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邢老狗盯着那地上的圆圈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是一点儿门道也没看出来!
不过渐渐地他回过味儿来了,这地上的圆圈该不会是那呆阿福为了不丢脸面,随手在地上乱画拿来糊弄人的?
很有可能!
邢老狗再仔细看了看那些圆圈,发现其中毫无章法可言,排列组合甚至还透着几分幼稚!
他心中大定,看来呆阿福当真是对那布阵之术一窍不通!少年郎!还是要老老实实做人才行!
不过他已经将对方逼到鬼画符的地步了,俗话说得好,退一步海阔天空,自己也别将对方逼急了,到时候狗急跳墙自己也打不过对方啊!
想必日后这修为奇高的少年郎便会明白尊重长辈的重要性!心中更是会对自己佩服得五体投地!
邢老狗想到此处,不由暗爽,便笑着打了个哈哈,指着那地上的圆圈意味深长说道:
“道长对布阵之法的“造诣”果然非同凡响!好了!好了!我们还是继续布阵吧!”
那负责铲土的张三一听顿时有些蒙,看着那地上的圆圈问道:
“那这。。。。。。该怎么弄啊?”
“自然是以道长得阵法作为基阵,我等拙劣阵法作为浅阵,重新埋土一层,我再来做布置!”
邢老狗老气横秋地对张三说道,后者连连“哦”了几声,便闷头照做。
呆阿福看着张三将自己那些费了大心力才画出来的圆圈用土埋掉,顿时觉得有些挫败,不过这也在他意料之中。
方才他故意激将邢老狗,然后画出这圆圈图案来,就是看邢老狗通晓阵法才让对方看一看这些他在那石棺之上所见的图案是什么意思,结果没想到对方直接把这当做鬼画符了。
他这一招虽然没有达到预料的效果,却也排除了这莫名图案是法阵的可能性.
哎!看来只能以后jin了青武山去找那高人问一问了!
呆阿福收起无鞘长剑,独自走向山谷深处,既然第一个奇招失败了,那自己现在就去试一试第二个!
苗小烟看着呆阿福消失的背影,一双美目盯着那地上正被张三埋掉的圆圈图案,纵然是她这般博览天下群书,也看不出呆阿福画出来的是什么东西,莫非真是随手画的?不对!
苗小烟看到那方才某个位置的实心圆貌似变成了空心圆?她敢肯定不是自己的记忆或者眼睛出了问题,她刚想站起来深究的时候,一抔黄土“哗”地一下洒在上面。
扛铁锹的张三似乎非常擅长打洞这件事,一把铁锹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如同翻飞蝶翼,不一会儿便将那一大块地都给用土埋上了!
“你!你怎么埋得这么快?”
苗小烟惊讶于那张三的动作似乎太过于迅速了些?
张三扛着铁锹抹了抹头上的汗,对着苗小烟憨憨地露出一排白牙说道:
“苗兄弟你有所不知,俺以前是种田滴!那田上锄土得又快又好才成!这活儿不讲究精细,所以速度快了些!”
“既然是农民,怎么来这儿当了贼寇?”
苗小烟不由地对这六贼寇来了兴趣,心思深沉,持刀戴竹笠,名也叫竹笠的老大,拿账本总是在斤斤计较得失的黄二,扛铁锹看样子老实巴交,农民出身的张三,持双刀的李四,背秤砣的元五,还有浑身缠着绷带从来不以本来面目示人,对布阵之术貌似造诣颇高的邢老狗,这六人除了李四怎么看都不像贼寇,却偏偏做了贼寇。
“哎!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当初俺本来就是一帮人锄田干活的农民,结果有一年家里闹荒,俺是孤儿,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就跟着乡里的人逃荒去了北方,然后就到了一地主家做了那麦客!”
张三将铁锹插在地上,整个人用两只胳膊靠在上面,就像那农忙完的老汉在同乡邻闲聊一般同苗小烟说起自己以前的遭遇。
“那地主本来是一武状元,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从京城退了下来,听人说是修为没办法再进一步,于是便回来养老等死,不过那地主过得也是俺们普通人羡慕不来的好日子,盖了三层大楼,娶了十八房老婆。。。。。。。”
“别再说你那些破事儿了张三!赶紧把这块风灵石埋在天枢的位置!到时候要是出了岔子你可得负责啊!”
邢老狗开始在那重新铺好的土上布阵,有了方才“教训”呆阿福的事迹,他不由地觉得腰板也直了,说话语气也硬了许多。
“来了!”
张三见邢老狗叫自己做正事儿,便憨厚地对着苗小烟笑了笑,道了声“打扰”便扛这铁锹跑到那邢老狗面前听对方调遣了。
。。。。。。
呆阿福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左右张望了一番发现没人,这才敢小心翼翼地将那《神龟甲缚术》掏出来,悄mī_mī地翻开一页,去找那竹笠大汉所说的内功心法。
翻开第一页,是那柳眉弯弯,双颜粉黛的妇人半肩低胸图,呆阿福看得触目惊心,连忙翻到第二页,却看一露出白腿的妇人衣衫不整倒挂在那葡萄架之上,被一粗糙男子双手扶住腰肢。
感到一番血气上涌,呆阿福连忙翻到第三页,只见一身着青色流苏长裙的婢女醉卧塌上,手中青葱扶着那一把玉儿柄摇扇,伸出那长如蛇舌的小舌去探挂着的两颗紫葡萄。
一连翻了三十几页,呆阿福看的是精气翻涌,满脸涨红,他感觉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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