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先前斗将,此时回到中军,听到军令,领韩滔、彭玘二将率连环马出战。
赵明远远一看,这连环马铁索连环,马上有甲,算得上是重骑兵一种,冲阵最是厉害。可惜用错了地方。
果然,连环马出战,五马一排向马超军压过去,马超骑战经验何等丰富,一见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即引兵与连环马保持距离,并不接触,只让属下远远抛射。
连环马属于重骑兵,马上带甲,移动速度远不如马家轻骑,只是威慑力确实有些大,如果数量能有个三四千骑,倒可以从四面堵截马超,或能获胜,但数量太少,只能跟着马超瞎跑,最主要是五马连环,在马超军抛射之下,即使是重骑兵也有不少受伤,一马伤拖累四马,前队伤拖累后队,不多时,连环马的劣势缺点也暴露无遗。
一见连环马已彻底被拖垮,马超军依旧来回驰骋,戏弄于梁山兵马。宋江暗暗心急,此地空旷,徐宁的钩镰兵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埋伏,暗算马家骑兵。心忧道:“没想到陇西骑兵如此难缠,如何是好。”
吴用的信心也受了些打击,只得说道:“今日恐怕难以取胜,我等还是暂且先退吧。”
众人也知道不退不行了,前军一万兵马已有不少伤死于骑兵弓弩之下,士气更是低落,今日只能到此为止,宋江当即下令鸣金收兵。
前军听闻收兵,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再打下去不用马超冲阵自己便垮了。梁山兵马多半都是些普通百姓,有严格的军制训练的不到万人,这些人打顺风战还好,如此劣势,军心崩溃得极快。
前军一退,马超立刻知道时机到了,振臂一呼道:“贼寇败了,杀。”
此时,马超方才发动骑兵冲阵。梁山兵马正是缓缓而退之际,忽见马超骑兵如潮水一般涌来,纷纷拔腿就跑,一溃千里。
马超此刻想起了出战前范增的话:若是梁山兵败退走,你可在后尽力驱赶,逼梁山前军去冲散中军的阵型,大王再引军从后掩杀,我军可得大胜。
马超暗叹:国傅范增不愧是被大王称为“亚父”的人呐,一切都在国傅的算计之中,包括刚才的骑兵战术也是国傅定下的。
马超依计而行,尽力驱赶梁山前军,而身后,陇西军大营敞开,赵明、岳飞、王兰英、七郎、八郎、岳云等引步卒杀了出来。
吴用一见要遭,连忙对宋江悄声说道:“哥哥速退,今日我等已败,若是退慢了恐怕凶多吉少,哥哥可让卢员外断后。”
宋江脸上闪过一丝不甘,但只是一瞬,便说道:“请卢员外引军断后,接应众位兄弟。”
卢俊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应下了。
宋江面色严肃地对卢俊义鞠了个躬,说道:“宋江在此多谢员外了。”说罢,引军退去。
而就在宋江等人身前不远处,前军冲乱中军,人踏马踩这一通混乱,什么阵型,什么士气都没了,一场完败。
乱军之中,解珍、解宝兄弟二人被战马踩为肉泥,雷横被马超一枪挑了,刘唐则被王兰英一刀活劈。
秦明遇到庞德,大战不敌,被庞德所擒,本来就有伤的索超也没跑掉,被兵卒拿了。
八郎杨延顺则遇到了杨志,二人双刀交错一场大战,八郎发现杨志使得竟然是杨家刀法,才知杨志也是杨家一族之人,手指杨志大骂苟且之辈,老杨家人竟然干强盗勾当,七郎远远看见八郎战杨志不下,催马与八郎合战杨志,杨志心中有愧,无心恋战,不到十个回合便被七郎挑下马来,也被捉了。
卢俊义领燕青、杨雄、石秀断后,对上了岳飞。卢俊义大战岳鹏举,燕青、杨雄、石秀则与汤怀、张显、王贵捉对厮杀,牛皋、张宪从后赶来,张宪连擒杨雄、石秀二人。燕青见状,急劝卢俊义速退,卢俊义不敢恋战,与燕青突围而去。
王兰英一刀劈了刘唐,正率领刀盾兵追去,正好遇见徐宁带着钩镰兵,双方一场大战,钩镰兵全军覆没,王兰英见到手下刀盾兵折了数十人,心疼得不得了,继一刀劈了刘唐之后,又再次劈了徐宁。
徐宁是赵明看中的人之一,钩镰兵在军中有些作用,赵明是想留着他的。可武王大人所说的尽量手下留情,在王兰英这位姑奶奶这里不管用,基本上是见谁劈谁。
大战之后,赵明一清点,解珍、解宝、雷横、刘唐、徐宁五名梁山头领战死。杨志、秦明、索超、杨雄、石秀、李逵六人被擒。
只一战,梁山108头领差不多就损失了十分之一,其中不乏秦明、李逵、索超、徐宁这几个很能打的,兵马更是损失过万,“连环马”与“钩镰兵”两支特殊兵种也打没了。
宋江见到损失如此之重,便起了退兵之意,但折了那么多兄弟,若是退兵的话,只怕对众兄弟难以交代。而且他心里也有些挂念铁牛李逵。
此刻他心中暗暗有些后悔,不该听吴用的仓促出兵。
大帐中,宋江悲道:“我等自下山以来,从未遭遇今日之败,众位兄弟遇难,宋江心中有愧呐,此刻宋江心中慌乱,失了方寸,不知众位兄弟可有对策?”
众人一阵无语,吴用见状说道:“我军今日之败,皆因不了解陇西骑兵之利,陇西军中有此一支骑兵,我军难胜。”
宋江苦笑道:“若如此,我等只有先回梁山,再从长计议了。”
吴用却笑道:“哥哥不用如此,那武王也不是三头六臂,用这里有两条计策可供哥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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