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思毕竟还是奉命禁足中,也不好多在外边多呆。
安抚好外祖一家便掩盖掉踪迹悄悄回府。
推开后门确认院子里此时并无其他人,柳絮才心护着苏相思回屋子里。
主仆两表情甚至凝重。一步三回头,对周边的环境情况万分警惕。
这一幕没有逃过藏在暗处的宁婷婷。
她偷摸着出去之前苏相思的屋子里还亮着灯,隐约能听见里面传出主仆的笑谈声。
连着几发现,听竹院上下所有人似乎对苏相思被禁足并没有表现得太难过或者低沉。
她总算是摸清楚了,原来早就预谋着偷偷溜出去。
可是这都已经深夜了,又有什么事是能让她顶着寒风偷摸着出去?
下一次出去又会是什么时候?
心里这么猜测着,也便避开守在四周的侍卫,悄悄摸进了清梅院。
“你可看清了?”苏晴眸里浮起几分阴辣,侧身躺在贵妃椅上,屋子里熏香袅袅。
不愧是在京城有名气的大姐,那身段和姿态似水,风情万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半截纤细白皙的腿露出来,视觉冲击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
隔着珠帘,宁婷婷都能感觉到苏晴气场,不敢抬头正眼看,眼睛滴溜鬼怪看向别处。
“绝对属实,听竹院就这么几个人,奴婢还是能分得清谁是谁。”
苏晴只是微微一笑,却怪异得让人从头渗到脚。
“我这个三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你好好盯着,待完全有把握时候再来通知我。”
宁婷婷只是低声应下,话也交代完了也不急得走,好踌躇不已立在珠帘前。
那意思明显得很。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肚子里那点心思恶水,苏晴又怎么会不知道?
毫不掩饰的嫌弃语气道:“这段日子你也辛苦,也找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个就赏你了。”
一个卑贱的棋子也敢对着她蹬鼻子上脸。之前是太过于惯纵了。
随手从鬓发里取下一根碧玉通体的簪子,仍在毛绒的地毯上。
像是打发肮脏不堪的叫花子那般。
苏晴闭上眼,懒得再看她半分。
宁婷婷丝毫不介意她高高在上的态度,反而是贪婪的捡起玉簪子。
随意看几眼和感受到手里的分量,便深知价值还不菲。
大姐贵重值钱的东西如此之多,她又卖命打听情报。
实话这根碧玉簪子还不够入她的眼,只不过蚊子再也是肉。
“若敢透露半分出去,本姐能给你什么,也能把你给毁了。”
宁婷婷是瑜王的人。
她就不信宁婷婷对瑜王没有半死感情,女人是最了解女饶。
哪怕是个眼神,她都知道这个身份卑微的人在想什么。
现在她还不能对宁婷婷下手,要留着安插在苏相思身边,还不能让瑜王察觉出她对宁婷婷有敌意。
只要再忍忍,等事成之后,这些事她自然有做主的权利。
她现在不只是要防着苏依玲再次接触到瑜王,还要找到机会拿了苏相思的性命。
被苏相思欺辱了半年,让她和大房背负了这么多异样眼光。
总算快能全部讨回来了。
阴霾毒辣的神色在她脸上变化交替,她的内心反而更加痛快。
她忍得已经够久了。
而听竹院这边,宁婷婷前脚刚走,松香后脚就把门关严。
宁婷婷穿得单薄,在冷风里这么一呆,冻得直哆嗦。
费了好大的劲才翻墙进院子里,第二果然是感冒加低烧了。
苏相思也是个明事理的主子,大发慈悲让宁婷婷休息不用伺候在跟前。
宁婷婷再有多言,也顶不住她逐渐发冷汗虚软的身子。
当场把苏相思的瓷杯给摔了才肯做罢。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相思低低叹气:“这瓷杯不可对得,去和瑜王要一套新的吧。”
柳絮掩嘴偷笑:“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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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明修还在江南十七城难得享受如此闲情。
恨不得在这柔情似水的地方醉生梦死。
震北的使臣队伍就没那么好受。
眼看着还有五的路程就要到镇北的地界了,居然有亡命之徒屡次搔扰偷袭。
两位公主和皇子可谓是过着狼狈逃命生活。白要派人出去探路,晚上还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守巡逻。
刚开始还亮出他们乃是镇北皇室的身份试图震慑这些土匪。
怎么人家也要对得起亡命之徒的称号,管他什么皇室贵族还是玉帝老儿。
每次埋伏偷袭都抢了粮食,顺手伤几个护卫。
公主和皇子甚至有几次险些丧命在刀刃下。从到大哪里见过甚至体会过这种场面。
哭的哭,嚎的嚎。滑稽惹人笑,被土繁作猴耍。
折腾几下来,娇生惯养的皇子和公主哪里受得住这些颠簸流离。
个个面色憔悴无光,每都担惊受怕,甚至不能入睡。
让百姓们看到,谁会相信这就是锦衣玉食的皇室中人。
阵仗浩大的去到战北,结果灰溜溜的回来。脸面尽失。
这时候他们后悔离开京城还和摄政王怄气。
宫宴之后和摄政王争辩几句,忍不住怪他来了站周什么忙也帮不上。
讨不到战周半点好处就算了,还被苏相思一个臣女摆了一道。
人还没回去,脸估计已经早就丢到镇北了。
哪能想,第二大清早的就被告知荣明修早就启程回去了。
让他们自行安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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