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艾的案子终于定案了,被判意外死亡,嫌疑人常丰无犯罪事实,但因其参与威胁监视他人生活等多项犯罪事实,还是免不了两年的牢饭。柏崇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法院会有这样的判决,直到法院拿出爱尔兰警方提供的当地居民的目击证据,柏崇才渐渐地接受了事实。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可这样的日子,对柏崇来说,似乎已经毫无意义。柏崇这些日渐消沉的行为,自然是被左莹看在眼里。她一直等待着柏崇,既已经等到了现在,那怕再付出更多的辛苦,她也愿意。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柏崇的隐忧,不单单在意志消沉,甚至已经出现了抑郁症的前兆。已经整整一年的时间,柏崇一直是一副精神涣散的状态,餐厅基本不管,工作也没去找,常常自己一个人穿上运动服,漫无目的地去跑步。也常常不归家,朋友找到他的地方,不是街角,就是哪座大桥底下,要么就是杂草丛生的野地里……
柏崇的形象也变得邋里邋遢,活像一个流浪汉。
柏崇虽算不上富家子弟,可通过这些年的努力,到底也攒下了一些钱,自然也成了许多姑娘心中的钻石王老五,可姑娘们真的见到柏崇这副样子,却又纷纷却步,的确,谁会把自己的幸福托付给一个流浪汉呢?这些姑娘一多半都是柏崇的母亲秦玉一手安排的,她也想极力的改善儿子的生活,使他尽快地从这段阴影中走出来,可无奈家里还有个小儿子要管着,就一直没顾得上这个大儿子。
是啊,本身父母早先的离婚就给柏崇造成了不可逆转的伤害,也造就了他倔强要强的性格。父亲的突然离世,令他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棵可以依靠的大树,而对柏崇打击最大的,就是郑艾和聪儿的去世。如果说这样的希望本身不存在,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得到郑艾的消息,那也许就不会有这样的至悲之痛,可最可怕的事情还是没有给人喘息之机,就毫不客气地发生了。
左莹再一次在一个公园的长椅上找到了柏崇,蹲下来轻声对他说道:“小虫子,是时候告别过去,开启新的生活了。”
柏崇抬眼望着左莹,竟有种十分陌生的感觉,柏崇的冷漠让左莹心疼不已,她想要把柏崇带回去,可无论如何,柏崇都不肯回去,紧紧扒着长椅不松手,左莹没有办法,只好选择在他旁边坐下。
“柏崇,你说一开始,我们就选择过普普通通的人的生活,那该有多好啊,不在乎金钱、名声、家势,只是两个人单纯地在一起,你选择我,我选择你!”左莹在柏崇的身边轻轻地说起来。
柏崇尽管听到了这些,可毕竟精神还是有些恍惚,他不说话,却发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宛如一个哑巴。
“你一定听到了,对吧!”左莹问道。
见柏崇依旧咿咿呀呀的发出奇怪的声音,左莹便继续说道:“柏崇,我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听到了,你不听劝,所以我不劝你,你如果喜欢一直这样,那我陪着你,哪怕天荒地老,哪怕生命终结,我陪你!”
康小琪也一直在为柏崇的生活状态担心,而与左莹,则一直处于对立又统一的矛盾状态。小琪和张谦都万万没有想到左莹竟然曾经是柏崇的同学,甚至在高中的时候,两个人还互生过情愫。直到知道了左莹一直爱着柏崇的消息,张谦彻底沉默了。他也沉沦了一段时间,但相比柏崇,张谦的这点痛又显得十分渺小。几夜买醉,精神头就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而他也明白,既然是好兄弟的归宿,就要帮助好兄弟把她留住。
康小琪不满意了,质问张谦到底是哪一方阵营的。
张谦坐在沙发上,一边啃着一个苹果,一边不以为意道:“什么阵营不阵营的,咱们几个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那柏崇跟左莹在一起了,我怎么办?”
“我管你怎么办?”张谦顺口而出,但刚说完这句话,自己又糊涂了,急忙问道:“不是,康三少,你还惦记着他呢?”
“怎么了,不行啊?”康小琪噘着嘴道。
“那好,你去拿下那小子,我为你喝彩!”张谦鼓励道。
“我不要你喝彩!”康小琪愤怒地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张谦有些后怕了,连忙往沙发后面靠,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帮我清除障碍!”
康小琪一边说,一边将水果刀插在了张谦正拿着的那个苹果上。
“什么?”张谦惊得怔了一下,忽然明白她说的障碍就是左莹,立即反驳:“不行!”
“什么什么不行啊,这样你得到你想要的,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何乐而不为呢?”
张谦有些疑惑了,问道:“你……你有办法?”
“咱们这么办……”康小琪趴在张谦的耳边轻声耳语起来,听得张谦面红耳赤。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张谦红着脸道。
“有什么不好的啊,你小子以前不经常这么干么?”
“可,她是左莹啊。”张谦的内心有些犯怵了。
“切,这就打退堂鼓了?你要想想,生米煮成熟饭,那她还不是任你摆布?”
张谦抬抬眼睛,怯怯地问了一句:“要不……咱们试试?”
小琪邀请了左莹来家中做客,目的就是为了研究如何让柏崇早点好起来,为了放松她的警惕,就没告诉她也邀请了张谦。等真的见到了张谦,左莹却没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尴尬,而是径直问小琪是不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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