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傅正明拿出两个请柬,“下个月有个慈善晚宴,由是苏家领头主办,不管你跟弯弯怎么样,咱们两家交情还在,还是要出席一下。”
“这个我知道,只要他们以后不再针对白如笙,我们两家还可以跟以前一样。”傅司言没有异议,他看向白如笙,“到时候你陪我一块去。”
白如笙心里欢喜,没有拒绝。
傅正明还要去商会,半路换车。车里没有别人,傅司言透过后视镜看着白如笙,眼神露出别样笑意。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挖出来。”白如笙很不习惯他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带着轻佻。
“我看我自己未婚妻怎么了。”傅司言停车,回头一本正经的问她,“我之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白如笙怎么记不起他问过什么问题,漫不经心的说,“什么问题?”
“你喜不喜欢我啊?”傅司言直直的问,目光如炬期待她的回答。
原来是这个,白如笙垂下眼睛,“都过了多久了,你还想着这个问题。”再说了,喜不喜欢,很重要吗?
“当然在想,一直在想,之前没问我是不想给你太大压力。”傅司言有些着急。
“那你现在又问什么?”白如笙看他着急越是想逗逗他,故意不回答。
“我想知道答案啊,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个婚约我宁可不要。”傅司言有自己的执着,他不想白如笙是被婚约束缚才迫不得已跟自己在一起。
白如笙抬眼,杏眼明眸不掺杂一丝尘埃。她一向自认为无所畏惧,可傅司言此刻的眼神让她有些不敢直视。这么久以来她也看清他对自己的心意,而她也问过自己如果不会婚约她还愿意嫁给傅司言吗。
今天,她给自己也给傅司言一个答案,“即便是没有婚约,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真的吗!”傅司言太高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高兴,他直接越过座椅亲吻后座的白如笙,那么热烈。
白如笙被他吻的心砰砰狂跳,昨晚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席卷全身,异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抗拒把人推开。佯装生气的说,“现在还在外面呢。”
“尊命,我们现在就回家!”傅司言重新启动车子,刚要走手机响起。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如笙看他脸色不对。
傅司言调转车头,“林恒之那边出了点状况,我现在要赶过去。”
“我跟你一块。”白如笙也想看看林恒之现在怎么样了。
汽车一路往城南花园别墅开去,白如笙不经意发现傅司言在绕路,这个商场他们
已经路过第三遍了。再看傅司言一直盯着后视镜看,神色严肃,顺着看过去后面有辆黑色轿车。
车子倒没什么奇怪的,不过驾驶座上的人看着有些眼熟,像是逐梦学院的一个宿管老师,带着墨镜并不能立即确定。
“你也看到了?”傅司言一边开车一边提防后面,“这个车一路跟着我们,转了三圈都没甩掉。”
“应该是林迟派来的人,不能让他们知道林恒之藏身的地方。”白如笙想到个办法,“要不我下车拦住他,你赶紧开车走。”
傅司言不同意,“那怎么行,你现在还没完全恢复,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丢下。”忽然看到前面的红绿灯,他有了主意。
快到旁边的时候亮起黄灯,他踩下刹车。后面的车以为他要停下,也踩了刹车。
红灯亮起的前一刻,傅司言一脚油门蹿出去,赶在红灯亮起前穿过十字路口。后视镜可以看的出,后面的车子想追上来,但是红灯亮起横向通行的车子通过拦住去路。
甩开跟踪,傅司言加快速度,一路赶到城南花园别墅。
外面看着安安静静,进去才发现乱作一团,几个医护人员拿着血浆匆匆跑去二楼林恒之房间。
傅司言忙叫住一个人问,“人怎么样了?”
“傅少!”之前一块抢人的黝黑壮汉从二楼下来,解释情况,“这段时间人恢复的很好,我们尝试问话可他什么也不说。今天趁我们没注意打碎水杯用玻璃割腕自杀,幸好及时发现,现在需要输血。”
“黑子,你跟医生说,人一定要抢救过来。”傅司言人高腿长,三两步穿过楼梯来到房门前。回头发现白如笙还在后面,又回头去扶,“小心。”
“我没事。”白如笙会心一笑,“去看看林恒之怎么样。”
被称为黑子的黝黑壮汉看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诧异的挑眉。
傅司言朝里面看了一眼,“不碍事,为了以防万一早就在这里预备好林恒之血型的血浆,抢救的即时人不会又事。”
“是啊,其实失血量并不是很多,只不过他身虚弱输点血以防万一。”黑子说着,朝屋里招手叫医生出来,“情况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放心吧,他手腕筋断过力气不大,伤口并不是很深。现在经过抢救,生命体征已经平稳。”
“那就好。”傅司言松了口气,进去看林恒之。黑子一挥手,让无关的医护人员都出去。
白如笙也进去,才发现他人瘦的可怕,两颊深陷颧骨凸出,就像一层皮包着个骷髅一般,让人看一眼就脊背发寒。她曾想过很多种
处置林恒之的办法,从没想过他会这样,一时心里感慨。
林恒之也醒了,眼皮微微撑开一条缝隙,里面黯淡无光全然没有之前的神采。黑眼珠轻微活动一下,也不知他到了什么又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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