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白如笙起来的都晚,正在练功,忽然听见门口吵嚷起来,有个黑衣人跟门口的保安动起手来。又是个黑衣人,这年头黑衣不要钱吗,都在穿!
敢在她地头上撒野,活得不耐烦了吧!
尤其最近几天对黑衣人过敏,一看到就想揍,白如笙二话不说冲过去。
“什么人,敢在这里撒野!”对方身手高强,三个保安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已然没有防守能力。现在是来不及了,等下次回来一定给家里换几个能打的保安。
然而她看对方的身影,有那么一丝熟悉的感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不悦的说:“你是长得丑不能见人吗,蒙什么面。”
对方并不接她的话,弓步云手,这是想动手的架势。
这么久了,白如笙头一次碰到敢跟她动手的人,这是在找死!
她可不喜欢摆那些花里胡哨的架势,直接上去,先是拳脚对峙。打着打着白如笙就发现对方在故意隐瞒真实功夫,拳眼脚眼故意变换发力方法。虽然如此,她还是在对方功夫中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其中一个保安趁机跑回去叫人,不一会傅司言等人就都过来。宋美兰担心白如笙吃亏,大声呵斥道:“你是谁,赶紧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说着拿出手机作势要报警。
傅司言拦住她:“我感觉这个人没有恶意,而且小白占据上风,别急咱们看看再说。”
宋美兰哪里能不急,直指对面的男人:“把咱们家保安都打成什么样了,这还叫没有恶意?他要是再伤着小白怎么办!快报警!”
“没事,他伤不了小白。”傅司言十分肯定。
傅正明问:“小白虽然厉害,但这个人也不像善茬,还是报警的好。”
他们说话的功夫,白如笙跟黑衣人的打斗已经升级,两个人出招都狠厉起来。黑衣人拳头如铁锤,又快又狠让人眼花缭乱。白如笙被逼得步步后退,直退到院墙边退无可退。黑衣人一记重拳夹风带电,狠狠朝白如笙面门击去。
“啊!”宋美兰心提到嗓子眼,下意识冲上去,幸好被傅司言一把拦住。
傅正明也以为白如笙要吃亏,紧张的直握拳。
再看白如笙,拳头落下之际一个闪身躲开,那拳头直接砸到院墙上,打出一个坑来,打碎的墙皮四下崩溅,尘灰飞扬。眼前的人忽然消失,黑衣人眼神一紧,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白如笙已经到他身后,一记重拳正中他右肩。
“啊!”黑衣人吃痛惊呼,人也重重撞击在院墙上。
宋美兰见状总算松了口气,大叫:“报警,快报警!”
“别别别!”黑衣人连连摆手,扯下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健硕明朗的脸来。
白如笙丝毫没有惊讶:“过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还敢动手打人。”
宋美兰很傅正明看出不对:“你们认识?”
傅司言笑道:“这位是小白的徒弟,林子愈。”
他话音刚落,林子愈就双膝跪地,拱手叩拜:“师傅,别来无恙。”
“还真是,小白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傅正明好奇的问。
白如笙扶起林子愈,跟他们介绍:“这位是东门林氏的门主林子愈,我们之前去春城在苍山认识的。”又对林子愈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公公婆婆,也就是傅司言的爸妈。”
林子俞恭敬鞠躬:“师爷,师奶。”
“快别这么叫,你看起来比小白还大些呢。”宋美兰不好意思领受,毕竟林子愈看起来也不比傅司言小多少,称呼爷爷奶奶感觉别扭了。
“按辈分就要这么称呼。”林子愈又对傅司言拱手,“师公好。”
白如笙对这个徒弟十分满意:“不错,很懂事。”忽然冷着脸质问,“我结婚前给你发了请帖,怎么现在才到!就你一个人来的吗?”
门外一辆红色小车里又下来一个人,对白如笙他们招手:“还有我呢!”
“我正想你怎么没一起来呢。”白如笙上下打量林朵儿,里面是红色连衣裙,外面套着黑色皮衣,漂亮又飒气。指着她对林子愈说,“看看人家穿的多好看,既然出来了你也打扮打扮,不要总穿着一身黑衣。”
她最近特别讨厌一身黑衣的人。
林子愈闻言点头:“我马上就换衣服。”又解释道,“请柬到沧山的时候我恰好带人去千华山宫氏山门办事去。我一得知消息就往这边赶,还是晚了,希望师傅不要生气。”
“师傅不是小气的人,只要你贺礼准备的有诚意,师傅自然不会怪罪你。”白如笙一脸坏笑。
傅司言问了一句:“千门山离沧山远得很,你能赶过来就算有心了。那么远的距离还要你亲自赶过去,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林子愈含糊其辞的说:“山门里的事,当面谈显得有诚意。”然后把话题转向贺礼,“朵儿,快把贺礼拿过来。”
贺礼是一樽珐琅彩的花瓶,不管是从色彩搭配还是造型上看都沉稳大气,大红色底花十分喜庆。
林子愈拿出一个红包:“这是徒弟的一点心意,花瓶是我妈妈挑选的,她说这个是清朝传下来的宝贝,还是官窑的,很有传世意义。”
“清朝官窑的瓷器,肯定值不少钱!”白如笙双眼放光,这个徒弟收的
值。
傅正明对这些古玩有些研究,一眼就看出是好东西:“真是让你们破费了。”
“我们家里这些花瓶还有很多,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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