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他穿着斗篷到了天香楼，而这个时候许三已经到了，小二将他引进包厢的时候，他就看见了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你……就是许三？”卫怀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一个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卫先生一直在调查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你连我的名字都知道了？”卫怀晟有些惊讶。
那人顿了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坐下了，轻声开口：“卫先生想要什么？”
卫怀晟和他一样坐下，也沉默了一会儿：“我要是想要你的命你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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