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篱,别再自欺欺人了,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白老门主无疑。”白如笙高举着一份文件,放在母子俩面前,让他们看个一清二楚,“黑白大字写着,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均属于白老门主的名下,你和你母亲,早已不是集团的股东。而总裁呢,股东们已经宣布了,将你解雇。”
白如篱内心无法接受,脚步往后踉跄了几步,砰的一下,跌落在地。
他的股份是百分之三十五,他母亲的股份是百分之五,而白老门主手里有百分之四十,这不就是从他那里转移的吗!
季风果然是叛徒!
白如篱死死抓着王筝的手,几近疯狂地说道:“母亲,你怎么搞的,你那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会被他们转移了?”
手上传来剧烈的疼痛,王筝疼到面容扭曲成一团,不管她怎么挣脱都没用,“如篱,你快放开我,好痛……”
她眼眸转动,思索着什么。
白如笙看出她想要逃避,一句话把王筝推向深渊,“你母亲不想说,我帮你说。王筝投资一家上市公司,哪知那家上市公司,本就是个背负着众多负债的窟窿,她一方面被人骗钱,一方面没有资金赔偿巨款,所以抛出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刚好被白老门主收购了。”
白如篱怎么也没有想到,王筝是因为被人骗了,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才落入白老门主的手里。他原本可以挽回总裁之位,就是输在了他母亲的身上!
王筝就如亲自压倒了白如篱最后一根稻草,压倒了他最后一根神经,他在再也承受不了,剧烈的摇晃着王筝,一遍一遍的质问,“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的儿子?你明知道你头脑简单,愚蠢至极,为什么还要去投资什么公司,为什么股份会落到那老家伙的手里?你说啊你说啊!”
神志不清,动作癫狂,像个精神分裂患者。
王筝被白如篱癫狂的举动吓到,泪水如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落下,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五颜六色的,呈现在她毫无血色的脸庞上,头发也被摇晃到乱蓬蓬的,狼狈不堪,“如篱,母亲不是故意的……”
此刻的白如篱,龇牙咧嘴的,面容狰狞,像是契而不舍地想要得到某种东西一样,不停的摇晃着王筝。王筝到头晕眼花,双手被紧紧拴住,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又存在悬殊,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
“你说你笨就算了,为什么要把我也推下地狱!现在好了,我们被发现了,公司股份都没有了。等着我们的,将会是什么你知道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支撑着白如篱的那根弦,如达到了顶点,崩裂开来,白如篱怒吼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王筝推开。
王筝如一条直线一般,迅速往后飞去,被推倒在茶
水柜,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微微睁开眼,一串星星在她眼前转来转去,头一歪,晕了过去。
白如笙看着癫狂的白如篱,无语的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不主动跟白老门主认错,还把一切怪到自己母亲身上,还对她做出这种事,白如篱是没救了。
“白如篱,你别再说什么了,等着被警察抓走,接受法律的制裁吧。”白如笙说道。
“被警察抓走?接受法律的制裁?”白如篱癫狂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为什么要被警察抓走,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过是经营管理不善,被转移了股份,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走!”
“难道你忘记了,你自己刚刚说的话吗?”白如笙柔美的双眉,浮上冰冷的色彩,在她娇艳的脸庞衬托下,透露出一股冷冷的美。
此言一出,几个股东忍不住朝白如笙看过去,冷艳的面色,下巴微微扬起,自信的气势,一股优雅傲然的气质,与生俱来。
她的周身,如百花绽放,惹来色彩绚丽的蝴蝶,美丽的引人注目。
傅司言不禁偷偷看了眼白如笙,他的小媳妇儿就是这样,收缩自如,该绽放出自信的时候,她身上那股充满魅力的气质,迷失了人的方向,该柔弱善良的时候,又是那么的惹人心疼,忍不住让人怜香惜玉。
白如篱眼眸微转,心虚从他瞳孔中掠过,装傻充愣,说道:“说什么话?我哪有说过什么。”
他心里不服气,眼里闪烁着嫉恨,“就算我真的那样做了,哪又如何,你们有证据吗?”
白氏的地下室,他们绝对找不到。
证据?要是他们想拿出证据,还怕没有证据吗?
在临山赛车场,大好的机会,她和傅司言,绝对有办法,让他都全部供出来;被囚禁的假的白老门主和族老,只要他们冲进门派,还怕没有证据?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们找不到位置吗?
那白老门主和族老,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蠢的可怜!
“白老门主和族老,都活生生的站在这里,你以为,我们还找不到白老门主和族老吗?”
白如篱根本不放在心上,挂着狰狞的脸庞,扯出冷笑,“去啊~尽管去。”
他虽然失去了集团的权利,可在门派,没有谁不敢听命于他的,撤走那两个假老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谁是白如篱、王筝?”办公室外,两个耀武扬威的警察,踏步而来。
“警官,白如篱和王筝就在那里。”傅司言指着疯狂的白如篱,又指了指昏倒在地的王筝。
两个警察走向白如篱,白如篱连连往后退,瞳孔突出的眸子,盛满惊惧,疯狂地说道:“你们干嘛,我又没犯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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