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林婴并无大碍,不然许长安还真是没有胆子再敢回去,略显粗暴的叫醒林婴后,二人开始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了起来。
林婴睁开双眼后见到叫醒自己的居然是许长安,顿时大惊失色,慌张问道:“你,你从哪下来的?”
不等许长安回话,又是皱着眉头抬起双手仔细感受了下身体上的状况,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道:“压力消失了,阵破了?”
抬起双手后才发觉自己胳膊莫名的有些疼痛,用另外一只手来轻轻揉了揉,觉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许长安见着她的动作有些着急的抬起手来朝着周围随意拍了拍,赶忙回道:“应该是蚊子咬的,这山上蚊子就是多...”
......
林婴也懒得与他纠结在雪山上哪来的蚊子这种无聊的事情,只是盯着许长安怒道:“别扯开话题!”
......
许长安得意的挺起胸膛,竖起一根大拇指,倒指向自己开心且自豪道:“我破的!”
林婴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小子,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位少年好像确实有了什么不同,瞧见他那一幅让人不爽的模样撇了撇嘴道:“少吹牛了。”
而后径直下楼而去。
许长安赶忙跟上,在后方边走边喊道:“我没吹牛,真的是我破的,你没感觉出来吗?”
林婴晃了晃头,摆了摆手,懒得去理会他,以免助长了他的嚣张气势。
“我的枪呢?”看了看手心,想起自己昏倒下的那最后一枪,抬头向楼上自己刺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许长安想了一会儿,开口回道:“不会是掉楼下了吧?嗨,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儿去找找,要是找不到咱们就找那个姓吴的,他有钱,让他买一捆都没问题。”
林婴有些意外的回头,看着许长安不解道:“你俩很熟?”
许长安猛地一愣,思考了一会儿回道:“你说谁?”
“那书呆子。”
许长安大松了口气,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我还以为你说楼顶那老者呢。”
林婴眉头微蹙,不解道:“哪位老者?”
想起那老者许长安明显是没什么好气,向着楼上瞥了一眼有些谨慎的回道:“下去再说,下去再说。”
很显然,在这条阶梯上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
又下了一层,迎着月光看着并排躺在五层阶梯上的吴歧途与方长,瞪大了眼睛细细打量着那面容中略带享受之色的二人。
许长安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的想从侧方绕过,以免打扰了这俩人的好事。
不得不说,在如此圣洁的楼上两位少年并排而躺实在是有些让人感到羞耻。
这更加让人觉着那两位少年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婴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事实证明她和许长安想多了。
虽说那两位少年看起来关系好像不太正常,却是正当的很。
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许长安与林婴同样痴迷。
二人自然察觉到了身后有人靠近,虽说灵气耗尽无法感知,但灵气耗尽不代表着一个修行者就这样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听还是能听到的,再加上许长安与林婴并未刻意放轻脚步的缘故,所以察觉到并不算难。
吴歧途站起身来,先是看着许长安微笑道:“恭喜。”
方长依旧躺在原地,有气无力道:“哎,恭喜恭喜。”
许长安嘿嘿笑了两声。
吴歧途慢慢转过身道:“我现在终于知道那座桥为何叫宿夜了。”
其余三人同时点了点头,那表情是在说我们也知道了。
白色的石桥静静坐落在主峰山下,桥下的流水偶尔溅起几滴被月光浸透的晶莹。
那座桥在这夜色之中做了承启作用。
承的是山上黑夜,启的是桥下流水。
方长眉头紧皱自言自语道:“那座桥,好像并不简单。”
众人生出了同样的想法,那座桥不该如此简单,想来应是入楼试的缘故所以刻意临时改变了用途。
不由更加佩服能在那座桥上留下个灰色脚印的少年。
方长站起身来轻轻伸手拍了拍许长安,戏说道:“你小子风头出大了啊,怎么又下来了?”
吴歧途抬头向着楼上看了一眼,不等许长安开口便摇头回道:“等下去再说。”
众人微微点头,结伴同行,在楼下找到了林婴丢的那杆银枪,开始下山过桥。
熊八与关山估计此刻不知走到了何处,吴歧途与方长灵气用尽尚未恢复,林婴现在更是毫无战力,若想在这大晚上的下山可不太容易。
要知道山上许多野兽都喜晚上出来活动,那种画面来时一行人都是亲身经历过的。
可与来时不同,现在除了许长安外所有人皆是再无战力。
所以现在众人可依靠的居然成了许长安???
方长刚要过桥,看着旁边依旧面带得意之色的许长安纠结片刻后收回了那只抬出去的脚,开口道:“以我看,咱们还是在这先休息一晚,明早再下山。”
吴歧途自然看出了方长的意思,同样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许长安,忙点头道:“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许长安搞不清楚状况,抬头看了眼发现周围还算亮堂,有些不解为何非要等到明天早上,这地方难道不是越早离开越好?
随即向二人露出了疑惑之色。
二人不断推搡都让对方作答。
但他二人怕伤了许长安的自尊林婴可不怕。
林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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