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秦萧然!就知道没看错你!
玄易在心中拍手叫好道,终于能见到狗咬狗这般大快人心的局面了!
“几个意思?”
纪幽娥眉倒立,歪头看着秦萧然,头上玉簪上的绿珠摇得清脆。
“纪长老,前三甲你独要走两位,胃口未免太大了些!”
秦萧然丝毫不憷纪幽,毕竟他所掌之峰与自身修为皆在纪幽之上,平日礼让不过是敬重对方女流罢了!但涉及到大道传承,生死相搏都不在话下,更遑论性别!
轰隆!
风云突变,青武山之上的白云不知因何而朝着祖师堂的位置汇聚,方才晴朗的天顿时乌云密布,云中暗雷滚滚,呈橘青两色相争之势。
“咳咳!”
就在二人剑拔弩张,皆爆发出身上威压之时,坐在主位的王唯一轻咳了两声。
天上乌云顿时化作流云被一股清气给吹散,随后阴天再次放晴。
站起来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乖乖地坐了回去。
纪幽美眸轻抬,白了那秦萧然一眼,随后坐回了椅子,恨铁不成钢地伸出青葱玉手在那陆青峰的身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后者脸上表情精彩纷呈,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却也不敢吭声,只得暗暗受了。
坐在对面的玄易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地在心中为自家师兄惋惜。
修道就修道嘛!结什么道侣呢?这不自找麻烦吗?
秦萧然倒是不以为意,坐回位置后便端起茶碗,喝茶。
王唯一见众人都安定下来了,一挥手将那水纹镜收了,也不紧不慢地端起面前茶碗小啜了一口,一双凤眼神采依旧。
“路怎么走,让他们自己选吧!”
说完,王唯一便放下茶碗盖,用他那特有的眼神望着众人。
无人再有异议,皆点头,而玄易则是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如此这般,还请诸位恪守自己职责,切莫坏了规矩!”
王唯一说完,便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散会。
几人化作清风远去,王唯一独独叫住了玄易。
“掌门!”
玄易颇有受宠若惊的味道,自己这位师哥常常闭关,四十九峰的大小诸事往往喜欢丢给陆青峰来做,若不是出了昨年那事,估计王唯一现在还在关中琢磨那洞天极境的问题。
自己怕已经有十几年没同王唯一单独说过话了吧?不知道此次叫住自己是为何意?
“这几天忙着筹划试炼的事,辛苦你了!”
王唯一拍了拍玄易的肩膀,示意他坐下,随后亲自拿出那天青色纹茶壶为玄易沏茶。
细水长流,热气蒸腾,芳香氤氲,玄易受宠若惊,接过茶杯道:
“我玄易虽为长老,却也是本门之人,分内事罢了!掌门言重了!”
王唯一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
“非也非也!我看这两天下来你恐怕有诸多怨气啊!我常常闭关,门派之事,还得多多劳烦你和青峰师弟!”
玄易一惊,看着自己眼前这位师兄,半晌才迟疑地问道:
“莫非师兄已经参破那极境之秘,不日将飞升?”
王唯一凤眼神光暗敛,却只是笑而不语,他转开话题,突然问起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如果我没记错,青葬峰应当是你管辖之下吧?”
“师兄是问张平之?”
玄易挑眉,不知道王唯一所问何意。
“你还记得啊!呵呵,就随口一问,他现在还好吗?”
王唯一目光深远,看着青天之外,不知在看何处。
废话!这种山门之耻,所有人的笑话,他就算不想记住也总有人在他面前提醒!
平平无奇张平之!一考就是三十八年!
更为奇葩的是此人入门十八年,到现在一境未破!
为何此人偏偏就是我玄易门下?
玄易心中无言问苍天,两行清泪滚滚落下,我太难了啊!
“禀告掌门,此人还停留在洗髓境,现为青葬峰峰主,门下。。。。。。无弟子。”
玄易硬着头皮回道,不知王唯一为何会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情来,莫非是要论自己的罪?先甜后斩?
“好了,我知晓了!你回去吧!试炼之事还请多多劳烦!”
就在玄易想得越来越多,背后冷汗津津之时,王唯一却又像那没事人一般挥挥手,示意玄易可以走了。
玄易自然是不敢多留,领了声命后便化作清风逃也般地走了。
“张平之。。。。。。”
王唯一低低吟道,凤眼之中神光乍现,宛如在沉思什么事一般摇动手中茶碗。
天青茶碗当中,细茶沉降,粗末升腾,叶面于温暖水气之中缓缓展开。
“好茶!”
王唯一贪婪似地嗅了嗅茶香,不由地想起自己师父羽化前对自己所讲茶道。
茶之一物,果然还是要多泡泡才香呐!
。。。。。。。
天幕再次暗淡下来,走了一天路的呆阿福停了下来。
这一天他有惊无险地同几只队伍擦肩而过,有几次几乎是脸贴着脸相遇但都被呆阿福巧妙地避了过去。
有一点让呆阿福觉得不妙,那便是他遇到的人基本上都是成群结队,很少有那落单之人。
这是一个坏消息。
呆阿福找了一个山丘,然后看了看地图,发现自己距离目的地还有大约二十里路,且附近几乎已经没有资源点抢夺的道路。
呆阿福将地图收在怀中,决定趁夜赶路。
不过同时他也将匕首抽出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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