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无惧，他全身的力量涌动，无双的神通爆发向着羽聪轰下。
羽聪抬起头来，双眸闪烁炽烈光芒，手中的赤色烈火符纹化为一方大印，蓦然向对方轰去。
轰！
那一瞬间，无边的火焰席卷苍穹，让天地失色。
遗迹之外，一道道身影被惊动，向古迹的深处看去，只见那里被赤光笼罩，一声轰隆，然后整片空间都崩裂开。
……
青翠的竹楼坐落在遗迹的深处，微风吹过，檐角上的铃铛发出叮响声。
长廊之上有美丽的身影走过，女子身姿婀娜，身段柔美，乌黑的秀发垂落在腰际，身上的曲线完美无瑕，一道道洁柔的绸缎在风中轻轻舞动，很是动人。
“芷柔……”
女子停下，漂亮的星眸微微闪烁，看向那道身影，“你要走了？”
曲玉风点点头。
女子点点光洁的下巴，笑道，“那一路小心。”
曲玉风欲言又止，轻轻一叹，“你也要多加小心，天虚界之中并不安全。”
“好。”
女子嫣然一笑，从他的身旁经过，向长廊的深处走去。
微风中，那道身影一叹，她对他还是像从前那般，他知道即便那个人没有出现也会是这般。
吱吱！
廊角处，女子把门轻轻推开，屋里的身影转过头，看着女子走进来。
女子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拨开药罐子，把药倒入碗里。
“把药喝了吧，能好得快一些。”
侧对着床上的身影，女子的声音在房屋之中响起，很柔，像沐浴在阳光里耳边的风。
“谢谢。”
羽聪从女子手里接过琉璃碗，喝了一勺，有些苦，但是不难喝。
女子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怎样，好些了吗？”
羽聪点点头，笑道，“放心，无碍。”
他跟炎无心一战虽然激烈，造成很大的轰动，但是还不至于要了性命，不过两人的伤势也很重，虽然已经过去了两天，但是估计如今炎族的圣子亦是跟他一样在床上躺着呢。
女子轻抿柔唇，微微颔首。
羽聪看向她，“你也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答应炎无心跟他一战？”
女子顿了一下，摇摇头。
羽聪看了她一会儿，转过头去，窗外有两只蝴蝶在飞舞，忽然有奇怪的声音从林子之中传来，把其中一只惊走，他依旧开口。
“我想还上这些因果。”
这是一段百年前的恩怨，虽然说此事原本跟他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他终究是那人的弟子。
女子微微低下头，嘴角弥漫着柔柔的笑意，这些她是知道的，再或者她也知道他现在跟她说这些主要不是这个意思。
女子接过他手里的碗，朦胧之中，曾经有一段时间也是这样子的。
相似的场景叫熟悉，但是再怎么熟悉也是另外一个场景，同样的人，同样的物，但是时间终究是不同的，所以不可能回到过去，不可能还是像过去的那样，但是这种感觉却不会让人觉得腻。
“我想快些还上这些因果……”
羽聪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多了两个字，让人想要快些做某件事情，那么定然是有什么在催促。
此番进入天虚界他便是为了寻找能够回到洪荒宇宙的方法，现在他已经很近了。
女子整理好空碗跟剩余的汤药。
羽聪看着她，“那我们……”
跟炎族的因果还上了，那他们两人的呢？
她忽然抬起头来，看是手中的工作都做完了。
九霄琼瑶，玉神有名。
这说的不只是玉神之体，同时也是她，萧山圣女的她，九州神女的她。不管是圣女还是神女，还是海边的那个姑娘，她给人都是一种无比柔美的感觉。
就像现在，那个笑容让星光黯淡，让周围停止了呼吸。
“其实……我不在意这些的，你不用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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