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之前有人,故意在背后插手着案件的事情,导致当年本该及时收集到的证据拖延到现在,时间长了,很多证据都不齐全。
虽然他们已经怀疑到了那人的身上,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缺乏证据,并且,很有可能柯家俊的尸体也掌握在那人的手中。
这点监狱里面的埃斯克无意间对leo说漏了嘴,所以查到现在,最快捷的办法便是让埃斯克松口。
讲到这里,项礼礼被绕晕了,完全听不懂victor在说什么,她拧起眉心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过去录口供了是吗?”
“不是的。”victor顿了下,潜意识地往陆衍正的方向看了眼,先前他不知项礼礼的丈夫也过来了,现在她的丈夫在场,这件事情必须要征得他们夫妻二人的同意才行。
如果只有项礼礼一个人,victor还有点把握可以说服她,让她帮忙,而现在她先生也在,victor便没有这个把握了。
项礼礼见他陆衍正的方向看了眼,以为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的,于是主动道,“我先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可以。”
我先生这三个字落入了陆衍正耳中,犹如心湖被投掷下来一颗石子,陆衍正唇角微微弯了下,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看着victor淡然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
他用的是德语,victor愣了下,以为先前他们在说什么这人都是听不懂的。
想到这,victor苦笑了下十分不好意思地道,“埃斯克提出了一个要求。”
他抬眼看向项礼礼,“我见过他了,他忽然提出要求说想见见你,跟你谈谈,之后有什么话再交代不迟。”
项礼礼愣然,“他要见我?”
他们有什么好见的?不过是几面之缘而已,埃斯克却提出了要同她见面?
victor接着道,“这桩案件下个月就要开庭重新审判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收集好所有的证据,这其中最关键的就是埃斯克对于那人的指控。”
至于究竟是谁和埃斯可一起合谋了杀人案,victor没有说,项礼礼也没问。
即使问她也是不认识。
victor很有技巧地隐瞒了后面没说的话,若项礼礼答应了去同埃斯克见面还好说,那么接下来该怎么说怎么做便好弄了,如果她不答应,即使他现在把所有要求全盘托出也是无用的。
现在放在项礼礼面前的,不仅仅是去见谁的问题了,而是事情变成了希望她帮忙,接着成了希望她帮忙录口供,再成了做证人,直至现在。
要去见那个杀人犯,她颇有头痛地抬手抚额,“你们这事情……怎么层出不穷啊?”
victor有些尴尬地扬了扬唇角,“对不起,很麻烦您。”
他都已经准备好了话头,若是项礼礼不答应,他也不勉强。
本来这事就跟她没什么关系。
让victor意外的是,项礼礼只是经过短暂地思考了下后便答应下来,“什么时候安排我和他见面呢?”
陆衍正眉心微微蹙了下,扬眉看她。
victor脸上现出惊喜的神情,按捺住了情绪强自淡定道,“如果您方便的话,今天先我们先到警局配合leo录一下当年的口供可以吗?”
“他们会通知监狱那里,先办一下手续然后我们下午再一起过去?”
项礼礼回答道,“可以,你看着办吧,怎样合适就怎么来。”她没说后面的话。
她想尽量快点结束这边的事情,那个埃斯克当年留给她的印象确实很不好。
至今想起他时,项礼礼心中都是极反感的。
也不知为什么那个杀人犯会想到要和自己见面?项礼礼纳闷着,victor接了个电话暂时先离开了包厢。
陆衍正眉心紧蹙着,这才转过身来略带不赞同地道,“糊里糊涂的,我都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怎么他说什么你都好?”
项礼礼默了下,耐心地跟他解释道,“先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有幽闭恐惧症吗?”
她这么一说陆衍正倒是想了起来,先前在湘壤的时候,他们在酒店里面遭遇了电梯突停的事件,当时项礼礼在出来电梯之后表现极为异常,虽然事后她解释说是有电梯恐惧症。
陆衍正先前并不知道她有这种毛病,那还是第一次见到项礼礼那样,因此在陆衍正脑海中对此可谓是印象深刻。
现在再听项礼礼提起,便疑惑道,“这件事跟你那病有关系?”
项礼礼有些意外他的敏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将当年在电梯里面的遭遇同他说了一遍。
再次复述时,心中已经没有了当时极端的恐惧情绪,但陆衍正听完之后,却是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最后吐了出了四个字,“真是变,态。”
饶是如此,陆衍正还是想不通,就如她所说的,一个旅行团队中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会找上她来?
项礼礼也是纳闷过,但是无意间知道姚廷是蔡婷婷的前男友后,对此她便没有那么纠结了。
只能说一切似乎冥冥中自有注定的意味。
想到姚廷,昨天的电话中他提到自己也已经来到了德国,但现在在另外一个城市,等办完了事情,便会飞过来这边。
victor也特地请了他过来,因为蔡婷婷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得到公正的判决和赔偿,因此如果埃斯克的事情要重新审理,那蔡婷婷的家人也得出席一趟。
只是蔡婷婷的家人中,只有她父亲愿意管这事,但是经过了那一年的无望奔波,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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