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超时订单的问题,杨正就打道回府了,索性今天就早点下班吧,湿漉漉的也没法继续跑单,今儿个真是流年不利,回家洗个澡再说。
洗完澡,杨正拿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件,顺便也洗了洗擦了擦,开始仔细端详起来。
是一个比鸡蛋稍小一些的扁平状的东西,看不出什么材质,仔细一看上面竟还有图案,弯弯扭扭鬼画符一样,杨正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干嘛用的,只估计是掉河里的时候手脚乱抓从河里摸出来的。
怎么说也算有缘,就留着吧,只是这黑不溜秋的当个摆设也看不出啥,跟没放没区别,不过杨正发现这东西拿在手里还有点凉凉的感觉,特别舒服,而且还很轻。
于是心生一计,打个孔挂脖子上当个项链算了,说不定还能有点解暑的功效。
二话不说杨正就出门去找不远处修车的老李头,他那有设备,顺便也把小电驴修一修。
见着杨正,老李头正趴在车底下修车,探出半个脑袋,“小杨啊,你小子今儿个怎么没去上班吗?怎么的,车怎么成这样了,这是骑沟里去了?”
老李头是杨正私下开玩笑起的称呼,本名叫李显贵,来这里十多年了,也是外地人,快四十了,至今没娶媳妇,在这里自己经营着一家修理部子,补补胎换换零件啥的,杨正就私下叫他老李头。
杨正叹了口气,“唉别提了,出门没看黄历,送一单几块钱差点把命搭进去,估摸着今天是不宜出门,就早早回来了。”
“吆,那可得注点意,虽说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可宝贝命根子要是没了那就算挣一座金山跟我那墙角的一堆废铁也是没差。”
说着老李头缩进车底继续忙活,“马上啊,我这马上就搞定了,你先在那边坐会儿。”
“得嘞,我也没啥事,你就抽空看看我这小电驴,修个灯换个刹车,对了老李,你这有小号的钻么?我有个东西给我打个眼。”
“好说”,老李头伸手一指,“哝,在那边,需要多大的钻头自己装上就行,不会打孔就等我出来帮你弄。”
“放心,这点活还是难不住我的。”说着杨正就选了个差不多粗细的钻头装好开始打眼。
不料刚一挨着那黑不溜秋的贝壳一样的东西,钻头咯噔一下就断了,杨正有点难堪,老李头听到笑了笑,“没事,你把你那东西固定好,尽量放平,再换一根钻头试试。”
杨正照做,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干脆利落,一挨着钻头就断。有点难为情,杨正不敢再试了,请人家帮忙又弄坏人家东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没事,你等我会儿,我这马上搞定,我来给你瞅瞅。”杨正有点悻悻然。
不一会儿老李头从车底钻了出来,拍了拍衣服,“过来小子,学着点啊,俺这好歹也是一门技术活。”
杨正点头,他也想知道刚才自己明明做的都没有毛病啊,究竟是哪里不对。
老李头换好钻头,说道,“瞧好了啊”。
呜呜~呜呜~咯噔~断了!
跟杨正弄的时候一样,一触即断,干净利索。
这会儿轮到老李头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没事,可能是没装好,再来一次。”
呜呜~呜呜~咯噔。
连续四次,结果毫无差别。
老李头拿起这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你这玩意儿从哪里搞来的,怎的这么硬?”
“送货的路上捡的,怎么,钻头老断是因为太硬了?”
“没有其他的解释了,你看,我这钻头都断了六七根,这上面连一点印都没留下。看着跟铁一样,但是又这么轻,不合理,木头?木头没这么硬的,石头?那也不至于这么硬,真是他娘的难搞!”
正当两人无奈,杨正突然想到管他什么铁啊木头啊放火里面一烧不啥都清楚了吗?想到就做,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两人更加傻眼……
不管怎么烧,这玩意丝毫不受热!俩人烧了个把小时,可当取出来还是冰凉凉的感觉。两人意识到这玩意恐怕不是一般材质,反正目前两人拿这货是没辙,只能大眼瞪小眼儿。
又折腾了一阵,什么刀砍斧劈,火烧水泡都试了,恁是连个印儿都没留下,两人只好作罢。
杨正给老李头道了句抱歉,“改天请你喝酒,今天就先回去了,那个车你抽时候看看,明天我过来取,顺便给你钱。”
”不用改天了,我现在就有时间啊。”
“……”
“我没时间!”
世界何其之大,感叹自然造物之奇伟,人类又如此之小,哀怜生活之不易。日复一日,就像辛劳耕耘的蚂蚁,从生命的此端到彼端,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活着的意义,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如一缕微风,不留痕迹。
日子正常过,杨正依然做着外卖的工作,没有一点波澜,虽说偶尔有点工作上的不顺心,但那就像生活的调味剂,时而刺激刺激,以不至于活的像根木头。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那个捡来的黑不溜秋的东西实在不知道能干嘛,杨正就随手扔在床头桌上了,偶尔拿起来把玩,不过还是看不出所以然。
只是好像色泽越来越好了,有点黑金色?杨正也没太在意。
这天下班没事,杨正就躺床上拿着那个捡来的黑不溜秋的东西打量,除了颜色略显黑金色,上面的纹路也愈发清晰了,好像一根线,没有首尾,亦不相交。
看着看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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