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说。”白如笙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吵大闹,但她眼里绝对不容沙子。来到医院门口,冷然道,“说吧,你们俩什么时候在一块的?”
“如笙姐姐,这件,那天他喝多了酒,我去给她倒水他喝多了就···”于晓婷说不下去,红着眼圈泫然欲泣。
白如笙看她委屈的样子不觉好笑,又看向傅司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傅司言看着白如笙,神色坚定:“我喜欢的只有你,从来也没有沾花惹草三心二意,那天我确实喝多了,醒来就看到她在。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以后也只想跟你在一起!”
“呵~”白如笙笑出声,心口有个地方电击一样的抽痛着,苦涩的重复着傅司言的话,“只喜欢我一个,只有我一个,我看你是嘴里说着我,身边睡着别的女人!”
“不是这样的!”傅司言何尝不心痛,他从喜欢上白如笙开始就没对别的女人有过心思,可这件事他是百口莫辩。
他狠狠看了于晓婷一眼,于晓婷给他看的浑身一颤,身子一缩后退一步哭了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勤工俭学去傅家做事,更不该晚上送水,更不该今天。可是我害怕,我以后该怎么办我害怕啊···”说着就跑开了。
白如笙脑子里都是他们两个趁自己不在撕滚在一起的样子,看到于晓婷跑开忽然心头不忍,说起来她有什么错,她考上大学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这么被傅司言给毁了,求学期间未婚先孕,传出去后半辈子都毁了。
傅司言管不了于晓婷,他现在只有白如笙上前一步抓住她肩膀:“这件事不管于晓婷的事,是我···”
“当然是你!”白如笙抬手一巴掌,打的她手掌都麻了,失望愤怒的看着傅司言,“当然都是你的错,做了错事就用酒当借口,这酒还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由头。你已经伤害了于晓婷就要对她负责到底,别忘了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
白如笙不想哭,但她真的控制不住,泪水无声宣泄着却冲刷不掉心里的怒火。她想走,傅司言死命拦着,白如笙狠狠一拳转身离开。
傅司言一个人回到家里,正碰到傅正明跟傅司行在客厅商量订婚宴宾客名单,看到他回来回头问:“小白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小白人呢?”
“我跟爸正商量宾客名单,正要问小白她有没有什么朋友要请的,一块把请帖写了。”傅司行回头发现傅司言脸色不对,忙拍着他爸提醒,“出什么事了?”
“名单···还是别
写了。”傅司言错头丧气坐到沙发上,把今天在医院的事告诉他们。
傅正明重重叹气:“怎么会这样!”他赶紧掏出手机,“我先把小白叫回来再说。”电话没人接,再打就显示关机。
傅司言狠狠抽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这么···
“你别急。”傅正明心里知道这件事傅司言也委屈,安慰道,“先让小白冷静冷静消消气,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再跟她解释清楚,她是个聪明孩子,肯定能想得通。”
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也只能等了。
而此时的白如笙正在梨山脚下,傅家她不想去,学院也不想去,只有这里才是属于她的。拾级而上,没走一步都能想起跟傅司言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一件件回想,等想完了就让自己放下。
然而走了一半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她放不下!
到了山上直接来到师傅的坟前,才惊讶的发现师傅的坟头已经修成大理石的了,知道她心愿的只有两个人,大于师兄跟傅司言。大于师兄没什么钱,还要供养女儿于晓婷,所以这只能是傅司言做的。
她跪到坟前再次大哭:“师傅~我喜欢傅司言,我放不下他,怎么办?师傅我该怎么办?我想跟傅司言在一起,可现在于晓婷怀了他的孩子,我再跟傅司言在一起于晓婷怎么办?大于师兄怎么办?”
白如笙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最后迷迷糊糊趴在师傅坟前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她是整个临市第一个看到的,清晨山雾霭霭,林间虫鸣鸟叫,身边是各种浓绿的野草,还有若隐若现的花朵。
从前她只觉得这里一层不变十分无趣,如今下山走了一遭,才发现这里才是最好的,最起码有水有草,有花有果,人在这里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这里才是她的归宿。
她重新收拾精神,回到山门收拾修整一番,忙到天黑才停下来休息。后院的枣树,梨树还有橘子树都是硕果累累,足够她果腹。忙了一天她本以为自己会睡得很香,没想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眼前都市傅司言的影子,最后愤愤起床找到以前的旧沙袋,把沙袋想象成傅司言一阵拳打脚踢,累出一身汗这才回去睡下。
在山上过了一个星期,白如笙才再次下山,一身白衣长裙,没有特别款式,却超然物外。
站在傅家门前,白如笙才发现自己还想着傅司言,她深吸口气给自己鼓劲:没关系的,时间长了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不比第一次来这里,保安一看到白如笙就着急忙慌开门迎接:“白小姐,您终于回来了!”
白如笙刚到院子里,傅司言就听到消息跑出来,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才敢确认,喜不自胜:“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白如笙不敢相信的看着两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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