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虽然没看到上面的场景,但看着于晓婷哭着从楼上下来,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碍于身份不敢明说,只在底下窃窃私语。
三个大男人沉着脸坐在客厅,整个傅家都陷入一片凝重氛围里,连下人也不敢多说话。
傅司行刚要开口说话,傅司言手机忽然响起,他以为是白如笙回来了不敢面对,一看是于晓婷的号码顿了顿才接通,沉声问:“什么事?”
对面传来一个焦急又陌声音:“请问你是傅司言先生吗?我是临市交通管理大队的,请问您认识于晓婷这个人吗?”
“认识。”傅司言坐直了身体,“于晓婷现在怎么样了?”
“认识就好,于晓婷刚才出了车祸,现在人被送往医院,需要家属过来一下。”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傅司言跟傅正明来到于晓婷病床钱,看着她头上跟腿上都裹着纱布,脸上也擦破了,左手打着石膏,样子狼狈又可怜。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傅司言已经问过交警事情经过,忍不住责备。
傅正明也说:“是啊,只是受伤已经万幸。我现在就给你爸打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要让他知道。”
“不行。”于晓婷慌忙阻拦,“我就是不想让我爸知道打的电话。如果我爸来了,他肯定抓着我问个不停,我要是说漏了嘴我爸会打死我的!”
傅正明还是觉得不妥:“可你毕竟受伤这么重的伤···”
“没关系,是我自己精神恍惚走路不当心,我会跟我爸说学院最近有事没法回去。”于晓婷是打定了主意,“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一切都会好的···”
傅司言看了看病例,让她打电话给学院老师:“你伤成这样肯定没法上课,在医院住着也不是事,还是先回我们家再说。”
于晓婷给辅导员打了电话,弱弱的说:“辅导员说让我养好伤再回学校。”
“那就走吧。”傅司言把于晓婷接回家已经是下午,把她安排在二楼的客房里,“感觉怎么样?”
于晓婷委屈的说:“感觉浑身都好痛~”
傅司言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情绪,刚想说什么手机又响了:“进山的人都顺利接回来了吗?”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于晓婷之间傅司言脸色越来越沉,又震惊变为惊吓,伤心又担忧。于晓婷为他出什么事了他一句话也不说,转头就走连门都忘了关。
于晓婷心里是失落的,她都跟傅司言这样了,可他接了白如笙一个电话就毫不犹豫丢下她离开。她也迷茫了,自己这样
做到底值不值?
傅司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到外面的,看着羞愧不语的老陈缝了似的大吼:“白如笙人呢?她跟你一块去的,她人呢!”
所有人都很难受,老陈卸下背包难过的说:“白小姐为了采药,从山上掉了下去···尸骨无存。”
尸骨无存!傅司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叫尸骨无存?你怎么知道她死了?白如笙不会有事!”他仿佛一下失去主心骨,脑子一片混沌,他只知道一点,白如笙掉下山崖,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傅正明跟傅司行也听到动静出来:“小白呢?你们采到药了吗?”
老陈从背包里拿出两株药:“这是冰骨,这是玉心花。”
“采到药了,真是太好了!”傅正明还没高兴一秒,就看到他们脸色不对,找了一圈也没看到白如笙的人,心头一惊,“小白呢?小白怎么没回来?”
“十分抱歉,白如笙为了采到这玉心花株草药,从山崖上掉下去,临死前把药草系在绳索上···”老陈也说不下去了。
“啊~”傅正明一阵眩晕倒在傅司行怀里,傅司行感觉自己听错了,“什么叫临···死前?”
听到死字,傅司言如同发疯了般大吼大叫:“她没死!她不可能死!她···她不能死!”傅司言死死抓着老陈,眼睛剧烈闪烁,“告诉我,你在骗我的对不对?”
老陈没说话,他也希望这是个骗局,白如笙就在门外,大家哈哈一笑。可惜,这不是。
躲在门后的于晓婷把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五味杂陈,这是···老天在帮她?如果白如笙死了,那她跟傅司言之间就再也没有阻碍了。
忽然听见外面一阵慌乱,原来是傅正明气急昏倒,傅司言发了疯似的要去山里找白如笙。于晓婷想了想,回到床上躺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傅正明被送进医院,傅司言也稍微冷静总算接受现实,一个人坐在那里出神,就跟没了灵魂的驱壳。惹得傅正明一阵伤心:“可怜的小白啊~当初就不该让她进山~”
傅司行更是万分自责:“都怪我这张脸,如果不是为了我,小白也不会进山找药,我为什么会长这样一张脸!”
护士劝阻道:“病人血压过高不能再有情绪波动,家属要帮着安抚而不是再刺激病人。”
傅司言缓缓回神,看着躺在床上的爸爸坐在角落自责的大哥,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打起精神:“爸,哥,我们要相信小白吉人自有天相,我决定了,立即组织人去山里找人。”
傅正明已经不报希望:
“听老陈说那里情况复杂,那么高的山崖,下面又是深不见底的山洞,恐怕···是没有希望了!”说着他落下泪来,他甚至能想到白如笙掉下去前还努力护着药的样子,泪眼婆娑的说,“小白如此为了傅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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