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人不怎么多,倒是捕快巡逻挺勤的,想想也对,这边又是赌坊又是妓院的,闹事的估计也多。想想也没有什么了。继续往前倒是听到了一点消息:
路人甲:“你去看了吗,江捕头都去了现在那不准进了,听说死的那个是钱大爷,脸都砸扁了舌头也被拉的老长了,太吓人了。”
路人乙:“就是就是,听先前跟进去的人说不仅舌头被拉的老长,背上还被砍了,肠子都出来了,太惨了!”
路人丙:“我去门缝里瞧过,浑身都是黑紫的,衙门仵作说是被毒死的,后来被人扯出舌头,这是多大的仇啊。”
路人丁:“你们都错了,我听说是被如意赌坊打死的,前几日输红了眼把家底都堵出去了,现在又后悔了就去砸赌坊了,就死了。”
……
泗夕感慨,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凑热闹的天赋是都是藏在骨子里的,外加七嘴八舌传消息。但是不管传的多么的离谱,总归有一个事实,就是那个叫钱大爷的死了,貌似死的很惨,根据传言死因有三:一毒死后再破坏尸体;二勒死再破坏尸体;三直接打死尸体也破了。不过既然出了人命,泗夕也不打算在这里乱逛了万一被当做嫌疑人就不好了。
回到文元蹲守的地方,发现文元已经挪地方了,现在正缩在街角打盹呢,面前碗里有一个大馒头和半个包子,叫醒文元后他像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嗯泗夕觉得有点眼熟这不就是之前那个包饭团的抹布吗,打开布包里面居然有2个包子一个馒头,然后一脸喜滋滋的看着泗夕,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快点表扬我啊。
泗夕摸了摸他的头,“你今天表现非常不错。”
“谢谢四哥,是四哥教的好,四哥出手就是在人家屋里2天,我就几个馒头包子而已。”要不是看到他是一脸崇拜的样子,泗夕真的怀疑他在讽刺她。不过这个小孩的努力方向是不是错了啊,还真别说,文元把泗夕的碰瓷当成了一种本事,特别想学的。
文元跟着泗夕回去了,一路上都是他在讲今天的所见所闻,东家怎么怎么了,西家又怎么怎么了,谁家小娘子又被婆婆骂了,小姑子又怎么怎么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泗夕其实挺佩服他的,能记得这么多,关键还能得来这些馒头啊。
“四哥,你知道吗,出大事了,听说钱家老爷死了,被乱刀砍死的。”然后跟紧泗夕神神秘秘的说道:“听说是惹了官府不快,官府让人做掉的。”
泗夕:……好嘛,又多了一个死因,得罪官府者乱刀砍死。不过这个理由应该是假的,要不就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毕竟这个时代在官府面前可没有人权话语权一说。
“你听谁说的?”
“啊,猪肉摊的牛大说的,他和他家牛二去收猪的时候亲眼看到的。而且钱家大爷的老娘哭的老伤心了。”
泗夕顿了顿,眼睛微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接着问:
“嗯,还有吗?”
“哦,你说钱家啊,有的,今天你走后没多久他们家就请郎中去了,我悄悄跟去过了好半天才出来后面跟了个小丫鬟,后来好像是钱家娘子被打了孩子也没有了,还骂她管不住自己男人就偷汉子,还要把她送去做姑子,反正骂了好些话。”泗夕感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钱家到底是做什么的,很有钱吗?”
“钱家就是那个米铺的东家啊,一直都在南片区没搬,家里应该很有钱,都请得起丫鬟呢,那个小丫鬟长的真好看,白白的,钱家对她肯定好!钱家老娘是寡妇拉扯钱大爷,结果钱家小娘没了孩子,连根都没给钱家留下,钱家就这样绝种了,那么多家产没人继承,啧啧。”
“你今天还打听出了这些?”泗夕觉得这个文元可真是的人才啊,在没有特定目标的情况下还能把钱家的老底挖出来,当然准不准确核实了算。
“我没打听啊,是卖鱼的大叔自己说的啊,他说钱家老娘实在可怜,年纪轻轻守寡不说现在还白发人送黑发人,钱家小娘也不争气钱家的根都被她弄没了,送去做姑子也是活该。现在钱家老娘还是风韵犹存谁要是能娶了她,那可就是娶了万贯家产,直接享福,啧啧”文元学的像模像样的。
按照文元的信息,泗夕大致理了一下,钱家大爷死了,但是西片区那发现的是不是他不好说,有证人说亲眼看到他被人追着砍。家中有老娘和媳妇,老娘年轻时守寡拉扯他长大,媳妇流产了,至于孩子是不是他的也不好说,因为老娘说媳妇偷汉子,也有可能沾赌被干掉的。
不知这个世界为衙门提供消息,有没有赏金啊,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于是把身上的自制短打解下扔给文元,这小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泗夕的眼睛都洋溢着仰慕的光,把她都吓一跳。
吩咐文元先回去,她独自一人去衙门附近转悠了,一直到下午才看到一大群捕快快速往衙门来,泗夕赶忙上前拦住,可能因为出现的太过于突兀,走在前面的左边一个年轻的捕快刀都抽出来,只怕她再快一步他的刀就落下来了。泗夕也是心惊胆战的,毕竟现在这个时代民不与官斗,如果她被错杀了估计就是错杀,连个水泡都不会有的。
赶在他们动作之前开口:“大人,我有线索要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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