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夕回到混沌空间时,脖子上仿佛还有残留的疼痛,她盘腿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而后大片金光追随而来冲击在她身上,谢天谢地她刚是坐着的,否则现在绝对是趴地上的姿势。
川柏的出现缓解了泗夕现在的困境,至少能直起腰来了。泗夕舒展了身体,随后问向川柏:
“对了,我在那个世界里遇到了一个完全没有情绪的人,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完全没有情绪?”川柏转向泗夕,黑沉沉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泄露出来。把泗夕看的心头一跳。
“对,没有,就如……”你一般,后面当然不敢说出口,不过川柏就像知道她一样把后面给他补充完整了。
“就如我现在一般,对吗?”
泗夕点点头。
“我诞生于混沌,修炼至今不知多少岁月,感天吾地现修为停滞之际机缘显示在三千世界中,我意识分身进入其中亦未能参透。”
被盯着不自在的泗夕:呵呵,我能说什么,我们就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你是感天吾地的,我是寻求复活的。
川柏很是疑惑的问她:“人生来就是懂情的吗?”
“呃……有句话不是人之初性本善吗,情的话环境影响比较大吧。”泗夕干巴巴的说。
泗夕看到川柏皱眉思考,心里感慨果然是俊美之人,皱眉都那么赏心悦目啊。看着看着思绪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连川柏消失都没能让她眼睛聚焦。其实上个世界算是呆的时间比较久的,来来回回循环的四次,要不是从一开始就惦记着自己是必须死的人,除了第一个世界受了点惊吓,她可能都想好好在那放松一下,毕竟衣食无忧又基本没有人打压之类的。后来想到自己生前世界的孩子,还有那个与她姻缘线断了的前夫深深叹了口气,倒不是舍不得前夫,就如川柏说姻缘线断即是无缘分,现在她看来情情爱爱的也就那么回事,爱的时候什么都是宝不爱的时候连草都不是。就是特别想孩子,想她过得好不好,想她有没有受欺负,唉,自己不知道什么才能回去看看她呢。
一个年轻的魂体怯怯的站在面前,双手还绞着衣角,见到泗夕看下她,她直接跪低下然后磕头口中呼喊“大仙请救救我弟弟!”
泗夕震惊:?!随后装逼的说道“你先起来,说说是什么事?”
“大仙在上,我叫张红,我有个弟弟张青,我们相差5岁,从小就生活在大山里的,小时候爸爸上山跌落悬崖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妈妈一病不起,我那时刚初中读完就辍学在家照顾妈妈,因为没钱治病妈妈也死了。那时没钱我和弟弟都没法读书,但是老师说过,我们大山里的孩子只有通过读书才能改变人生才能走出大山。阿爷阿婆(奶奶的另种称呼)和所有亲戚都反对我继续读书,说应该让男孩读书,于是我跟着同村的人走出大山打工去了,弟弟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习,我们约好我打工赚钱供他读书,他以后给我养老。
他在镇上高中上高一那年,在学校里被欺负他怕我担心不告诉我,后来被他那些同学按在水里淹死了。那些人的父母在镇上很有关系背景,就赔了钱给阿爷阿婆这件事就不了了之,等我知道的时候,弟弟都死了半年,而那些人都像没事人一样照样过活。
我很愤怒也很绝望,半夜的时候拿着砍柴刀去了镇上其中一户人的家里,结果被他家大黑狗发现,然后被他们家的人还有左邻右舍赶来帮忙的人打死了。其实我不恨生活的不公平,我只恨我自己,是我害了我弟弟,我去打工之时他还在小学,爷爷阿婆跟着大伯是不会管他,我就只告诉了他要认真读书要坚强,他怕惹事在学校里受欺负也不说,一个人忍着。
我弟弟是很懂事很乖巧的孩子,我希望他平平安安长大,考上大学走出大山,至于那些人我收拾不了他们,自然有人会收拾他们,我只要我弟弟好就行了。”话音落她的魂体就融入了白茫茫的一片了。
泗夕听完心情挺沉重的,这是典型的校园欺凌事件,都说孩子的教养反映就是家长的教养,一恶劣事件没能惊起点水花,还能在杀人之后若无其事,可见其背后是怎样一个关系网。孩子在学校里是校霸一类,其父母在镇上估计是镇霸一类的人物。
身主愿望倒是简单,只要自己的弟弟平安考上大学,不过既然被泗夕碰到校园欺凌事件,对于有过孩子的人来这种事情就不能视而不见,她要来做收拾他们的人!
打定主意后就被川柏送入了世界。
“姐姐”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袖,泗夕回头看去一个黑瘦的小男孩,眨巴着一双清澈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她,心中一软正想说话,旁边一苍老声音传来,“张青,放手,你姐姐不去打工,你吃什么穿什么,拿什么让你读书?”
泗夕望去,就看到一拄拐面相略显刻薄的老人,在记忆中此人正是身主的亲阿婆,平时就每个月月初上门要生活费,其余时间都不会到他们家去的。泗夕来的时候正是身主辍学后准备外出打工赚钱养弟弟的时候,一切都还来得及。
身主张红今年17岁,张青12岁正好6年级准备升初中的时候,在记忆中身主的阿婆给身主说过一门亲事,人家给彩礼2000,这个年代2000块钱还是属于大笔钱财,毕竟米才3角多一斤,镇上只有一户是万元户,是相当受村民的敬重的。对方提出让身主18岁了就嫁过去,身主再怎么也是读完了初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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