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等在车边,一看到顾寒时和温凉过来,赶紧过来拉开车门,让他们坐进去。
已经是深夜十点多,温凉坐进车里后,看着前面打开的车门,忍不住和身边的顾寒时说了一声:“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让人家下班。”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生活是由诸多因素组成的,如果工作占得时间太满,那生活里的其他因素必定会出现失衡的问题。
温凉也是难得感性一次,问出后,马上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很愚蠢。
司机与顾寒时之间是一种劳务关系,并不是为顾寒时免费服务的,他工作,顾寒时给他报酬,也绝不含糊。
这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今天喝酒了。”顾寒时笑了笑,给了温凉一个最人性化的回答。
温凉看向男人,也淡淡的笑了。
有时候高情商真的是大杀器。
车子开上高架,匀速的行驶,车内一阵和谐的安静。
温凉看着外面灯火流光的景象,目光映照出闪烁的灯光,细碎明亮。
顾寒时开着车内的灯,腿上摊开了一份文件,正在处理为完成的工作。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干干净净的很好看,落在纸张上,轻轻翻动纸张的模样透着一股子吸引人的性感。
又过了一会,顾寒时似是将这一份文件看完了,伸手拿其他的时候,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宝宝,你过几天有空吗?”
他最近这么叫温凉叫的多了,现在叫起来可谓相当的顺口,理所当然,完全不在乎车上还有一个外人在场。
至于前座开车的司机师傅虽然在场,但他恪尽职守,固守本职工作,职业道德非常强大,对于顾寒时和温凉的对话,素来都自动屏蔽,把自己当成一个只负责开车的透明人。
特别合格,特别优秀。
温凉把视线从车窗外移回来,尽管对于这个称呼还有些疙瘩,但也在潜移默化的接受,不纠结在上面。
只是问:“怎么了?我工作不确定性多强,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时间是不能被安排的。”
温凉所言非虚,她是刑警队的法医,这份职业特殊且需时刻待命,她的确对把控自己的工作司机,无能为力。
要是现在和顾寒时说好了有时间,到时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这种可能性很大,那她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确定答案,顺其自然,等到时再说。
顾寒时在腿上摊开新拿起的文件,听着温凉的回答,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不过,也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到时候,有空我们就去,没空我就推掉,就可以了,宝宝,别放在心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就像钢琴键上的低音区发出来的音符,神秘悠扬。
顾寒时一直不把事情说清楚,温凉忍不住好奇的多问了一句:“到底是什么事啊?”
“三少想在他家里办聚会,说是这几天,现在时间还没确定,提前和我们打了声招呼,邀我们到时去玩。”顾寒时提到三少,似是想起了什么。
翻阅文件的速度慢了一些。
最近三少有点怪怪的,怎么说呢,应该是好像变好了吧,有收心的迹象。以往那么张扬,喜欢吃喝玩乐,招蜂引蝶,没有女人就活不下的性子,最近的花边新闻却是越发的少了,出入夜场的频率也在急速的下降减少,由以前的几乎把夜场当成自己的家,到现在一个星期去不了两次,还乖乖的想沈云深请教起了生意经,开始尝试着接触学习公司的业务,想干点正事了。
转变的速度之快,对自己下手之狠,简直让人咋舌。
刘川和杜亭生都炸了锅了,尊着死性难改本性难移的人生观点,三少转变突然这么巨大,他们都觉得三少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被他那清心寡欲的小叔叔沈云深逼的,要么就是被下降头了。
美其名打着要解救三少与苦难之中的旗号,刘川和杜亭生想方设法,每天都是一个劲的想拉着三少出去fēng_liú快活,想把以前的那个三少找回来。
但是,任他们耍尽百般手段,千翻计谋,三少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将刘川和杜亭山的所有攻势都化解了不说,后来刘川和杜亭生再夜里联系他,他干脆就不接电话,直接把那两个想拉他一起共沉沦的损友拉黑。
甚至事态发展到最后,三少甚至连林霄的马场都不去了,说是不想被刘川等人,影响到他这个思进取求成功的大好青年。
三少令人讶异的转变,让傅止都忍不住和顾寒时提了一嘴道:“老三那小子,最近是怎么了。”
那小子不说,顾寒时不问,哪里知道他是怎么了,又在抽什么疯,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今日刘川组了局,他本来还想过去看看,趁机问一下三少最近的事情,表示一下关心和慰问。不想他知道了温凉和顾景年去了游乐场,然后重色轻友,禁不住温凉的诱惑。
非常洒脱,没有一丝犹豫就抛下自己的那群朋友,跑去游乐场找自家老婆和自家儿子去了。
顾寒时今天不去,原以为今天刘川组的局散了以后,他们这群人应该短时间内不会再聚了,不想刚才又收到群里的消息,三少说是这几天要组局,还要求他们务必都到,不然就不当兄弟了。
三少反常了这么久,而且今天晚上才聚过,虽然缺了两三个人,不过也算是小聚了。三少一回去又突然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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