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天来,在这座城内可是发生了不少热闹的事,比如说前些日子来的齐国使团,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使团的目的为何,却还是不免在城内掀起了一阵风波。
再比如说今日正阳节的拜祭一事。
杨贺九想起刚才在饭桌上自己老师的突然发火,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师兄他,想去做什么?”
院长大人轻叹了口气,带着丝无奈回道:“与你一样。”
杨贺九低头,赶忙开口有些担心的问道:“师兄会受伤?”
院长微微摇了摇头,未再回话。
在城南的旧街巷内,再次来了一位中年先生,那位先生左手负后,静静走在街巷内。
小巷子大嘴巴可不仅仅只是空口无凭的简单嘲讽,而是实实在在有实例可考的,尽管那间字铺新开了不久,但稍微有些风吹草动还是难逃过爱事邻居的‘法眼’。
一些邻居见这位先生近些日子来的勤,难免有所疑惑,原本以为是这条街巷中新开了一间字铺的缘故便想着看看能不能挑选上一些。
先生嘛,哪有不喜欢书字的,见着喜欢能入自己眼的常来看看也算是正常。就像是自己一个杀猪的,看到上好的五花都会如见到媳妇一样忍不住轻轻抚摸上一番。
但再好的五花也总会被切开下肚,而这位先生每次走时都未曾带上一幅,若是喜欢没道理不带上一幅回家,要是不喜欢又为何频频来此?这不由就很让人奇怪。
这不,见到那位先生想都不用去想,保准是奔着那间在一些邻里看来第二个字好像是读‘鱼’,第一个不知该怎么念的字铺里面走去。
柳春生正在屋内低头认真临摹居安写给自己的那幅字,听到对方敲门声方才回过神来。
不过最先作出反应的并不是这两位当事者。
斜对角一间猪肉铺子的老板见状赶忙放下手中屠刀,对面站着一位正在认真挑拣肥瘦的妇人同样是将双手从那块已经到手且看面容觉得很是满意的五花上抽出。
屠夫沾着血腥的双手不规范的行礼,一本正经的说道:“见过先生。”
而对面妇人也不再如女子那般微蹲,同样是揖手回礼道:“柳君家不必客气。”
......
现学现卖,那是有模有样。
妇人与屠夫身形微抖,相互被对方的动作逗乐,一个绷不住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由于心情大好的缘故就好像是那块妇人相中的五花都要便宜些卖给人家?
无论是多此一举又或是得不偿失对于那两位当事者来说并未有何影响。
游鱼字铺内的那二人见面时的问候和行礼依旧雷打不变。
正如斜对角猪肉铺子的现学现卖一样,一人揖手行礼恭谨说道见过居安先生,另一位则是回礼称柳君家不必客气。
邻里都有些好笑的戏说这俩人什么时候能如那位先生口中说的那般不必客气,甚至哪怕是稍微变换下措辞也好。
可那俩人似乎对于周围人的话语充耳不闻,依旧互相客气,措辞也始终未曾变过。
虽说礼多人不怪,但在一些看来没必要如此的人眼中却是充满了做作和无聊。
所处的位置不一样,所需要做的动作和事情自然也不一样。
就比如说自己拿刀卖肉,铺子前来了人总得去问候一句看上哪块了,而对方则每次都必定是会仔细挑拣,来来回回也就是这么个动作和问话,同样是雷打不变。
但他们好像也从来都未曾觉着自己的动作有过什么不妥,相反认为是应当的,可对于那两位说起来更多的则是也不嫌累的慌。
所幸悲喜并不相通,铺子里的二人也不觉着他们吵闹,面对嘲讽一笑置之。
平添了些乐趣又何尝不是做了一件善事?
再者而说看着周围人的动作二人同样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心情也是好上了不少。
柳春生没有先让对方来品评一下自己方才正在临摹的那幅字,而是开口问道:"先生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居安看了眼对方正在临摹的那副书字,微微颔首道:“明日为正阳节,想请柳君家帮忙写上一些字。”
若是寻常人请自己帮忙写字柳春生只是会微笑点头,虽然不会有丝毫的不乐意,但也不可能会心生高兴,但面对这位先生的邀请可完全不一样,对方肯让自己帮忙写字定是认同自己。
尽管居安很多次都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可每次柳春生得到认同后都会开心上很多日,甚至直到现在想起对方说过喜欢自己的字时还是会心跳加快,远胜过初恋之感。
所以柳春生现在心情大好,很是开心的笑着行礼回道:“得先生赏识为学生之大幸,先生不必客气。”
随后小心翼翼收好对方送给自己的那幅字,而后手脚慌乱赶忙收拾好桌面,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些粗纸甚至还思考着是不是要出去买上一幅上好的宣纸,墨也得想办法换上极好的才是。
居安似乎是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赶忙叫住示意其不用这么麻烦。
柳春生停下动作,看着对方面露苦笑,认为这位先生是不想自己太过破费。
居安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我想带柳君家去一个地方。”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敢问要去什么地方,要写什么字。这是再简单正常不过的对话。
可面对这位先生时柳春生只是微笑点头,开口道:“那便有劳先生了。”
居安看了眼这间铺子,心底里有些过意不去道:“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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