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还活着,你这丫头也真是粗心,事情也不打听清楚就真以为我死了。”
秦麟抚了抚丫头的头发。
春芬泣不成声。
而此时在场的,还有一个人因为秦麟而眼眶中渗出了泪水。
那便是,李芳!
李芳看着秦麟,思绪已然混乱。
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渗出泪水,模糊了秦麟的身影。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李芳自言。
脚步下意识的向着秦麟迈近了一步,却又很快回过神,知道自己已为人妻人母,不能再靠近秦麟。
黯然低头时,她听见秦麟的声音。
“好久不见!”
秦麟先开口,微笑的看向李芳。
李芳愣了愣。
回避视线,没有应答,只将手中的婴孩好好抱住。
秦麟见此并也就没再多什么。
毕竟,那是身躯原始记忆中的情绪,与重生而来的秦麟本质上并无关系。
将视线转向南宫献。
秦麟平静着表情,淡淡道:“把你脚边的长刀捡起来,自己了断。”
语态虽是平淡,却无疑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南宫献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脚边的长刀,那是春芬刚才丢弃的。
“不!”
他咆哮:“我可是南宫氏亲族,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要我了断!”
随即,他向包围周旁的兵士下令道:“给本公子杀了这两个人。”
周旁兵士无一人有动静。
谁都不是傻子。
刚刚无论是春芬还是秦麟,他们的实力展现皆已让兵士们惊为神人,他们如何敢与神为担
“你们愣着做什么?杀了他们两个,听不见吗?你们要违抗本公子的命令?”
南宫献急了。
秦麟冷冷一笑,眼眸环顾四周兵士。“你们谁愿意帮南宫公子一把,帮他把长刀捡起来,让他了断?”
兵士们面面相觑。
片刻后,一名身披铠甲的兵士站了出来。
准确的,这是年轻的将士。
兵士穿戴甲胄,而将士是披着铠甲。
“我来!”
将士言,随即迈步走向南宫献。
“放肆,你难道忘了是谁给你饭吃!”
南宫献见将士缓步而来,怒道。
将士没有理会,来到南宫献身前,弯下腰,拾起了长刀。
“狗奴才!叛徒!背叛南宫氏是什么下场,你难道不知道?”
南宫献绷紧了神经。
将士面无表情:“当然知道,我弟弟不就是被你亲手处死的吗?”
“额?”
南宫献一愣。
将士继续道:“我弟弟贪心,背叛了南宫氏,他死有余辜,但是……他是我弟弟,他死了,我还是会为他难过。”
着,将士依旧面无表情,把长刀递在了南宫献的身前。
南宫献不懂将士在什么。
实在是,他处死过太多太多人,眼前这位将士的弟弟是谁,他完全没有记忆。
“我早就想杀了你,为我弟弟报仇,只怪我自己没胆气。”
将士着,转过身,面朝着秦麟。
拱手,似乎是在感谢秦麟给了他一个报仇的机会。
然而在他身后,手里拿着长剑的南宫献眉宇间死死锁紧。
只看南宫献挥刀,咬牙切齿的向着将士的身背后砍起。
嗦――
寒光掠过,鲜红飞溅。
南宫献的脖子上呈现清晰的血痕。
将士的刀法不俗。
南宫献劈砍而来的刀刃在距离他的身背仅剩寸尺之间时,将士猛然转过身,反手抽出腰间刀刃,瞬间割断了南宫献的咽喉。
秦麟在将士出击时,感知了几分。
“武士境,就澜州的整体水平而言,这名年轻将官的修为已是上乘。”
随着南宫献轰然倒地,死绝于当场,其他包围在旁的兵士们也就该明白,此时此刻,谁是淮安之主。
秦麟!
这个名字他们或多或少是有听过。
当年屠灭秦氏之时,秦麟是唯一逃出澜州,被南宫氏列为通缉缉拿的要犯。
而现在,这个要犯回来了,以不可战胜的姿态,回到了他的故土。
“春芬!”
秦麟声调低沉了几分。
春芬的眼眶里仍然填满了泪水,她应了一声:“哥哥,我在。”
“去跟李芳姐道歉。”
秦麟道。
春芬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过身,走向李芳。
李芳心间的情绪复杂至极。
原本已是被春芬和秦麟俩个人逆的实力震惊,都遗忘了憎恨,而现在看着春芬缓步而来,她的眉宇间杀气再度浓烈。
“李芳姐,春芬愧对于您。“
着,春芬以修武者的方式,向李芳拱手弯腰,继续道:“春芬自知贱命不可抵偿,但还请李芳姐能宽恕,春芬愿意以命抵命。”
“好啊!”
李芳淡淡的武气释放。
春芬仍是弯着腰,恳求道:“春芬愿意以命抵命,但不是现在,还请李芳姐允许春芬助哥哥完成心愿后,再来偿还血债。”
曾经,秦麟与春芬过,他要成为下的王,让她再不受任何人欺负。
那时候春芬懵懂,一知半解。
可如今已是经历许多,春芬便是懂得了秦麟的志愿,也明白,唯有成为最强者,才能真正的保护身边所有人。
所以,她想帮助秦麟达成王业。
这也是她这些年在武洞中,九死一生的修炼武石碑上所篆刻的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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