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偏过头去不让顾寒时看到她眼中闪烁的晶莹,可是,还没别过脸去,已经被他用手给扶住了脸。
男人转过她的脸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一样专注感动,那温温软软的感情,在他的严重,暴露无遗。
他看着她,静默了一会儿。
然后,慢慢地低下身来,温软的唇一点点吻过她的眼角,把她的眼泪,全部都给吞噬掉。
她躺在那里,感觉到他唇上的温度,那么温软,那么炙热,她的心,开始变得狂热难耐。
说不出的悸动。
她吻着她的眼睛,声音低低地哄着她:“姑娘家的眼泪,都是珍珠,太珍贵,轻易不能掉!”
温凉心中那一点挣扎一瞬间被崩解,忽然间,她觉得或许在顾寒时的身边,她便可以不再流浪了。
这个男人的身上,有种魔力。
一种让她能够放下全身心,想要靠近她的魔力。
男人依旧用温柔轻缓的语气在她的耳边低语:“你的眼泪,最珍贵。”
她的眼泪对于别人来说不足为道,而对于他顾寒时来说,是要比珍珠还要珍贵的,他舍不得她轻易掉眼泪。
她破涕为笑,像小女孩一样用力地把眼泪给擦干,嘟囔:“谁说我哭了!”
这小女孩的娇俏在她的脸上如同早上云霞绚烂夺目,顾寒时瞧着,眸子底色更显深沉暧昧,温凉不经意看到男人的眸色,心中一阵惊颤,才惊觉此时的顾寒时上半身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
两个人之间的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看见男人微热的眸子,她尴尬得想要移动一下身子和他拉开距离,奈何顾寒时就在她的身上,男人不动,她动的时候,胸前的柔软就会触碰到他。
这样的触觉,让温凉更加尴尬无比,而顾寒时的眼神,更深了。
温凉生怕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便躺在那里不敢动了,闷声不敢开口!
这气氛着实有些诡异暧昧,她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
而人家顾寒时却半点都不紧张,男人高大英挺的身姿压过来,她的心噗通噗通地乱跳着,听见他抵在她耳边嘶哑低语:“你的样子,和以前极像。”
说到这个,顾寒时似乎都有些哽咽。
那个时候的温凉就是这个模样的,惴惴不安地看着他靠近,脸色会有慌乱和尴尬不安。
但是她不抗拒他。
那模样,温软而诱人,顾寒时在她的身上,沉溺了三年,也是一生。
温凉听着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着说着过去的话,心中多有感触,她不记得过去和他的恩爱。
但是她能够听出来,顾寒时有多怀念。
若是不怀念,也不会在她出现之后,这个男人便时时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就像是融入了她生活的空气,怎么也没有办法忽略掉。
顾寒时,已经逐渐成为她不可丢掉的那部分。
“跟我回去吧,阿年很想你。”顾寒时的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那样温柔的动作,让她有种强烈的安全感。
那种尴尬和不安,一点点在消退下去。
她性子里面有些劣根,总是要反驳一下的,她睁着眼睛,和顾寒时无比近距离地对视。
然后调侃:“难道只有阿年想我?”
顾寒时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马上便又软了下来,他揉着她的发,宠溺地说:“我更想。”
这话说出来,顾寒时不觉得尴尬,反倒是温凉又觉得心肝发麻了。
她刚才就不应该自己给自己挖坑。
顾寒时随时随地都能丢出来一句情话,把她给轰炸得七荤八素的。
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温凉答应了:“等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我就跟你回去。”
是时候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人生计划了。
顾寒时应该是很高兴的,他的身体靠了下来,就在她的身边躺下,这还是有些让温凉不适应。
男人的身体温度很热,她的身体不自觉朝后缩去,却被男人一把给提了回来,看见她有些窘迫的脸色,男人嘴角笑意渐显,邪魅清贵:“放心吧,我是婚后性行为主义者!”
什么鬼?
温凉在心中小小地抗议了一句,这个男人现在分明就是在撩人,可是嘴巴里面还是在说自己是婚后性行为主义者。
她嘴里嘀咕了一句:“难道你以前没有和我睡过?”
顾寒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就算是他,在男女关系上还是处在一种一生一人的态度,应付这种事情,他有些小小吃力。
特别是这么开放的温凉。
他躺在那里,把她抱在怀中,认认真真地想了想说:“睡过。”
岂止是睡过,而且还是睡过很多次,那个时候,他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好像只有通过不断地睡她,才有那样的归宿感。
因为那个时候的温凉,心是不属于他的。
但是,他想要把她的身体和心,都属于他。
这个话题聊着聊着便越来越暧昧,温凉觉得,这个时候自己最好是不要接话,免得说多错多。
她安分地躺在她的怀里不吭声,听着顾寒时说。
他说起他们的以前。
“那个时候年轻,睡你似乎是唯一的目标。”顾寒时说得很直接。
当时温凉远走美国加州,他便追了过去,其实那个时候的他是很不君子的,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趁虚而入。
傅止说得对,他的确不够君子。
他想要得到温凉的愿望那么真切热烈,强大到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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