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迟办公室,宋老师哭成了泪人,眼妆都花了。从昨天被训斥到现在,她吃不下睡不着,一夜间老了好几岁。
“你是人民教师,跟学生一般见识。她招待会说错话,自有学院跟她沟通,你有什么资格跟权利把人仍在会场不管,出了事,你负得了责吗!”
林迟火冒三丈,白如笙在招待会上说的话一报导出来,学院就乱了套,各种电话打得他头快要炸了。
最重要的是白如笙不见了,要是人没了或者离开逐梦去了别处,心法就更难找到。
宋老师要不是个女人,他早就动手了。
“主任,我也是一时生气。”宋老师还觉得委屈,“上场之前我提醒过她,这是公众场合说话要注意,咱们学院为她宣传花了多少钱,她却当着媒体的面拆学院的台。”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换做旁人早就心疼到不行,可悄悄打量林主任,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
殊不知林迟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更加烦躁,穿成这样哪有一点老师的庄重,抄起一叠文件扔过去,“花钱花的也是学院的钱,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人要是找不到,你也不要待了!”
他喝了口水压制情绪,不耐烦的冲宋老师挥手,“出去出去!”
宋老师不知这意思是了了还是以后再发落,犹豫着不肯离开。
林迟火气上来,刚要说话傅司言忽然进来。
“傅司言同学,这个时间你不上课,出来干什么?”
傅司言脸色阴沉如水,面对清冷儒雅的林迟,也毫不示弱,“我是来找宋老师要人的,听说她昨天把白如笙一个人丢在会场,导致人走丢现在还没回来。”
明明面对的是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学生,宋老师却被他无形的气势压得强硬不起来,连他眼神都不敢直视,怯怯的说,“凭···凭什么找我要人。”
“凭的是人是你带出去的,也是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的。现在人丢了,不找你要,找谁要去!”傅司言语气寒冷,每一句都像石头压在宋老师头上。
宋老师彻底慌了,一时忘了哭,“我是把她仍在会场,可是她也这么大人,还能走丢了。”
“一夜过去了,人呢?”傅司言嘴唇紧抿,顿了片刻继续说,“身为人民教师,把自己的学生一个人丢在陌生的地方,你这种行为,根本配不上教师这个职业。这件事如果让教育局知道,后果是什么你掂量过吗。”
宋老师眼瞪得浑圆,浑身战栗差点站不稳,“这事···有必要闹到教育局吗。”
她毕业于本市的小师范学院,好不容易考下来的教师资格,又托了几层关系才进来学院教学。这件事捅到教育局,对她教学生涯影响很大,说不定学院也待不下去。
眼看这件事要闹大,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迟站不住了,“这件事说起来严重,其实也就是老师跟同学出了点小矛盾。再说白如笙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交通这么便利,肯定有办法回来。”
宋老师一听林迟袒护自己,赶紧给自己洗脱,“是啊是啊,小女生都贪玩,说不定是跑去哪里逛街玩去了,等她玩儿够自己就···”
“你闭嘴!”傅司言冷声打断,不说还好,越说他越担心。据他了解白如笙从小在山上长大,这是十八年来第一次下山,一个人被扔在陌生地方,不走丢就不错了还能去玩。
他指着墙上的时钟,一字一句的说,“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一点,距离白如笙失踪已经过去二十一个小时,还有三个小时,我就会报警。”
一听还要报警,宋老师才发觉这件事闹得太大,她完全收不住场。
想想林迟还是向着自己,忙抓着他的衣服哀求,“林主任,您帮我说句话呀,不能报警,不能闹到教育局啊!”
“你还知道!”林迟真是恨铁不成钢,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
这个节骨眼,很多好事的学生过来看热闹,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林迟骑虎难下,事关学院名誉,他必须拦着。看傅司言不吃软只能来硬的,横眉怒目,“傅司言,这是学校,出了事有老师跟校领导在,轮不到你在这里胡来。如果你继续无视学院规章制度,我就要开除你的学籍,不管你背后有谁撑腰都不行!”
开除学籍,这个威胁还真让傅司言微微动容,他来这里是为了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不能因为白如笙半途而废。
宋老师看傅司言不吭声,以为他怕了,也学着林迟的口气指责他,“就是,你不过就是一个学生,乳臭未干,还学人当护花使者。再说了,你跟那个白如笙什么关系,你凭什么管她的闲事!”
林迟简直要被这个没脑子的女人气死,拳头握的咔咔作响,一拳打在办工作上。桌上的文件办公用品悉数被震开,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这下宋老师再也不敢出声,躲在门外看热闹的学生也都被吓得不轻,场面安静的可怕。
傅司言扭过头看着宋老师,笔直的身形高大挺拔,仿佛傲然于天地间的劲松。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我当然能管白如笙的闲事,因为她是我未婚妻。”
不管将来如何,白如笙现在还是他名誉上的未婚妻,不管是谁,都休想欺负她半分
宋老师哑然失色,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层关系。
傅司言说完越过看热闹的同学,大步离开。在办公楼门口碰到学院的一个负责人,笑嘻嘻拦住他去路。
眼神一扫,不认识,冷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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