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的时候,她拍了拍傅司言的肩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回。”
白如笙越是这样说,傅司言的心里便越是不安。
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白如笙:“那好,你一定要多加注意。”
说这话的时候,傅司言的眼神一直往文洋的脸上飘,白如笙全当没有看见,给他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
白如笙离开之后,又有一个仆人走了进来,把两瓶水放在桌上,见到只有傅司言一个人,疑惑道:“傅少爷,怎么只有你一人,白小姐不在吗?”
又是一个找白如笙的。
傅司言眼皮都没抬,语气冰冷如铁,又横又冷:“她在不在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如笙是傅司言的软肋,也是他的盔甲,一提到这个,傅司言神态和语气都变得冷硬不少。
仆人没有踢过这样硬的钢板,若不是为了应付老夫人,仆人才不愿意到这个房间来,与傅司言对话:“对、对不起,我就是随便问问。”
说话的时候,仆人打量的目光还在房间四处乱转。
傅司言已经很不耐烦:“出去。”
“你以为你是谁啊,敢这么和我说话,我可是白门主身边的人。”仆人被傅司言的态度气得半死:“是门主嘱咐我过来找白小姐的,这碗银耳汤是她特地让厨房熬制的。”
傅司言从鼻子里面哼了一声,而后拿起一旁的木盒子,往桌上一扔,就把桌上的碗撞到了地上。
碗当即碎了一地,滚烫的银耳飞溅到了仆人的脚上。
仆人又蹦又跳,就差没飞起来了。
“再不出去,就不止这么简单了。”傅司言心烦意乱,声音冷了不止三度:“滚。”
说话的时候,傅司言那双黑眸扫到了仆人身上,锋芒毕露的眸光直接落在了仆人身上。
仆人不敢再说话,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
文洋带白如笙走到了大门口,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白如笙已经停下脚步,走了数十步才发觉不对劲。
白如笙的眸子里全是冷意,觉得身子有些不舒畅,便靠在了一旁的石柱上,见文洋转过头来,才不冷不热地开口:“是族老的意思,还是白老太太的意思?”
估摸着是族老的意思,毕竟白老太太没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族老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白如笙的眼眸里多了一丝苍凉。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文洋并不想和白如笙多说废话,语气里充满了焦急:“快点过来,我要带你离开。”
“哦,我还有事。暂时离开不了。”白如笙微微站直身子,见文洋气急败坏地走来,冷笑一下,转身离开:“文洋,你,打不过我。”
“打不过你,但不代表不能用其他方式对付你。”白如箩忽然出现在
白如笙身旁,抬起手就给白如笙的脖子扎了一阵:“白如笙,你还有用,我不会让你死的。”
白如箩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眸红得可怕,语气癫狂,一看就是失去了理智。
“你……”白如笙感觉到身子慢慢地软了下来,她靠着墙角滑落坐在地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如箩的动作又轻又快,连白如笙都没有反应过来,想必是练到了林氏心法的最高阶段。
练到这个地步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白如笙想要多说一句,但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文洋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孙小姐,不能伤害白小姐,否则族老不会放过你的。”
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白如箩。
“放心吧,人交给我来处理。”林朵儿眯起眼睛,迅速走到白如箩面前,说完这句话之后,把地上的白如笙抱了起来:“白如箩,得不到门主的位置,你就得不到林氏心法的下半部分,自己考虑好。”
林朵儿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放低了声音,估摸着只有她和白如箩听见。
白如箩的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门主的位置!
她不想变成白如竺那样,更不想身体布满伤痕,终日被疼痛淹没。
“继位典礼要开始了,走吧。”白如箩闭上眼,再次睁开之后,那股戾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柔淑婉:“文洋,这次谢谢你。”
白如笙醒来的时候,太阳正明晃晃挂在正上方,她抬起手挡在眼前,又觉得一阵眩晕,不得不闭上眼。
有了傅司言的玉佩,她身体的代谢快了好几倍,所以,提前醒了过来。
按照林朵儿配制的剂量,得到晚上才能清醒。
她咽了一口唾沫,干涩的喉咙紧得发疼。
这是哪里?
终于,白如笙清醒过来,勉强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扫过四周葱葱郁郁的灌木,眼眸立即沉了下来。
“司言。”她动了动嗓子,发现根本不能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便闭上了嘴,握住旁边的铁棍站起来。
站起来才发现,她身处一个铁笼里面。
谁这么变态,把人关在铁笼子里!
白如笙深吸一口气,凝神扫了一圈周围的景象,除了灌木便是杂乱的野草,根本不像会有人经过的路。
“如笙!”傅司言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白如笙身体一激灵,下意识地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前面空空的,根本没有人来,刚刚的那一声应该是幻听。
正自我安慰的时候,傅司言的身影由小及大,出现在了眼前。
傅司言抓住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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