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挑眉,十分讶异于,对面这人为何如此厚脸皮。竟然还会张口问他讨解药?
他们很熟么?不仅不熟,好像刚刚还发生了摩擦。
“自然是不能的”沈欢欢捏着云凡的衣袖,倚在云凡的肩头处。挑衅的看着她。
黄衣女子眉心微拧,不悦道“我问得是这位公子。”
她故意在她面前与他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不就是为了激怒自己么。
不过她确实成功了,看到她倚在他肩头的模样,她嫉妒的发疯。
三年前惊鸿一瞥后。便是日日想念着他的模样。
可是再见面,等来的却是这副情形。
“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既然给解药那么容易,那他还下毒干嘛?
“我只不过是推了她一把,公子用银针伤我也就罢了,还要给我下毒。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欢欢听得一脸震惊。这是多厚的脸皮才说出来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女子,今日她能站着走出去都是奇迹了。
哥哥们不想与她动手,只是不想落一个恃强凌弱的名声,她反倒还登鼻子上脸了。
“你伤了欢欢,我伤了你。刚好两两相抵。有何过分?”他还嫌伤她伤的不够重呢。
“两两相抵?你武功在我之上,出手伤我易如反掌,何况她只是跌倒了一下,我的手心却被银针穿透。哪里算得上是两两相抵?”何况自己伤了手还中了毒,比她伤的重多了。
看她强词夺理,云凡十分不耐烦道“你伤欢欢时,不过也是欺负她孤身一人又柔肤弱体。也没顾忌过你武功在她之上,不公平啊?”
黄衣女子女子一时失言。云凡便拥着欢欢往回走,不在理她。
子楚看着沈清风,眼神询问着沈清风接下来该如何。
“走吧,我们也回去。”
子楚跟在沈清风身后,有些不解问道“为何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就像云凡说的,已经两两相抵了,何况她们两位是女子,我们又不好动手。阿爹阿娘在做评委。我们闹起来的话对阿爹阿娘也不好看。”
人们总是习惯性的同情弱者,从不在意所谓的弱者是否泼辣无理。
反正一强一弱,总是怪强者不够礼让,一穷一富。总是怪富人不够仁慈。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给阿爹阿娘找麻烦。
子楚点头“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了。”
原先只想着痛快的帮沈欢欢出气,却忘了沈家夫妇还在此处。若是闹起来,他们倒是没什么。沈家夫妇肯定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回到桌前,沈月白看了一眼被扶着回来的沈欢欢,皱了皱眉“怎么弄的?”
出去时候还好好的,回来之后身上怎么脏兮兮的。
沈欢欢摇头“没事,摔的”
看着欢欢嘴硬不说,沈月白转头问向云凡“云凡。这怎么回事?”
“被人推了一把,推到地上去了。手擦破了皮。”
明辰拿起沈欢欢的手,果然看到她白皙的手上一块儿触目惊心的红痕“谁那么不长眼”
“哎呀,没事啦。云凡哥哥帮我报过仇了呢”沈欢欢轻轻拍了拍明辰的手臂,示意他松开一些。手都将自己抓疼了。
明辰松开她的手“下次你再出去,不管去哪儿我都要陪着你一起去。”
就这么会儿,没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结果就出了这样的事。
不欲多聊这个话题,沈欢欢扭头向云凡问道“云凡哥哥,她说银针上有毒,你在银针上涂了什么啊?”
“倒也不是什么毒,是毒虫的汁液。昨夜里在客栈窗台上,有只毒虫在爬,不想下床去弄,我就用银针将它钉在了窗台上。今早才将针取下。没想到今日刚好派上用场。”
他平日里也没什么带毒针的机会,甚至身上连毒粉都没带过。
欢欢平时最喜欢凑到他身边,怕不小心伤到了她,他身上一直都是只带着常用的药粉药丸。
沈欢欢追问道“那会死么?要不然把解药给她吧。”
虽然她不喜欢那名女子,但是口角之争而已,不至于要了别人性命。
云凡理顺了她后背的长发“不会的。吃几天苦头就好了。”
沈欢欢放心道“那就好。”
吃吃苦头,以后别那么跋扈也好。
挺好一个姑娘,这样的性子,真是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云凡看了看她的伤口“你的手要擦药么?”
其实不太严重的擦伤,天热的时候,不包扎更有利于快一些恢复。
“算了,擦了药不方便”反正伤口也不大,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
“那你注意些,不要沾到水,会好的快一些。”
“嗯,好。”沈欢欢歪坐着倚在云凡胳膊上。有些困倦的眯了眯眼。
云凡侧了侧身子。让她靠的舒服些,免得脖子疼“要是困了的话,就睡一会儿。现在时辰还早。等回去了我叫你。”
沈欢欢闭着眼含含糊糊的应了声好便沉沉睡去。
早上起的太早,昨夜里又睡得晚。这会儿太阳暖融融的照在身上。确实让人困意连连。
沈清风坐在沈欢欢身旁轻声问道“云凡,你身上带药了么?”
云凡从腰间掏出一枚玉瓶“撒一点点就够了,撒多了味道重,她不喜欢这种药粉味儿”
所以刚才特意问她时她说不愿意,自己也没强求。
沈清风点头,打开玉瓶,左手拿起她的手,右手拿着药粉,细致的帮她涂药。看着白皙皮肤上的伤口眼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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