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不起白如笙,她死前的愿望,是希望白如笙能替她继承赵氏,因为她的任性,与白灏天私奔,让赵氏慢慢地处于下坡,她后悔不已。
白如笙的双眼被泪水浸湿,她早就知道母亲不是有意要抛弃她的,如今得知真相,她很后悔,为什么那个时候,她不愿意好好的跟母亲说说话?为什么要等到她去世了,才知道珍惜?
母亲是这样,白老门主也是这样。
白如笙后悔的,把自己的脸庞,埋在手心上,遗嘱立刻被她泪水浸湿了。
傅司言把白如笙抱进怀里,她一哭,就好像牵动了他内心的神经,心疼到又是拍打她的后背,又是轻吻她的发顶,“如笙,不要哭,你也不是故意的,我相信妈妈在天之灵,会理解你的。”
遗嘱上说的什么,都一字不差的,落入傅司言的眼里,他知道白如笙因为什么而哭,她也不是故意的。
这边的动静,赵老门主都看在眼里,看来她的计划成功了,如笙对玉舒是有感情的,不像对待赵氏,说走就走。
赵老门主上前来,看到白如笙在哭泣,着急的不知所措,“如笙,怎么了吗?你别吓外奶奶,你跟外奶奶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白如笙没有理会她,仍低低地抽泣着,而傅司言则心疼的安慰她都来不及,又怎么有心情,去回答赵老门主呢。
白纸从白如笙的手中掉落下来。
赵老门主看到那张白纸,才知道那是赵玉舒立的遗嘱,“这是你母亲立的遗嘱?”
赵老门主的疑问,让白如笙停止了哭泣,抬起泛红的眸子,问道:“外奶奶不知道这是母亲的遗嘱吗?这是从那本日记本上掉下来的。”
赵老门主摇摇头,神色恍惚,思绪飘远,回想起那些令她痛苦的日子,每次都让她痛并后悔着,“不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母亲那本日记本,都愧疚的看不下去,每次总是翻个一两页,就又被我合上,然后,我就没勇气再看下去,把日记本和你母亲一起安葬下去了。”
赵老门主拿着遗嘱的双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没有给赵氏带任何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这日记本里面,夹着她的遗嘱。”
母亲因为和白灏天私奔,与赵氏断绝了关系,心里面又因为外奶奶的坚决反对,对外奶奶寒了心,而外奶奶又因为自己没有把母亲接回家,连她去世的时候都没有见上一面,而满怀愧疚,难怪没有看到这张遗嘱。
赵老门主不再言语,仔仔细细的阅读遗嘱。
没一会儿,赵老门主跌坐在地上,抱着遗嘱痛哭流涕了起来,“玉舒啊,是母亲对不起你。”
了解了母亲的苦衷,此刻看到赵老门主哭泣,白如笙的心,不得不在动容,“外奶
奶……”
然而,不善言语的她,让她不知该怎么安慰赵老门主。
傅司言全心都放在白如笙的身上,生怕她伤心之下,会发生什么事,她站着,他就站着,她蹲下,他就跟着蹲下。
赵老门主忽然跪在白如笙她的面前,泪如雨下,“如笙,外奶奶求求你了,你完成你母亲的心愿,继承赵氏的门主之位。”
白如笙承受不起她的跪拜,也跟着跪下去,“外奶奶,你快起来。”
傅司言也跟着跪下去,一起劝说她,“外奶奶,你是我们的长辈,怎么可以跪拜我们呢,你快起来吧~”
“如笙,只要你不答应,外奶奶就长跪不起了。”赵老门主跪着不动,不管傅司言白如笙怎么扶她起来,纹丝不动。
她这么大年纪的一个人,跪在他们面前,把白如笙吓得手足无措,“外奶奶,这不是答不答应的事,只是我内心,无心继承。”
赵老门主面露愤怒,“是不是白灏天让你不要继承赵氏的?”
傅司言解释:“外奶奶,与白灏天无关,是如笙本xìng_ài自由,不愿被束缚,你想,如笙是在山上长大的,山上的孩子,性格本就是像是脱缰之马,奔放,她又怎么喜欢,被一个巨大的重任压着呢,就连白氏,她都无心继承。”
“是的,外奶奶。”
赵老门主不由得陷入了深思当中,她没有想到,如笙的决定这么坚定,连搬出玉舒的遗嘱,都没能让她改变主意。
这该如何是好?如果没有合适的人,拯救赵氏,那赵氏这个门派,就真的快毁灭了。
赵老门主双眸微微转动,得到了一个计策,只能这样说动她。
“如笙,我知道你母亲对不起你,可是她毕竟是孕育你的人,难道,你就不能完成她的心愿,让她好安心的去吗?”
她又绘声绘色地说道:“赵氏的辉煌,一直是你母亲的愿望,她从小到大刻苦学习的原因,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撑起赵氏,能让赵氏在江湖上,成为任人佩服朝拜的门派,直到遇到了白灏天,她堕入了爱河,又与我之间有些误会,这个愿望,才一直不能实现。”
试图让白如笙可怜赵玉舒的过往。
白如笙小小的脸蛋儿,挂着泪痕,很为难。
傅司言见白如笙犯难,望着赵老门主的眼神,不由得夹杂着一层暗色,随即,心里生出一记,说道:“外奶奶,不如这样吧,我让人往外招聘,赵氏需要一个管理者,我们就在那些来报名的人之中,挑选出你觉得合适优秀的人才,来管理赵氏,可以吗?”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混杂着冰渣。
白如笙微微蹙眉,公司可以让人代替管理,但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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