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沙沙作响,打破了小巷子往日的静谧,四个黑衣人的中间一个头发凌乱的女孩立在雨中纹丝不动,她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把刀,刀尖上滴答滴答的正淌着血。
这时马蹄拍打在清石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停下。”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传来,女子抬眸,就见到一位穿着一身白衣的瘦弱男子拉开了帷幕,男子的姿容可谓人间绝色,一颦一笑间皆带着无限的美好,但男子的眼睛看到女孩的匕首的时候,不仅皱起了眉头。
男子那美好到像是虚幻的笑瞬间消失,那如画的男子脸上好似凝结了一层冰霜,他并没有下车,而是拿了一把伞递给她,沉声道:“别淋湿了。”
本是一句关心的话,但是语气和说话的神色处处都透着寒凉,女孩听着渐渐远去的车轮声,缓缓打开了伞,朝反方向离开。
雪月阁,来了一个小孩,她全身湿透,穿的衣服可见质地极好,但是却破破烂烂的像乞丐衣似的,女孩的头发凌乱,看不清容貌,姑娘们都好奇这女娃子来着风花雪月之地做什么。
一位眼尖的姑娘注意到了小孩的手,小孩的手很白,很嫩,定是没有干过什么活的手,她看了一眼楼上又看了眼女孩娇笑道:“哎呦,是谁家的女娃子啊,看这手白嫩嫩的,是来找父亲的吗?你是哪家的孩子?”
女孩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而是扫过楼下的所有人不见自己想见的人,就抬头看楼上的人。
那位询问女孩的姑娘见女孩不说话以为女孩是不想搭理他们这种女人,顿时脸色就不太好,毕竟名门贵族的女人都觉得他们这种女人不干净,她们出门总是会听到有人明里暗里的说他们不干净。
这时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拿着一把扇子缓缓走来,女子看起来年岁并不大,长的更是前凸后翘风韵犹存,但是姑娘们见到她都会恭敬的说一声:“妈妈。”
平常不是出现棘手的事又或者大人物要来,雪月阁这位“妈妈”是不会出面的,但是好色之客听闻这位“妈妈”是难得一见的尤物,都想一睹真容,但是这位“妈妈”比花魁还要难见。
“为什么这一次“妈妈”突然出现?这女娃子是棘手的人物?看着也不怎么样,乞丐似的,就是女孩手上这把伞中画不错。”二楼一位蓝衣公子斜椅在窗边笑道。
“说不定人家是“妈妈”的私生女呢?”蓝衣公子的一旁,一位穿着暴露的女子轻轻薄开一颗紫葡萄的皮,芊芊玉手捏起绿色的葡萄肉递到蓝衣公子的嘴边。
蓝衣公子一口含住了绿色葡萄肉,还有那只女子的手指,舌头在女子的指尖吸吮慢舔。
正当蓝衣公子的舌头一点点的触及女子的手腕时,女子的另一只手却轻轻点在了男子的眉间,笑着靠近吹了一口气,蓝衣公子的脸缓缓潮红。
女子穿上纱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楼下女孩的一番话,抿嘴轻笑,真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女孩。
女孩见到“妈妈”跪下大声道:“妈妈,我想跟你学艺。”
有奴仆买丫头来的,有人贩子卖拐来的孩子,有穷苦人家买女儿来的,当然也有为安葬父亲而自愿买身的,但是一个九岁的小女孩跑来说跟妓院“妈妈”学艺的却是始无前列,闻讯赶来看戏的越来越多。
楼上隔间的窗户更是都打开了,有人说道。
“女娃子,想开点,妓院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
但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说的。
“哎呦呦,乖乖,来爷身下,爷告诉你,当妓女的滋味,啊,哈哈。”
妈妈平日里总是笑盈盈的,对谁都很和善,但是她突然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的时候,你的内心会产生一种恐惧,这是未知的恐惧,因为你不知道她发起火来会做什么,因为她从来没有发过火。
“妈妈”带着女孩到了一个房间,关上了门,他们听不到里面的说话声,觉得没有意思了,也就一拥而散了。
不过有一个九岁女娃子独自来到妓院,要跟妓院的妈妈学艺这件事却是在城里传开了,成了茶余饭后聊天的谈资。
天机阁,一位白衣少年看到影卫上奏的关于“她”的密信,眉头又皱了起来:“有人看到她的样子的吗?”
“没有,除了妈妈,没有人看到过她的样子。”影卫道。
“很好,她竟然想学艺,我们就教,把她放在杀手阁,安全,也不会坏了我们的计划。”白衣少年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他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手轻轻的描摹写的字嘴角微勾,带着温柔,也带着苦涩。
“姐姐,你的女儿和你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呢。”
雪月阁的“妈妈”带女孩到房间一脸严肃的用口唇道:“你是学过唇语吗?”
女孩点了点头,用唇语道:“这是母亲教的。”
雪月阁的“妈妈”在看到女孩用唇语说自己想学杀人时就起了疑心,在确认女孩会唇语的时候,她的疑心越来越重。
但当她撩开孩子凌乱的头发,看到孩子的面容的时候,她愣住了,嘴巴张开,想说话,但是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雪月阁的“妈妈”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笑着拥女孩入怀,然后从后门离开了房间,来到了浴室,她细心的帮孩子洗澡。
一边用毛巾轻轻擦拭女孩的手一边道:“以后你不要叫我“妈妈”,叫雪姨。”
女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雪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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