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是个宝宝啊!
可他都等了三十分钟,也没见祁秋瞥一眼自己,或许自己应该想想祁秋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和他一块儿来的?
祁秋成功完成劝学成就之后,就老老实实地坐在前台,有一搭没一搭地找着话题。
“你也是江城一中的啊,那我算是你学长了。”
“嗯。”
“你原班级里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啊?”
“嗯。”
“男的女的?”祁秋突然有些吃味,一想到在他之前可能有跟小姑娘走得很近的臭小子,整个人就酸得冒泡。
宋清登记完刚才几位客人的信息,转头看了看祁秋:“女的。”
宋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得这么认真,可能是因为这个人帮过自己不少忙?
祁秋咧开嘴笑了,一脸满足。
接下来几天,宋清上午被祁秋带着采购学习用品,下午去武馆工作,霍·单身汪·白就带着满满的哀怨跟着这两人,每天负责向两位关注他们感情进展的母亲汇报情况。
八月十四日。
依旧是艳阳天,室外温度依旧高得吓人,傍晚的时候温度降下来了,虽然还是能感受到夏天的气息,但也算得上是舒适。
宋清离开武馆之前,和两位老板说了一下要回学校的事,二人都表示很欣慰。
沈君理塞给她一个鼓鼓囊囊的红包,要给她当生活费,被祁秋拦住了。
“我会照顾好她。”祁秋已经看见宋清脸上不知所措的表情了,当然不会再让小姑娘费心思考怎么解决。
沈君理还想塞,这回却是周浦深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那行吧,清丫头,不过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来武馆找我们,大家伙儿可都愿意帮你撑腰呐!”沈君理只得作罢,用略带不满的眼神偷偷瞪了身旁的男人,就你事儿多!
周浦深目不斜视,拉着他的手还没松开,突然加重了力道。
宋清看着沈君理扭曲了一下的脸,有些奇怪,可还没开口问,周浦深就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这里面是逸臣和婉仪留给你和小泽的一些东西,不是全部,剩下的东西先由我和君理保存着,以后会找时间拿给你们。”
宋清的眼眶红了,她知道周老板和沈老板与父母是旧相识,,也知道宋逸臣和林婉仪就是自己和阿泽的父母,可这还是第一次,真正触摸到了跟他们有关系的实物。
盒子通体黑色,似乎有些笨重,正面看上去平平无奇,只在背面有一行小字——
“逸臣泛舟游清泽,婉仪未解池中忆。”
所以,父母亲还是会时常念着自己和阿泽的吧?
这两句并不押韵的诗,无疑给宋清带来了极大的慰藉。
周浦深又递给她一个锦囊,料子极软,红绸子上绣的是个金色的“福”字,歪歪扭扭的,远远算不上精致。
“这是你母亲离开前绣的,是她第一次绣东西,里面装着这个盒子的钥匙,还有两个当年临时赶制的平安符。”
宋清接过那略显陈旧的锦囊,向沈周二人道了声谢,就和祁秋一起离开了。
周浦深看着两人的背影百感交集,难得地感慨了一句:“祁家这小子不错,老三要是还在的话,大概也会放心了。”
“别说这些丧气话,没准儿他和婉仪早就逃出来了呢?”沈君理白了他一眼,“毕竟那两位,对他们这双儿女可都上心着呢!”
周浦深赞同地点点头,末了想起了什么,一把拉住了还沉浸在往事里的沈君理。
“我们是不是该谈谈,今天你叫我老周的问题?”
沈君理见状,试着收回自己的胳膊,纹丝不动。
他立刻换上一副狗腿的笑容:“你看,武馆还没关门呢,这个时间点回家是不是不太好?”
周浦深拉着他往里走“你别忘了,还有休息室。”
沈君理这会儿属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卑微情况,只能为自己的腰默哀三秒钟。
周浦深正在“收拾”沈君理的时候,宋清和祁秋已经到家了,正在讨论陪宋清去报名的人选。
宋泽蹙着眉,再次问宋清:“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你,学习。”
“那谁陪你去?”
“我自己。”
宋清话音刚落,就听客厅里的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否决了。
“不行!”
“凭什么?”宋清不悦,心里又是一阵烦躁——明明是自己能做到的事,为什么都这么不信任自己?不还是因为自己和他们不一样么?
宋清的情绪瞬间就坠入谷底,自己亲近熟悉的人尚且如此,更别肖想以后的同学们会以平常心对她了。
霍白隐约猜到了宋清的想法,朝宋泽和祁秋使了个眼色,随口诌了个借口,带两人去了隔壁。
宋清此时没心思在意几人的去向,发了会儿呆,就上楼洗漱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目光落在了那个小盒子上面。
她现在不想打开它,想等阿泽一起,但刚刚闹过不愉快,暂时也就没了刚拿到它时的那份好奇。
干咽了两片药,躺在床上,药物带来的困意一阵阵袭来,宋清的意识很快就模糊了。
“我不要!这种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霍白嘴角抽搐着看向祁秋拿出来的裙子和假发,一脸生无可恋地抗议。
“我们这也是为了暗中保护姐姐嘛,霍哥你就配合一下呗。”宋泽诚恳地劝着霍白,还不忘吹彩虹屁,“你看这裙子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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