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于洪斌父女离开,傅正明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傅司言,傅司言看白如笙睡着了还是到外面去说:“他们走之前没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早上起来就不见人,也没留个字条。”傅正明摸不准,“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傅司言琢磨一下,以于洪斌的性格不会背后挑拨或者事后找茬,而于晓婷也表示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我觉得他们是不想伤害白如笙,所以打算忍下。”
“可那终究是你做了对不起他们家的事,咱们怎么能···”傅正明想了想,“这样,你专心照顾小白,这件事我去找于洪斌说说,他是个聪明人心地善良,总要给他点补偿。”
“你还是别去了,过些日子我抽时间去找于洪斌谈一谈。”傅司言捏着眉心,感觉对于家父女的亏欠更深了。
他深呼吸两下才进屋,却发现白如笙已经醒了,心头一颤回想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有没有让她听见什么。
白如笙佯装生气:“我一睁眼没看到你,是不是躲哪偷懒去了!”
“没···没有啊,哪里偷懒了。”傅司言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呃···刚刚来个电话,我怕吵到你睡觉,所以出去接的。”
“谁打的呀?”白如笙整天躺在床上,都快无聊死了就想逗他玩解闷。
傅司言抬眼看向吊着的点滴:“我爸,问你想吃点什么?”
白如笙拧着眉:“还能吃什么,医生只让吃流食。”
“那你躺一会,我去问问医生能不能喝点肉汤,给你换换口味。”傅司言安顿好白如笙出去,找到医生说了会话,回去的时候他故意站在门口用刚才的声音叫了两声,没听到白如笙的回应才进去,这里隔音很好她应该没听见。
白如笙发觉自己脖子上空空的,不禁大惊:“我玉佩呢!”
“在这呢。”傅司言忙从怀兜里掏出玉佩给她戴上,“急救的时候不允许戴东西,所以我给你取下来放着。”
“呼~吓死我了,还以为出来的时候丢了呢,我明明记得从水潭里-爬出来的时候还是有的。”摸着玉佩,白如笙才觉得心里安定。
说起在山洞里的事傅司言心疼不已,柔声问:“你当时掉在山洞里肯定很害怕吧?”
“那是肯定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恶心的虫子。我当时还想呢,要是没人来救我还是会死,还不如当时直接摔死来的干脆。”白如笙如实说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人确实会胡思乱想,各种可能不管好的坏的都要想个遍。
傅司言歉然:“对不起,我应该早点过去找你,
让你在那种地方担惊受怕。”
“老实说,我当时在里面躺着不能动弹,在心里把你从头到尾骂了个遍。还想要是让我再见到你,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你。”白如笙现在想想只觉得好笑,或者人经历了那种心境之后,会释然很多东西吧。她还想过林恒之,还想到那个丢了项链的黑衣人等等等等~
“那我现在就实现你的愿望,从现在开始我只听你的吩咐,你说让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东看一眼。”傅司言说。
白如笙觉得好玩,跃跃欲试,忽然苦着脸:“可我现在还真不知道使唤你什么,我。”
“那就等你好了想起来使唤我的时候再使唤,这个约定永久有效。”傅司言一本正经的说。
“算你有良心~”白如笙心头甜丝丝的。
接下来的日子傅司言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照顾,别的所有事情都丢下不管,直到白如笙出院。回到傅家,白如笙忽然发现好久不见大于师兄,就连于晓婷也没了消息,给他打电话才知道于晓婷受了伤在家养着,他们两个现在住在学院。
白如笙想着于晓婷喜欢在傅家就提出他们过来,这样她跟于晓婷一块养伤还能有个伴,可是大于师兄一直推三阻四说什么也不肯过来,就连于晓婷也说不来,这让她心里好生奇怪。
傅司言端着一碟水果进来,看到她拧着眉头担心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是大于师兄。”白如笙把手机放到一旁,“我才知道晓婷也受伤了,就想让她过来正好我们有个伴,可大于师兄跟于晓婷说什么都不过来,他们这是怎么了?”要知道以前于晓婷有机会就往傅家跑,叫着都不来确实令人奇怪。
“你想太多了,或许他们觉得带着伤去别人家不好意思,你如果实在担心我下午去看看他们。”傅司言夹一块水果放到白如笙嘴里,若有所思起来。
等到下午,傅司言带着水果礼品来到逐梦学院,于洪斌一看到他就要关门,白傅司言眼疾手快拦住:“是白如笙让我来的。”
于洪斌这才开门:“你好好照顾她就好,我们不用你关心。”
于晓婷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这才十多天的时间,她瘦了很多神情变得淡漠了,不过看傅司言的眼神还是带着光。她远远看着并不靠近,淡淡的打招。”
傅司言歉然:“晓婷,你的伤好些了吗?”
“我没事了。”于晓婷先是摇头,又关切的问,“如笙姐姐怎么样了?”
“她已经出院了,就是想你。”傅司言把带来的礼物放下,“我今天来就是想
跟你们道歉,也想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没有!”于洪斌断然拒绝,“无果不是我们父女两个人无处可去,也不会待在这里。”
傅司言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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