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笙心知自己不是林松寒的对手,但是如果他有内伤还是可以拼一把的。想到这里她面无惧色,把傅司言往旁边推,继续面对林松寒,把梨山心法说成林氏心法就是侮辱她师门,今天她就是拼了命也要围护师门名誉。
“你们也不用紧张,我要是跟你们一般见识传出去岂不说我以大欺小。”林松寒气定神闲,坐的笔直端正,幽幽的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你师父利落的来历,想是你师傅从没跟你说过,他的武功是怎么来的吧。”
白如笙心下一滞,她小时候问过师傅,问他武功这么厉害是跟谁学的。师傅只笼统的回答是跟他师傅学的,再问他师傅是谁就不说了。
将她反应看在眼里,林松寒面容也缓和了些,继续说道:“也是,你师父背叛师门,还偷了林氏心法,当然没脸说当年的事。”
“你胡说八道!”白如笙一听怒火中烧,“侮辱师门还侮辱我师傅,我跟你拼了!”
她心知自己不是林松寒的对手,但这口气她不能忍,疾步冲到林松寒面前,出掌击去。
然而她手还没碰到林松寒的衣服,就被他一掌格挡开攻击,反手就是一掌正中白如笙胸口。
白如笙整个人被击飞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得胸口沉闷口中腥甜,浑身犹如着火一般灼热。她知道这是心脏被剧烈撞击后的反应,不禁感叹林松寒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别说是她就是她师傅在也未必是他对手。
而林松寒翻身跳下来直接落到白如笙面前,就势又是一掌。
“唔~”傅司言扑过去为白如笙挡下一掌,但他伤的很重,同样口中腥甜嘴角猩红。
“傅司言!”白如笙大叫一声,甩腿踢开林松寒,起身查看傅司言,“你怎么样?”
傅司言抹去嘴角的血迹,艰难摇头:“我没事~”
林松寒推开之后并没有再出手,而是淡淡看着他们两个,口里啧啧感叹:“好言好语的说话你不听,非要动手,当真觉得自己练了几年功夫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吗!”
“是你侮辱我师门在先!”白如笙仍旧怒气冲冲瞪着他。
“看来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办法了。”重新坐回到太师椅上,淡然的说,“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白如笙看傅司言一眼,他们两个都这样了,根本眉宇资本跟他们做交易,这个林松寒行事真是古怪。
林松寒就好像完全没看到他们两个不理解的目光,看着傅司言说:“你有很多年没看到你的妈妈了吧。”
!!!傅司言大惊失色:“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
你们交出另外半部心法,我放了你们,也放你母亲宋美兰。”林松寒简单一句话,如泰山崩倒。
傅司言有多救他妈妈回家,让他付出多大代价他都原意。可若是代价让白如笙来付,他不能提出,更何况还是白如笙视如珍宝拼命守护的梨山心法。
林松寒也不着急:“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不过三天后若是你们还想不通的话,我也有办法拿到心法,只是那个时候可就不是交易了。”
从外面进来两个护卫,声音冷硬:“两位请!”
白如笙愤恨的瞪着林松寒,直到他从门廊出去。
护卫没有带他们回到外面的住处,而是安排在林氏庄园西侧的偏院,两间并排挨着的屋子,房间古朴干净,地上铺着木质地板,他们的行李也已经被拿了过来。
傅司言扶着白如笙躺下,就一言不发的离开,去隔壁房间休息。白如笙心知他心中所想,更加气林松寒这个糟老头子,用什么威胁不好偏偏用傅司言妈妈,她若是换了对不起师傅,若是不换又觉得对不起傅司言,真是让她左右为难。
而旁边房间的傅司言同样辗转反侧坐立不安,他找了这么多年,现在明明知道他妈妈就在这里,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
正烦闷着有人进来送药:“这是我们门主让送来的,说是可以化解你们胸口挨掌击的瘀血,还能养神健体。”
“给隔壁房间送了吗?”傅司言问。
“送了,不过···她不想用。”侍者回答。
傅司言点点头表示知道,待人走后便把自己的药掺和进清水里,端着去看白如笙:“别生气了,喝点水顺顺气。”
白如笙起身,为难的看向傅司言,闻到茶水里有药味忙推开:“你把药给我了,自己怎么办。”
“你看出来了。”傅司言失笑,“我担心你不肯吃药身体恢复的慢,这几天我还要靠你保护呢。”
“你呀~”白如笙嗔怪的瞪他一眼,知道他是变着法哄自己喝药,把药推到他嘴边,“你喝吧,我这里有。”起来自己倒了水加药,生气归生气,她是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再说这伤是林老头子打的,吃他的药也是应该。
大口喝下,味道竟然如此熟悉。
吃了药,胸口沉闷感觉确实好了很多,傅司言坐到床上把白如笙搂入怀中:“别担心,我不会逼你拿心法救我妈妈。”
白如笙心下感动,柔柔说道:“还有两天时间,说不定我们能救出你妈妈。”
吃过午饭,傅司言用无人机探测林氏山门的大致解构,绘制了简单地图方便打探消息。而白如笙
则悄悄溜到附近的院子,找来两件林氏山门的衣服,跟傅司言一人一套,准备夜探林氏山门。
等到入夜十分,两人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出了门,从后面翻出去。傅司言用手电照亮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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