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头的三个女人,早就‘期待以久’,见唐柏出来,燕菲菲忙迎了上去,也不知她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块绿色的手帕,嘴上说道:“怎么样?那个女人不搭理你吧!也不知你怎的如此着迷于她,被她教训了吧,你看看,你看看,额头都流汗了。”,说着,学着‘贾玲’先前的样子,整个人差不多都趴在了唐柏身上,举着手帕在唐柏的脸上糊乱的擦着。
唐柏一愣,推了推燕菲菲道:“菲菲,你这是怎么了?”
燕菲菲道:“我怎么怎么了?”
唐柏一脸无语地道:“怎么好端端用块布在我脸上抹来抹去?我的脸很脏吗?”
燕菲菲道:“你耳朵被屎堵了,我不说了吗?这是在给你擦汗。”
唐柏道:“糊闹,我的脸上哪来的汗!”
燕菲菲闻言怒道:“老子说有就是有。”
唐柏退后了一步,不解地看着燕菲菲,道:“你到底怎么了?”
燕菲菲道:“给我老实地站着别动。”
唐柏无奈的站在原地,任燕菲菲趴在自己的身上,用手帕在脸抹来抹去。
一旁的‘贾玲’与‘贾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画面,这就是燕菲菲的‘色诱’?
燕菲菲得意洋洋地在唐柏的脸上擦抹了一阵,唐柏倒是没啥感觉,她自己倒是感觉胸前摩擦得氧氧的,怪怪的,她脸色羞红地住手,对唐柏说道:“你去船舱吧,我与玲姐与玉姐有话要说。”
唐柏莫名其妙的看着燕菲菲。
燕菲菲道:“怎么,你还怕了那个女人不成?”
唐柏指了指‘贾玲’与‘贾玉’,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燕菲菲道:“我们本来就很熟,你走,快走。”
唐柏看了看船舱中的诸葛心月,又看了看身边的三个女人,身形一动,直接跃下了渡神小舟,落在小黑身前。
小黑兴奋的围了过来,在唐柏的脚边闻来闻去,时不时地汪汪叫唤两声。
唐柏摸了摸它的狗头,道:“还是与你呆在一起自在,走吧!先带我们出了这方空间。”
小黑又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撒开腿地在荒原上奔跑了起来。
唐柏却是悠闲地跟在其后;而他身后的渡神小舟上,燕菲菲正兴奋地看着‘贾玲’与‘贾玉’道:“怎么样?我刚才的‘色诱’怎么样?”
‘贾玉’掩嘴轻笑,‘贾玲’却是叹了口气道:“你就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
燕菲菲不解地看着她,道:“这不是你说的吗:蛮管他有没有流汗,随便找个借口扑向去就行了!”
“贾玲”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
‘贾玉’道:“但你也不能找一个与玲姐一样的理由啊!”
燕菲菲挠了挠头道:“为什么不能,我刚才不是色诱到他了吗?”
‘贾玉’道:“你哪里是在色诱了,你让他站着不动,自己一个劲的占便宜,结果他没有情动,你自己倒是情动了。”
燕菲菲道:“我哪里情动了,就是感觉怪怪的。”
‘贾玲’道:“我感觉菲菲你与唐柏太熟了,他压根就没有把你往女人身上想,他把你当成兄弟了。”
燕菲菲道:“他本来就是我的小弟!”
‘贾玲’道:“他不将你当成女人,你怎么色诱他,如果唐柏把你当成男人看,你想想看:‘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胸前这般扭来扭去’,会是什么感觉。”
燕菲菲想了想,打了个冷颤,道:“恶心死了!”
燕菲菲道:“那怎么办!”
‘贾玲’双眼落出了睿智的光芒,似是喃喃自语道:“此事还待从长计议!”
。。。。。
荒原无边无际,不过有小黑在前面开道,倒是避开了许多未知的危险。
它对危险有一种天然的预知。
一路上,唐柏在思考如何解决识海中的毒素,燕菲菲与‘贾玲’‘贾玉’却是聚在一起,不断地嘀嘀咕咕,商量着怎么色诱唐柏;而诸葛心月却是安静地看着唐柏送给她的那盆绿色的花,脸上时而憎恨,时而迷茫,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静静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这里没有日月,没有阳阴交替,时间也仿佛失去了意义。
偶尔,燕菲菲也会叫唤过唐柏上去,只是不到几个呼吸间,唐柏又会狼狈的逃了下来;之后不管船头的三个女人如威逼利诱,他都不再上去。
其间,他们也看到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物质或者建筑,比如,他们看到了一栋古老的建筑,完全有别于荒原上绿色的光芒,建筑是用漆黑的巨大的石头垒集,看上去像是一座城堡;而在这古老的建筑前,还有数棵不知名的老树,大小树枝仿佛都用簇新的棉花裹着似的,雪白雪白;其中最大的一棵树上,还立着一只乌黑的老鸦,缩着颈项,抖擞翎毛,‘哇哇’地叫唤着;当它看到唐柏与渡神小舟后,又不断的拍打着翅膀,想要朝唐柏他们扑来;只不过乌鸦一动,树上便散着白光,宛如雪花一般,一片一片,将乌鸦笼罩在其中。而后,他们还看到过一个水池,池中有泉水从池底冒出,翻上水面有三五丈高,于空中落下,便又花成白朦朦的雾气,笼罩着数十里的高空,形成棉絮一般的云层;云层之中,又现出古怪景色,时而是气势磅礴的大山,时而是充满杀机,充满寒意秋凉,最后化成一座巨大的拱桥,其上人烟稠密,有挑担子的,有推小车子的,有坐二人抬轿子的,有五六岁的孩子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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