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言说完站起身走出去,寒越正靠在墙边,垂着头,他眼睛很红,眉毛一直皱着,痕迹很深,“寒越。”
寒越抬头,看见了刚从诊室走出来的叶清言,大步上前将她搂入怀中,“言言,我好怕,好怕你出事,以后不能这样吓我了,我怕我疯掉。”
“好。”
叶清言身子很重,刚刚的催眠让她耗费了很多精神力,她说话轻轻的,寒越总感觉这种感觉不真实,他怕她就这样离开,更加收紧胳膊,将叶清言紧紧的搂在怀里。
叶清言被硌得疼,推他,“你轻点,硌得慌,我们回家吧!”
寒越连忙点头,刚好苏让出来,他给他打了个招呼,说了声谢谢就带着叶清言离开了医院。
回到别墅,寒越将叶清言哄睡着后,才回到自己房间,一夜安眠。
第二天一早,叶清言起来时,寒越已经做好了早餐,“昨天那么晚才回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早餐出去吃就行了,身体最重要。”
叶清言在寒越耳边叨叨了几句,却让寒越心中涌起一片暖意,这就是进步,感情的进步,“不行,外面的没家里卫生,就在家里吃,不累,做给你吃的,什么都不累。”
叶清言没再说什么,她知道,他很犟,不然,也不会在她身死后一直寻她,整整三年都没放弃。
两人吃完早餐,寒越带她去了薰衣草花海,花海中间是一个粉红色的大风车,在满处紫色中一点粉红,显得是那样特别。
叶清言走近,她记得风车下面埋着一个小瓶子,是当初十五岁的她和十八岁的寒越一起埋的,里面是两人许下的愿望,曾说,十年之后再来,相互交换看当时那些幼稚的愿望,现在,已经过了六年。
寒越站在一旁静静的盯着她,“我们以前来过这,你十五岁,我十八岁。”
他继续说,“言言,有些事情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怕了,怕出现昨晚的情况,以后,如果你想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我说给你听。”
叶清言听着他小心翼翼的声音,心疼,很心疼,她清楚,他小小年纪时就要承担的重担,无论是寒家还是安家还是寒越这个名字都注定,他这一生要背负的使命。
但幸好,在那个时候,她遇上了他,在他最难熬的日子里,她陪着他度过。
嬉皮笑脸的表面之下,藏着的是一颗被家人伤透了的心。
“寒越,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我想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寒越猛地抬头,这句话,她曾经也说过,他弯了弯眼角,“好。”
“言言,我可以吻你吗?”
叶清言脸上带上了红晕,羞涩却不忸怩,在他灼热的注视下点了头。
寒越凑过来,唇附上了她的唇,两人都是第一次,不知道具体操作,只能乱碰。
“疼,流血了。”
寒越慌了神,扳直叶清言的身子,“哪疼?怎么了?”
“嘴,嘴唇磕破了。”
两人同时红了脸。
好一会寒越才开口,“那……我下次轻点。”
好羞耻!
今天,柳浮萍特地关了酒吧的门,带叶清言去普罗旺斯转转,女人们的话题,寒越不便参与,将两人送到目的地后,就离开去处理公事了。
柳浮萍见到叶清言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嘴怎么了?破了?”
叶清言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不小心咬破了。”
“确实不小心,寒越那个野猫药的吧。”
柳浮萍戏谑的笑了起来,表示她都懂,擦枪走火,难免嘛。
柳浮萍带着叶清言去了两人曾经最喜欢去的甜品店,她一进去就点了芒果西米露,刚准备问叶清言要喝什么时,叶清言已经向收营员开了口,是葡萄芋圆冻冻。
“你也喜欢喝这个?我以前一个朋友也喜欢喝,就是那首歌的作者”,柳浮萍心中思索着,原来换了个身体但是喜好没变啊!
叶清言笑了,“你也是,依旧喜欢和芒果西米露。”
柳浮萍瞪大了眼睛,说话开始结巴,“你,你,你,我,我,我,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直都是装的?”
叶清言弯了弯嘴角,伸出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是真的忘了,昨晚又记起了一些事情,一个月前,我脑袋受了重创,记起了寒越,昨晚的催眠,我又记起了一点点,但是并不多,浮萍,我是怎么死的?”
本来因为叶清言记起了她而显得激动的柳浮萍,一听到她最后问的那件事,脸色一变,“莞尔,这件事,我想,我没资格去同你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最好去问寒越。”
叶清言没有丝毫惊讶她会说出这句话,记忆中似乎她的死与寒越的父母有关,这件事到底要不要弄清楚,如果真的与寒越父母有关,寒越夹在中间又该如何抉择?
她理了理思绪,“好,我找时间问寒越,浮萍,我记起一点点的事情能不能先别告诉寒越?我想先整理整理这些事情,尤其是我刚刚问你的这件事,千万别告诉他。”
柳浮萍答应,这些事情的确要他们自己解决,别人干预不了。
两人从甜品店出来后,去了游乐场。
柳浮萍兴致异常的高,欢脱的跳来跳去,叶清言赶都赶不上,只能慢慢的在后面晃荡,最后,她的脚步在旋转木马那停了下来。
记忆汹涌而至。
那是八年前夏季的一天,她缠着寒越要去普罗旺斯,但是作为寒家的未来接班人、未来的家主,他不能陪她,他一天到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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