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风景飞快的朝身后移动,山风更大了,像刀子一样割在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白如笙把衣服裹紧,眼睛不停打量周围的山脉,雪山并没有沧山高大,甚至连梨山高都没有。周围都是一片白雪皑皑,廖无人烟的样子,不见一点白氏山门的影子。
中途停下驾车人给雪橇犬更换拉车位置的时候,林子愈笑林朵儿:“还觉得好玩吗?”
林朵儿冻得瑟瑟发抖连连摇头:“不好玩,太冷了,我好想泡个热水澡。”
“热水澡没有,先喝杯热水吧。”林子愈把保温杯打开递给林朵儿。
白如笙过去悄悄问他:“白氏山门在哪啊?就靠这些狗能爬上去吗?不会被人骗了吧。”
林子愈笑了:“师傅你有所不知,白氏山门虽然跟咱们林氏一样都是在山上,但他们位置并不高,来的时候林爷爷跟我介绍了一点,说白氏山门就像个村子一样,地势也比较平坦不用爬雪山。”
这样白如笙才安心坐回车上,安逸的欣赏雪景。此时正是中午,阳光最为强烈的时候,但白如笙朝头顶看了一眼,并没有感觉到一点暖意,感觉连太阳都被冻住了似的。
傅司言把保温杯给她:“喝点暖暖身子,不然太冷了。”
喝过水,雪橇也准备好了再次出发,就这样摸约又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一个山丘,一个生着袅袅炊烟的村子就出现在眼前。远远看去村子并不小,一家挨一家连成一排,屋顶上盖着厚厚的积雪。
白如笙使劲揉着眼睛,总感觉村子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傅司言扭过身子关切的问。
“看东西看不清楚了。”白如笙揉完眼睛再看村子,还是不对劲。
傅司言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别看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雪是晶体会反射光线,但盯着雪看久了视觉疲劳的很快,会感觉头晕眼花。”
白如笙头一歪靠在他肩膀:“不愧是有博士学位的人,懂得就是多。”
“呵呵,这个事情初中生都懂。”傅司言笑道。
“你是在嘲笑我连初中生都不如吗!”白如笙一拳过去,隔着厚厚的棉衣傅司言还是疼的低呼:“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到了地方村子前,众人下车,已经有几个穿着各色貂皮衣服的人等着,一看到他们就迎上来:“请问你们哪位是林子愈林门主?”
白如笙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身形,步伐还算稳健,像是个练家子,但是功力并不是很深厚的样子,顶多也就白氏的小喽啰。
林子愈拿出门主令牌:“我就是。”
“林门主好!”那几个人客气拱手,“我们已经等候多
时,请问这几位是···?”
林朵儿率先自我介绍:“我是林门主的未婚妻,林朵儿,你们叫我朵儿就好。”
“原来是林门主的未婚妻,我们眼拙了。”其中一个带着白色貂皮帽的人看向傅司言跟白如笙,“那这两位是···?”
傅司言刚要开口,林子愈忽然拦住:“他们是我的随从,本来说我们东门林氏跟白氏相交甚好,出不了什么事。但是我妈不放心,说是我没一个人出这么远的门,一定要让我带两个随从,路上保护我们。”指着傅司言说,“这位是林司言。”
白如笙已经会意,自我介绍:“我叫林如笙。”
没想到对方几个人听到她的名字,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白如笙心底纳闷:她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林子愈也发现了,问:“我这位门人有什么不对地方吗?”
“那倒没有,只不过冲撞了我们新门主的名字。”带白色掉皮毛的人面色不善,显然是觉得临市带一个跟他们少门主同名的下人是对他们的侮辱。
对方态度强硬,但林子愈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师傅,可又必须要带着师傅进去,想了想:“既如此我们进入山门之后便少出门,尽量避免碰见。”
白如笙想想也没办法,总不能现改名字。
可对方还是不同意:“不行,既是门人,先临时取一个小名,在我们山门里就叫这个小名。”
白如笙眉心一皱,面色明显不悦。
傅司言发话了:“不过是名字相同或者读音相同,你们既然说了我们肯定会注意些。可是你们却要我们现取名字,是不是天底下只要跟你们白氏重名的都要改名子,你们白氏做事都这么不讲道理的吗?”
林子愈也不乐意:“如若我们坚持叫这个名字,是不是要撵人啊!”
对方一看他们这个态度,显然有些拿不定主意,毕竟他们不是山门里能当家做主的。貂皮帽的人凝着脸色,说:“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忌讳些的好。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入山门之后,称呼简便些。”
“我偏不!”原本白如笙想着避让三分,没想到他们这么霸道,以为她好欺负呢,态度坚定,“我就叫林如笙,这名字是我父母给取的,从小叫到现在,凭什么到了你们这里就不许叫!我倒觉得是你们少门主跟我重名了,要不然我们商量商量看看谁改个名字。”
“放肆!”貂皮帽男人脸色大怒,原本肥厚的嘴唇咬成一条线,“小小女子竟然胆敢出言不逊,侮辱我们少门主,摆明了没把我们白氏放在眼里,找打!”
白如笙活动活动手腕,就喜欢这种直来直去的人,
笑吟吟的说:“让你们少门主改名字就是侮辱他了,那你们刚才是不是侮辱我了!”
形势不对,傅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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