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冷扫了一眼白如篱,忽略了他到底有多可怜,“来人。”
在他傅司言的世界里,没有同情这个词。你有勇气开始,那么就要有胆量接受结果。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走来几个高大威猛的人。
白如篱想起临山赛车场“完好无损的进来,遍体鳞伤的出去”这个传说,心里恐慌,急急跪行着向白如笙而去,“如笙,放过我,我知道错了!”
白如笙不经意间看了眼他的尿液,一股汹涌冲向她的胸膛,又卡在她的嗓子眼里,忍不住捂着嘴作呕。
傅司言紧张白如笙,朝几个保镖递去一个冷冷的眼神。
几个保镖会意,其中一人上前猛踢了白如篱一脚,阻止了他的前行。
“啊!”
保镖的皮鞋,鞋头都是那种尖锐的,这一脚下去,腹部上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好像五脏六腑从他身体抽离开,白如篱痛苦到直不起身子,表情扭曲痛苦。
“此人途中退赛,把他打到剩下一口气,再把他扔下山。”傅司言冰寒的一句话,决定了白如篱的生死。
几个保镖不敢耽误,上前一阵拳打脚踢,把此生历练的功夫,全往白如篱的身上招呼。
一阵凶残残暴的声音中,白如篱懊悔的声音,显得卑微弱小,“不不不,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篡位夺权,我不该把白氏的资产占为己有。”
白如篱躺在地面上蜷缩着身子,一手护住自己最重要的头部,一手护住脆弱的腹部,紧紧咬着牙关,任由几个保镖往他身上招呼。
白如笙和傅司言对于他的话,不闻不问,仿佛他就在说着今天还没吃饭,让人提不起兴致关注。
白如篱心里疑惑,为什么白如笙没有一点反应?之前,她不是兴师动众的,恨不得把整个白氏都掀了吗?之后在各种场合,又试图激怒他,让他自己露出尾巴,怎么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
“啊!”
终于,白如篱再也隐忍不了,痛呼出来。
随即,他脑海里窜过什么,仍不忘护住他的头部,急急说道:“白如笙,我们做个交易吧,你让那些人不要打我,我告诉你一件事。”
傅司言示意那些保镖停下,白如笙摸不清他在耍什么诡计,冷冷的双眉,微微蹙起,说道:“什么交易?”
白如篱被打到鼻青脸肿,双眼也是乌青一片。
抬眼,眼前的视野只剩下一条缝,“你们不是想知道,到底白老门主和族老,为什么会答应让我继位吗?你让他们放了我,我告诉你事实。”
白如笙眉毛舒展开来,娇艳的脸庞,笑靥如花,“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
白如篱惶恐不安,这是他最后一根稻草了,“你不想知道他们的安危吗?”
“你们不
是说,白老门主和族老,好好的呆在白氏,享受天伦之乐吗?”白如笙说道。
白如篱青一块红一块的眼睛,目光探究地看着白如笙,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破绽,娇艳的脸庞,笑得如百花绽放的花朵一样美丽,丝毫看不出什么异样,白如篱的心“咯噔”一下坠落到深渊,摔得他差点窒息而去。
怨恨与恐惧,一并充斥着他的心脏,白如篱一狠心,放出最后的王牌,“白老门主和族老,是被我囚禁了!囚禁在白氏的地下室里,那个地方,你们就算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的,他们还被我毒哑了嗓子,砍断了双手双腿,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位置,饶了他们一命。”
他以为,白如笙刚刚不在乎,是因为还没到最关键的关头,现在,肯定要反过来苦苦恳求他!
白如篱噙着血丝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在他鼻青脸肿的脸庞下,显得格外狰狞。
哪知,白如笙只是耸耸肩,不在乎的笑道:“哦,哪又与我何干?你想怎么虐待他们,就怎么虐待他们吧。”
在这一刻,白如篱这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叫坠落悬崖,什么叫绝望!仿佛世界停止了旋转,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恐惧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为什么会这样?白如笙不是最在乎白老门主和族老的吗?就算和奶奶的关系僵硬,族老也是她关心的人啊,为什么白如笙没有如她所料,苦苦哀求他?!
白如篱不相信白如笙这么冷静,浑身散发出一股狠厉,在这森然的赛车场里,让人讶异,“白如笙,你就不关心他们吗?如果你不放了我,只要我留有一口气回去,白老门主和族老,将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让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们!”
白如笙娇艳的脸庞上,浮上一丝怒意,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波及到方圆十里,令人胆颤心惊。
就在白如篱以为诡计得逞时,白如笙收敛了冰冷的气息,淡淡说道:“你要杀要剐也好,这两个人,都与我无关。”
白老门主和族老,早就被他们救出来,现在在白氏地下室里的,是白如篌派人进去伪装的。
白如笙早就见识过白如篱的心狠手辣,但是没有想到,白如篱会把这件事,当作什么得意的事,来恐吓威胁他们。
“白如篱,你别再想耍什么心机,企图混蒙过去,来人,给我打!”傅司言一声令下,几个保镖听命上前。
白如篱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一顿暴打又落了下来。
“白如笙,傅司言,我是白氏门派的门主,白氏集团的总裁,你们居然敢打我!”
“你们这对狗男女,等我出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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