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门主紧紧握住手里的拐杖,以此来稳住心神。
可能整个江湖上,有一部分的人不知道,赵氏已经渐渐落魄,可是傅司言的话,却是句句提醒着赵老门主,如今赵氏的境况。
傅司言冷冷地瞥了眼盛着侥幸的赵玉儿,冷冷的下命令。
k收到傅司言的命令,悠悠说道:“赵老门主,我刚刚发现你们赵氏的某个护卫,正在走廊上呼呼睡大觉,那个护卫,就是与我一同在你们小小姐房间,搜查到麝香的护卫,不妨,叫他出来确认下。”
他利用傅哥的迷香,让那个护卫暂时昏睡了过去,拖延此事。
“把人带来。”赵老门主揉捏着太阳穴,身心疲惫。
有人下去,把昏昏欲睡的护卫,拖到大厅中央。
一盆冷水倒头泼下去。
一股凉意沁入骨髓,惹得护卫瑟瑟发抖,瞬间清醒了过来。
抬头,赵老门主如门神一般的,端坐在客厅上方,那一身不怒而威的气息,不由自主的飘散出来,护卫立马改变姿势跪在中央,诚惶诚恐的说道:“赵老门主。”
赵玉儿望着白如笙等人势在必得的样子,心里只觉不安,想必,他们就是有什么办法让这个护卫说出来,所以才敢把他拖出来的吧?
赵玉儿心里慌张,提起勇气抢先一步,怒道:“好大的胆子,你居然不遵守岗位,在走廊里睡觉,试问这种护卫,我们赵氏还能容忍得下去吗?来人,把他赶出赵氏。”
护卫糊里糊涂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在走廊里睡着了。
傅司言漆黑的眸子,含着讽刺,“赵小姐,这么恨不得把人轰出去,就这么害怕吗?”
赵玉儿梗着脖子,抬头挺胸的反驳,“我害怕什么?这分明就是你们在污蔑我的!”
实际上,心里比谁都恐慌。
“既然你问心无愧,堂堂当当的,又何必害怕这个护卫呢?”傅司言不厚不薄的嘴唇,噙着一抹讽刺的笑,微微一扯动,他消瘦又弧度分明的侧颜,犹如从画报里走出来一般,魅力四射。
赵玉儿理直气壮,“我只是痛恨这种人,不好好恪守职责!”
“不管他怎么不遵守岗位,那也是之前的事,既然有参与到这次搜查的队伍,那就必须让他如实说出,之后是不是要轰他出去,是你们赵氏的事。”傅司言绝不给赵玉儿这个机会。
冷冷的语气,脱口而出,“这事关我们身为客人的名声,我们这是在挽救我们的名声,相信赵老门主,不会阻止的。”
气定神闲的态度,慵懒倨傲的气质,好像把控着全场,游刃有余的,一步接着一步,把人逼迫到无路可退,连赵老门主都要听命于他。
赵老门主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得不正视这个年轻人。
似
不经意间瞥了眼赵玉儿,赵老门主忽然笑道:“哈哈,一切都是我们赵氏的错,这一切都与白小姐等人无关,是我们怠慢了,希望几位,不要与我们多计较。”
她太了解赵玉儿了,这整件事,赵玉儿都表现得很积极,拼命的阻止事情暴露,这说明,这一切都是赵玉儿策划的。
如果她把这件事,大方的摆在这些外人面前,那她赵氏,还有何脸面!
几句话就想把他打发了?几句话就想把他小媳妇儿的委屈、名声,统统消灭掉?
护内的傅司言,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赵老门主,几句话就想把人打发了?”傅司言漆黑的眼眸,晕染着一层风雨交加的色彩,冰冷的周身,弥漫着一股狂风巨浪。
周围的气压,低压抑到让人透不过气来。
赵老门主紧紧握住手里的拐杖,稳住心神,犯起难来,“这……”
“就让这个护卫如实道来,如果并非如我们所说的,赵老门主您想怎么处理,随你的意,但是如果麝香,是真的在赵氏小姐房间里搜查到的,赵老门主,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如何?”
“这如此分明的条款,赵老门主,您不吃亏吧?除非,你们赵氏就是做贼心虚,想要包庇你们赵氏小姐。”傅司言霸道不容拒绝的话,一捶定局。
赵老门主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往后退,那就说明他们赵氏做贼心虚,怠慢客人,往前进,赵玉儿伤害手足的事,就会堂而皇之的,被公布出来!
赵玉儿心里恐慌极了,脸色一片苍白,担心赵老门主为了赵氏的名声,把她供出去。
赵老门主再次斟酌思量,如下定了决心,深呼吸一口气,忽然喝道:“来人!赵玉儿小姐,成日好逸恶劳、无所事事、目中无人、骄纵跋扈,居然一时贪玩,差点害小少爷差点溺水身亡,又在毫无证据之下,诬陷客人,实属气愤,把她拖下去仗打20下,关进柴房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她放出来。”
“母亲……”赵玉儿吓得脸色又苍白了一个度,心里恐慌极了。
“白小姐,傅先生,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赵老门主因为气愤,身子微微颤抖着。
如今门派落魄,她不能再因为这些事,毁掉门派的名声,让赵氏成为无人问津的过街老鼠。
她更不能,因为要给这些人交代,而把赵玉儿推出去。
曾经,她为了名声与面子,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那时,她后悔不及,她不能再因为那所谓的面子,再把女儿推出去。
“既然事情已经解除误会了,那我们也不敢再为难赵老门主。”傅司言清隽的脸庞,扬起一抹风轻云淡,又勾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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