了一大截,也不说话,孤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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