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曾经掏心掏肺去爱着的人,无论几时再次出现在眼前,无论跨越了多少的时间,看到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为之心动。
情难自控。
就连以为自己已然心死的温凉,都难以逃脱。
顾寒时不需要温凉回答,尽管他无比渴望温凉的回应。
他有耐心啊,始终相信着,总有一天,温凉会由衷的向他表达出,她对他的爱,他感觉的到,感觉得到,温凉似他那般的真心。
“走啦。宝宝。”顾寒时微微松开了温凉,手绕到温凉的腰间和膝盖处,将心爱的女人拦腰抱起,他在她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俯在她的耳边道:“很晚了,我们去睡觉。”
暧昧,缠绵且蛊惑。
温凉的心不断沉沦,眼里中看的到眼前的顾寒时,再看不到其他的了。
顾寒时抱着怀中人,朝楼上走去。
夜色正浓,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沉迷温柔乡中,久醉不醒。
这厢情迷正浓,浓情蜜意。
c城的另一处,夜半十二点,清冷的长街上,灯光寂寥,落了一地孤冷的寂寞。
路灯下,有两个男女在争执,容貌秀丽的女人甩开了男人的手,有些怒不可歇的低低嘶吼。
“你疯了。”
显示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她横眉冷视眼前的男人,冷冷的灯光在她身上洒下一层朦胧的清辉,使的她周身本就冷淡的气场更加冷了几分。
直逼人心,让站在她对面的男人看了她这幅模样,只觉周身寒冷。
“你知道几点了吗?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还带你去那种地方,根本不怀好意。”男人语气沉重,字面上看,铿锵不已,不卑不亢,可他的表情和略为颤抖的声线,却暴露了他此刻的惴惴不安和丝丝不太清晰的祈求。
他根本不像是在指责眼前的女子,更像是在祈求眼前的女子,告诉她,已经不早了,该回家了,不要跟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过多的纠缠。
之所以会这样,许是因为男人打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去管女子的私事和私生活吧。
可他犯贱,非要插手。所以只能放低自己的姿态,用一种几乎是是哀求的态度,渴望着女子会被他打动,从而接受他的意见。
不过,尽管他已经这般放低了自己,他眼前的女子还是不为所动,投向他的眸光更添寒意,随即冷冷的开口道:“唐现,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你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妄想对我指手画脚。你不配。”
说话的女子是周西,而站在周西面前的男子,正是唐现。
不久之前,唐现刚刚从一处夜场中,二话不说把周西带了出来,不顾周西的意愿,将周西带到了此地。
自认理智如唐现,竟也开始犯这样的贱了。
唐现看着周西,听着周西字字刺耳的话语,心脏就像被恶狠狠的插入了一把尖刀,疼痛的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他眸色如深的凝望着周西,压下心中苦涩的情绪,放柔了声音道:“周西,我没有干涉你的意思,更没有想对你指手画脚,我们理智点,请你认真的想一想,那个男人,在这么晚,带你到夜场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对你没有什么意图。”
唐现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想起了刚才在夜场里,那个男人邀周西跳舞,一只手不安分的缠上周西的腰的那个场景,一种无法宣泄的愤怒陡然出现,完全就像是自己的似有宝贝,被其他的心怀不轨的人,侵犯了一般,他嫉妒若狂,护宝心切。
当时在夜场中看到的时候,唐现便是这般想的,所以他穿过灯红酒绿,穿过扭动的人群,将轰炸感官的音乐抛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眼中只剩下周西,他不由周西反抗,将她带到了自己的身边,在那个男人意图阻止的时候,蛮横的将那男人放倒,几乎是露出穷凶极恶,目露凶光的神色,对着那个男人嘶吼着。
“你他妈以后离周西远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然后,他就带着周西,穿越混乱的人群,离开了那个醉生梦死,腐败混杂的空间。
做下这一切的时候,唐现似乎已经忘了,他和周西,早就结束了,他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插手周西的事情,更无权理会周西的交际。
直到现在,在周西的冷漠里,在周遭孤寂的景色里,唐现才终于恢复了点点滴滴的理智,想起自己的身份,和曾经对周西造成的伤害,他怕是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去指责周西身边的人的那个人。
“有意图又如何,你又怎么觉得我对他,就没有什么念想呢。唐现,你太自以为是了,请你滚远点,我们相安无事,我眼不见为净。”周谢平息不下心中的怒火,字字恶毒。
特别是在唐现妄想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劝她理智的时候。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不可理喻。
唐现静静的注视着周西,把她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越是听到最后,他越是觉得有只无形的手,握着一把尖刀,一刀比一刀重的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脏,让他疼痛到窒息,逼红了眼睛。
男人一向冷静的眸中竟出现了点点晶莹,似有水汽,猩红的眼睛笔直的望着周西,语气已经有些酸涩的干哑道:“周西,我不信你对那个男人有什么念想,因为我分明看的清楚,你看那个男人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昔日看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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